正好现在的修炼环境非常安宁,学五行术,为未来学五行术法做准备正好。
一般修士学五行术,多是先从基础五行中挑一种来精研,以术法爆发力最强的火最受欢迎。
精英修士学五行术,从基础五行中选一种学,再以此为基础,学一门术法威力更特殊的衍生五行。
衍生五行是从基础五行中衍生变异而来,风衍生自木,雷衍生自金,冰衍生自水,所以这部分修士,基础五行多会选择金、水、木三种之一。
天才修士学五行术,基础五行学两门,衍生五行学一门,术法互相搭配,成一套攻守兼备的术法组合。
阴、阳二行真气的转化,一般只有拥有对应属性术法传承的人会学。
宋玉善学五行术,十种五行真气,她都要学。
别人自己选了一种,却很可能学不会,只能退而求其次,撞大运般的选择尝试下一种。
因为不同人对不同属性真气的转化天赋是不同的,天赋不行,领悟力又不够的话,就很难学会。
自身修习的心法若是有属性偏向,对应的五行真气更容易掌握。
五行术的术法秘籍就薄薄的几页,几分钟就看完了,看完也只能明白无属性真气转化为有属性的五行真气该怎么捏诀,怎么构建法印。
但手诀和法印都正确了,这个术法也不一定能成功。
怎样才能成功,就完全靠个人天赋和领悟力了。
而宋玉善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没天赋。
天赋不够,悟性来凑。
十种属性她最起码都要练入门。
学了也不怕用不上。
就算观里没有衍生五行类和阴阳类术法,她还有玉印空间(术)。
只要她需要,里面必定会出现对应的传承,不过就是要花功德而已。
但如果她不学对应的五行术的话,就算有于她有用,玉印空间里也不会出现,因为掌握不了。
等十种属性真气的转化都入门后,她再根据要学的五行术法,有先后的提升对应真气的转化等级。
她记下手诀和法印后,就老老实实的从基础五行开始,一个个学了。
确认手诀和法印都很准确,却始终无法找不到进步的方向时,就用提升悟性次数来加深对对应灵气的感悟。
一次不行,再来一次,总能成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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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不敢保证,五行术上,悟性一定能弥补天赋。
也有的术法,是完全依靠天赋,悟性再高也没用的。
比如师姐擅长的卜算术,宋玉善若是天赋不行,就是用功德辅助,也学不会。
五行术上,悟性能不能弥补天赋,还得她尝试过才知道。
她最先练的是金行真气。
一开始她对金行真气完全没有什么概念。
然后她用了一次提升悟性,悟性时间结束后,她虽然没能把自身真气成功转化成金行真气,但是却有所收获。
由金行真气,她联想到了天地中的金灵气。
最后明白,转化金行真气,得先明白金行真气是什么。
修士丹田中的真气来自天地灵气,与天地灵气也同源。
明白了金灵气,也就明白了金行真气。
对金行真气有了初步的感悟后,才有可能成功将无属性真气转化为金行真气。
对金行真气有初步认识,能稳定快速的将少量无属性真气转化为金行真气,金行真气的五行术就算是入门了。
其他属性的五行真气也是同理。 然后她开始接触游离在天地间的金灵气,去理解它,感悟它,然后再尝试着转化。
陷入了瓶颈,就用一次提升悟性次数,然后就会生出新的灵感,借此更进一步。
宋玉善明显感觉到自己对金灵气的理解在稳步提升着。
虽然还没达到五行术金行真气转化入门的程度,但是也已经摸到了门道,入门只是早晚的事。
这一切,都是在七天内发生的。
没有花多少时间,只是花了1点功德,换了3次提升悟性的机会。
经过这七天,宋玉善已经确信自己能靠着功德提升悟性,将十种五行真气全部入门了。
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是修习五行术对功德的消耗也不是小数目,七天就花掉了2点功德,还没能成功转化出金行真气来。
宋玉善很是无奈。
她的功德好像永远存不住。
阵法不怎么花功德了,又多了个五行术。
好在五行术没有《阵法入门》那么离谱,光看懂就要提升悟性。
把五行术的学习速度放缓一些,功德再花的节约一点。
9点功德差不多也够她花一个月的了。
而且五行术法的内容也没有《阵法入门》那么多。
十种五行真气的转化都入门后,后面就按需求学习,应该能稍微好点。
等到那时候,她就能攒出功德来了。
到时候布阵术差不多入门了,五行术也差不多入门了,正好腾出精力来,再买一门修真四艺的传承来学。
这样想着,宋玉善心里好受多了。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富’一点啊!”
宋玉善长叹一声,精打细算的日子过久了,她太想花功德能跟花银子一样随心所欲了。
“你还不够富?”秦缘刚上藏书楼二楼,就听到了师妹的话:“你要是不够富,那我岂不是就穷到快饿死了?”
“额……”宋玉善有口难言。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穷的是功德,不是银子吧?
只能转移话题:“师姐,这都快大半年了,你《百草图解》看完没?”
秦缘:“……”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快了快了!”秦缘心虚的说。
未免师妹追问,她也快速转移话题:
“师妹,明天就三月初七了,今年仙师院就要开始测仙缘了,你不是说想去瞧瞧吗?我怕你忘记了,特来提醒你一下。
现在提醒完了,我就不打扰了,观里还有香客等我去算命呢,我先走了!”
说完就赶紧溜了。
出了藏书楼,秦缘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师妹怎么越来越像师父了?”
时隔十几年,她再次感受到了被师父检查描红作业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