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说他要回家,回他那个支离破碎的家,以前他一直在逃避,而现在他需要去面对这个现实,面对那份冰冷,或许他不能修补父母之间的感情,但是他希望自己能作为一根带子拴住一头的父亲,另一头的母亲。
把老舍送回家以后,我就在路边附近找了一个小餐馆要了一碗面,由于人太多,我就和另外两个人拼桌坐在一起。
那两个人打扮得有一种杀马特的时尚坐在我对面神侃,一会儿他二大爷提了一辆卡宴,一会儿他三叔买了几套房子等等之类的话题,我低着头看手机,不时的瞟他们一眼,两个人说的更有劲了,唾沫星子喷得满桌子都是。
没多久他们点的菜来了,我看见第一道菜虾米茼蒿,第二道菜红烧鱼块,第三道菜烧茄子.....
他们还要了两瓶啤酒边喝边聊,我在一边坐不住了回头看向后面的厨房,希望的我面条快点出来。
回过头去发现对面两个小青年正看着我笑,其中一个染着红头发笑着对我说:要不你吃点。
另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声接了一句:看着恁可怜。
我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服务员把我的面也端了上来,我如获大赦,刚才一直忍着的口水在口腔里喷涌而出,我赶紧喝了一口汤。
对面的黄头发说:就吃这啊。
我没理他,马不停筷的扒拉着碗里的面,在外边冻凉的身子,在几口热汤的下肚以后,慢慢的温暖起来,我吸溜吸溜的吃得痛快。
不一会儿,一碗面就快被我吃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就开始捞面条。
这个时候对面的黄头发又说:人家是吃不起菜啊,你看面条都捞得那么干净,这红烧鱼块不错,你尝尝...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黄头发咬着一块鱼肉跟红头发说话,可能是当时我的眼神太过犀利,黄头发看到我在看他的时候问了一句: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面*。
我一抹嘴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说:俩傻逼!
黄头发也跟着站起来说: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就顺着他的意思再说了一遍:傻逼!
黄头发伸手就要抓我,我一下把他的手打开要走,却被黄头发拉住了。
我回过头说:你想咋?
黄头发咬着牙说:想咋,打你个鳖孙!
这个时候我也不客气了,十指紧握一个下勾拳就打到他的下巴上了,把这小子打得退了两步,撞到身后一桌正在吃饭的客人上,那群人立马就嚷嚷了起来。
餐馆的老板立马冲了出来,站在我俩中间,手里拎着沾着油的勺子说:你们俩要打出去打
,别在这影响我生意啊!然后看着我俩。
我没有理黄头发一转身径直往外边走,黄头倒也没有纠缠,估计已经害怕了。
在我们的生活里,这样的人太多了,外强中干的人真的是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能捏软柿子,或许有时候处理与他们之间的矛盾的方式过于激烈,但是这样的人如果不用这种方式,什么以德服人是完全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