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了地之后,陈凡吐了一口浊气。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随后嘴角噙起了一抹笑容。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清脆的脚步声,十分的整齐有序。
陈凡眼睛微微眯起,莫非是什么护卫队?
看了看这城堡里面的各个角落,陈凡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隐蔽地点,随后跑了过去。
“你们去那个角落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在,上面吩咐了,这里不能有任何人出现!”
等着这一阵阵的声音离开之后,陈凡心中才是松了一口气,小心地往外面探了一下头,发现没什么人在。
有了狂烈血的加持,这一路别提有多顺利了,想去哪里基本上就是两秒钟的事情。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瓶子,陈凡的眼睛眯了起来。
如今药已经拿到了,只是该怎样才能上去呢?
索利先生跟索罗迩先生两个人互相僵持着,而黑人管家已经被人家制服住,原本一直静静地等在外面的卫兵们,此时已经将整个房间给围得水泄不通。
丝毫没有给陈凡机会,能让他去将索利先生给解救出来。
索利先生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对着索罗迩先生说道:“当年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索罗迩先生漫不经心地咽了一口红酒,若有所思地说道:“呵!那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现在该怎样的面对眼前的局面呢?我现在为何不对你动手,你心里面不是也有数吗?还非要让我再接着说几句令你血压高升的话吗?”
索利先生听到这话之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有些气闷,当年自己怎么就将这样的白眼狼给救回来了呢?
黑人管家看着眼前的这样的局势,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挣扎,陈凡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被索罗迩先生的人给制服住了吧?
就在几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卫生间那里竟然是传出来了动静,吓了他们一跳。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一些不敢相信。
黑人管家心里面则是偷笑了起来,
索罗迩先生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冷冽的光芒,哼了两声,给自己的手下递过去一个眼神。
手下接到了索罗迩先生的示意之后,还是有些犹豫的。
但还是吞了口口水,走了过去。
然而一走过去就被陈凡给制服住了,而且这中间竟然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索罗迩先生跟索利先生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
索利先生笑了笑,对着索罗迩先生说道:“乖侄子啊,你就没有想过吗?在这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索罗迩先生听到这话之后,眼睛不由地的眯了起来,随即又是展颜一笑十分得意地说道:“里面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的小命反正现在是拿捏在我的手里面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家打开了。
刚刚那个手下十分慌乱地跑了过来,“索罗迩先生,里面竟然有奇怪的东西,太可怕了!”
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的手下此时丝毫并不知情,此时全都是十分害怕地来到了索罗迩先生的身后。
索罗迩先生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愤懑以及不屑,好歹是自己亲自调养出来的人,怎么能是这样的废物?
“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索罗迩先生十分不悦地说道。
那手下咬了咬牙,哆哆嗦嗦的迟迟不敢说出来。
索罗迩先生哼了一声,直骂这人是废物。随后又派了一名过去,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忽然之间发生了。
只见那个手下直接将索罗迩先生给压在了桌子上,就连索罗迩先生手中的东西也都这个手下给抢了过去。
众人们一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连索利先生也是傻了眼。
黑人管家则是笑了笑,从抽屉里面,掏出来了一把GUN,放到了索罗迩先生的脑门之上。
索罗迩先生这下子慌了,先是对压着自己手下说:“你这是背叛我了?索利先生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手下没说话,黑人管家则是接口说道:“你先别管他了,照顾好你自己吧。”
跟刚刚索罗迩先生对索利先生说的话一模一样,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的大概就是现在吧?
索罗迩先生愤恨地咬了咬牙,而索利先生的人也都闯了进来,此时将索罗迩先生的人全部都压制住了。
一开始一直压着索罗迩先生的那个手下,则是从索罗迩先生的身上离开,渐渐的来到了索利先生的面前,这样的变故,不禁让黑人管家有些吃惊。
生怕这个手下会对索利先生不利,谁曾想到下一秒,那个手下一下子,拿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脸,紧接着就露出来了另外一幅面孔。
“是你?!”索利先生不由得喊道。
随后拍了拍胸脯,可能刚刚太莽着劲装了,所以现在病情一下子发作了。
索罗迩先生见此,本是想要过来的,可是被黑人管家一直压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
“病情竟然在这个时候复发,还真是天助我也!”要知道这老头子死了之后,继承权肯定都是自己的,而且还十分的名正言顺,既然是如此,那么被这个黑人管家压着那么一会儿也倒是没些什么。
陈凡则是有些紧张,连忙的从衣服里面拿出来药,然而刚刚在卫生间交那个手下给打晕的时候,忘记把药拿出来了,所以现如今陈凡有些慌乱。
看着此时陈凡一脸慌乱的模样,索罗迩先生别提我多高兴了。
“闭嘴!”黑人管家从牙缝里面吐出来了这两个字,对于索罗迩先生如此小人得志,感觉十分的不高兴。
陈凡则是飞快地往卫生间那边跑,终究是将那药给拿了过来。
眼看着此时的索利先生将药服下去,陈凡吐了一口浊气,一切总算是没白费。
过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索利先生的气息也是平稳了下来,一切尘埃落定。
索罗迩先生颓丧着脸,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