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花翁委托

“好小子,你我甚是投缘,来,今天就破例一次,哈哈!”花翁单掌一摊,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只有巴掌大小,随手即来,又是那两只琉璃杯在手,瓶子微起,转眼见又是两杯,看来这花翁确实是好酒之人。

“花翁,我……”本是想说酒后言语之事,却是不好开口,顿住了。

“诶,不怕,此酒非彼酒,不醉人的。”说罢,自己倒是先饮一杯。

推辞不过,那便饮下,又待如何,此念一想,顿时豪气一生,仰头也是一杯下肚,那若是平常酒色,却入怀舒畅无比,隐隐中竟感觉全身气机一松,痛快的呼了口气。

“呵呵,此酒喝得爽快吧!”花翁笑道。

“爽快,不知道这又是什么酒呢?”又是一杯下肚,羽浩问道。

“此酒,名字我还没取呢,只是我采几种上好灵果酿制而成,有稳固修为之能,对修真者大有裨益啊!不如就你来取个名字吧!”

羽浩也不推让,径直领了下来,豪气道:“好,领了花翁之意,那就迎合此情此景,就叫翁少酒,不知是不是太过俗气呢?哈哈”

“俗不俗,那只是凡人之见,你我修真之人,本就不再俗世混迹,又去理会那些做什么。”

“花翁此话有理啊,呵呵!”两人相对一笑,又是仰头一干。

“此酒虽好,却不及那酒爽快啊!”羽浩不禁一叹,现已经是无半点拘谨,径直道出心里观点。

“那好,酒逢知己,那我就在陪你一醉,如何?”

“荣幸之致,哈哈!”

再来,已经不是杯中之物,两人各自握着一葫芦,相对一望,仰头就是咕噜之声。

一葫芦下肚,羽浩喝道:“爽快!”

“再来!”又是一壶递过去,一老一少,形同莫逆,喝的甚是畅快。

阳光之下,那个花翁,径直的忙碌着,浇花,除草,恬静,淡雅。

只是两天光景,两人就喝完了花翁积攒十年多的美酒,相交甚欢,也是不得不走,羽浩正欲开口,却被花翁抢先:“小羽啊!不知道花翁有一事,能否应允?”

“花翁请讲……”

“此地西方,有座怪山,山势奇险,人称力天峰,有一洞窟,名曰:飞仙洞,是一花妖洞府,此妖修行千年,不想,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怎样?”

“好,却不知花翁取那妖物,是要为何?”

“取那花妖眉心处的东西,届时,你自然清楚。”

“好!!!”

花翁送羽浩出洞府,对着西北方指了指,嘱咐道:“小羽,要小心,那花妖也不是易于之辈。”

“好!”说罢,身型朝天际飞射而去,留下一抹白色残影,久久不散。

“………………”心里似是无语,花翁看着遁远的白点,不免的暗自感叹。

羽浩淡然一笑,身型随即急掠西方而去,触手可及的云彩,没有前些日子的沮丧,心情大开,只在几次催动的飞奔下,就来到了花翁口中的怪山,实在于他所述一致,极易辨认。

落下身子,走在山中小路,一阵清爽,扑鼻而来的是空气中泥土的芬芳,也不着急,慢慢的朝前走去,一阵灵气波动,显是那洞窟离得不远,脚不沾地,却行径飞快。

“诶,小兄弟,你这是去哪呢?”却不知何时在他前方,出现一个人,村姑模样,朱唇轻点,却生的体态丰满,好不诱惑,言语更是媚人心神,荡漾不止。

“不知花妖大娘,有何指教呢!”那淡淡的妖气,又岂能毫无知觉,羽浩径直的问候一句,讽刺非常。

“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看我这身段,哪是大娘二字可以称得,小子好不知趣。”花妖倒也不生气,却径直卖弄起来,多少年来,没吸过男子精元,更何况是一个修真之人,淡淡的绿烟飘洒而出,已是用上花障,媚术全力施展。

“哦,花妖大娘,按捺不住了?”无形中,绿烟拂来,却荡开一丝涟漪,都在无形的真元盾的抵挡之下,无功而返。羽浩笑道:“饥不择食,那也得看对象啊,你说是吧!”一阵调侃,确实不把这花妖看在眼里。

“小子,找死,看我看不啃你的骨头!我就不叫魅烟。”魅恨恨咬牙道,手中却不停歇,祭出本命法宝:娇魂铩,形似匕首,若不是那刀柄处形同枯枝的怪手,也不见得有多骇然,手捏法诀,娇喝道:“疾”空中霎时浮现出千只妖爪,爪尖之上,映着淡绿寒光,妖爪漫天而来,气势好不吓人。

“哼!”一声鼻音,飞身后退,一把巨剑横空出世,剑身之上,五只龙怒爪贲张,互相交缠盘旋着,唯有龙口,都向着剑尖,静立虚空,却能发出咧咧的空气咆哮之声,这法器和主人,都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也不待羽浩做何动作,巨剑发出一声龙吟,直贯爪影之中。

魅烟微微一怔,那双美目之中,却是寒芒更甚。

第一次遇见幻化成人妖怪,也是不得不谨慎,何况对方还是修行千年的‘老妖’却不知,修行越久的妖物,心机越是深沉,甚至达到怪异的形象。

爪影缠住剑锋,虽然有所消耗,也是牢牢擒住,一把长刀握在手中,羽浩淡然一笑,看着手中那与柳叶刀无疑的淡蓝长刀,轻喝道:“小心了。”

“谁小心还未必呢,无知小辈。”魅烟荡笑一声,手捏兰花指,轻轻一弹,转瞬之间,山中林木,拔地而起,促成一荆棘之阵,疯狂的涌向羽浩,这也确实是他大意了,这山林,乃是她的地盘,又岂会好无准备他人来袭,在树木之间,隐藏着特殊的荆棘阵法,只待敌人来袭,便催动阵法,给予雷霆一击。

疯狂的荆棘在羽浩身前,围成一个巨大荆棘之蛋,那为首的荆棘带,转眼间变成一个嗜人的大口,口中泛着强烈的植物液体,令人作呕的腐蚀之味,充斥了整个空间,只是那只巨剑,气势仍然不弱。

一片黑暗之中,那双血瞳陡得发亮,羽浩笑了,在这暗不着边际的世界里,笑了,玄冰**,在这黑暗中,却闪烁出亮亮精光,缓缓的展了开来,如同巨大的风轮,疯狂的绞碎着,刀切入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时间,碎枝断叶洒洒而落,一声震地的轰鸣,整个荆棘蛋碎裂落地,飘逸的白发下,那丝笑容温和、淡雅。

尘嚣之中,剑爪依然交锋,两人的眼神却透过真元相望,心底掠过一丝怪异,都没有停留在那丝怪异之上。

“你是何人,竟然敢来老娘的地头惹事!”魅烟一声娇喝,恨恨道。

“受人之托,也是你这妖物,该绝之时!”

“哈哈!谁绝还未必呢,小辈,狂妄也要有本钱,不然代价可是很重的!”

海棠,是海棠,漫天的海棠花影,叠叠层层,似是不尽,疯狂的涌向羽浩,她是花妖,一只海棠花妖,那双细长的美目,拂过一丝苍凉,却是为了眼前那人,而感到惋惜。自成人形以来,五百年了,始终未害过一人的定律,今日,却不得不破。

“海棠!!!好美!”大势当前,羽浩却闲情不止,痛快的吟了一声,心里却微微的泛酸,海棠是否,更胜伊人呢,心里自问一句,嘴角淡淡一笑,信手拈来,罗布周身的是刀,指甲片大小,一寒心底的刀,正如它的表面,一层冷冷的冰晶一般,寒。

花,是娇气的,刀是冷厉的,两者交锋,又会是何景致呢。

千锋交错,是繁,是重,甚至是累赘。

就这样碰在一起,两人都在这里的角度观望,是欣赏,是等待,璀璨的红蓝之光,都在视线中,如同烟花的绚丽,也是刹那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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