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铭远,当他看着白婧汐的时候,他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带着无比的渴望,也是第一个敢公然和他要人的人。
他将她拉近靠在自己怀里,可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呦吼,舍得把掌上娇带出来了。”
一进包厢,钟雄就迎了上来。
东方瑾并不理他,跟没看见一样,往主座上去。
“哎,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对我这么另眼相待,这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哎。”钟雄跟上来控诉说。
看东方瑾依旧不理他,又继续说:”东方兄,麻烦你下次不要在这么玩我,我都已经飞到了M国,又回来了,不过嘛,还是有点收获的。“
钟雄跟着坐他旁边,咧开嘴笑的贼兮兮的,神秘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东方兄,秦铭远那小子又怎么得罪你了?我这为了哥们,想两肋插刀下,都没机会,还又被叫回来。”
突然,他感受到两道冷厉的视线,在抬眼,只见东方瑾和白婧汐齐齐看向他,那眼神激的他浑身一哆嗦。
“钟雄,秦铭远怎么了?他没事吧?“白婧汐问。
“没事啊,我这去了,还没出手呢,就又回来了。”钟雄有些迷糊了:“怎么,你也认识?”
白婧汐扭头,不再说话,眼睫低垂,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钟雄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以往,每次见到偶像都是活力四射啊,哪像今天这么蔫里吧唧的。
在看向东方瑾,同样全身弥漫着低气压,他笑的更欢了,凑到东方瑾耳边:“怎么,东方兄,小两口吵架了?要不要我给你传授传授经验啊!“
伴随着钟雄的一声尖叫,东方瑾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难怪,我偶像生你的气,你看看你这火暴脾气,那个女人能受得了。”
钟雄依旧在东方瑾怒火的边缘蹦跶,又笑对白婧汐说:“偶像,你给我说说,我给你出气,实在不行,考虑考虑我。”
“钟雄,想死吗?”他话音刚落,东方瑾凛冽的声音响起。
钟雄正要说话,就听到开门声,他扭头,对东方瑾说:“东方兄,你看谁来了?”
三人齐齐看向门口,只见一眉眼精致大气,烈焰红唇,一头黑色微卷的长发及腰,透着浓浓的异域风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身材高挑,身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裙,脚蹬黑色高帮靴,一看到东方瑾,脸上就浮起了笑意。
她走到东方瑾面前,俯身抱了下他,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留下一红色唇印。
“瑾,好久不见。”
东方瑾浑身的杀意瞬间迸发,很快又消失不见,冷睨着她,咬牙切齿叫了声她的名字:“李雪--”
“火药味这么大,谁又惹你了?”叫李雪的女人魅惑一笑,朝他眨了眨眼:“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
东方瑾看向钟雄:“这就是你说的收获?”
“对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上次我们三个相聚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这次去M国,刚好雪儿要到新加坡这边有点事,就一起回来了。”
“婧汐,这位是我和东方兄的旧相识了,一起为东帝国出过血卖过命的人。”钟雄朝白婧汐说。
李雪是混血,父亲是Y国赫赫有名的莱斯顿伯爵,家族势力不容小觑。
她也是东方瑾北美分公司的负责人,对秦铭远北美总部打压,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早期,东方瑾刚刚接手东帝国,和钟雄拓展北美地盘的时候,困难重重。
后来结识李雪,李雪利用自己的家族关系为东方瑾开了不少绿灯,带来了很多便利,三人一起风雨同舟,才有了后来东帝国的稳定。
可以说,东帝国能有今天,钟雄和李雪也算是开国元勋了。
“瑾,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为你卖命,就不能休息两天,这次秦氏集团再有两天就能彻底关门了,为什么又撤手?”李雪撩一把长发,撑着下巴,含情脉脉看着东方瑾。
“旁边这位是?”李雪不是现在才发现,她只是在观察两人的关系。
东方瑾只是瞥她一眼,并不理她。
白婧汐从她进来那一刻,就有一种深深的错觉,这才是应该和东方瑾站在一起的女人,一样强大,一样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才是并肩齐驱,夺天下的人。
李雪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和东方瑾脸上那抹擦的模糊的红唇印,以及他的默认,都在狠狠刺激着她的神经,白婧汐觉得自己的心犹如万箭穿心。
东方瑾似是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侧头看她,握住她的手,白婧汐好似烫着一般,“蹭”地站起来。
她避开他的目光,稳住自己的情绪,在抬头,脸上带着笑意:“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
她挺直脊背,故作轻松走了出去,在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真的是恨透了自己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白婧汐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八颗牙的笑,眼底却一片森冷。
下一秒,就朝会所大门走去。
他喜欢那个男人,可不代表她愿意在这里看他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今晚她的心已经伤痕累累,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好好理理这乱如麻的心。
她一个人沿着海边,吹着海风走着,即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为了那男人迷失了自己的心,可她依旧沦陷其中。
一想到将自己沦陷的心抽离半分,心脏立马绕上密密麻麻的痛,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她粗鲁擦掉自己的眼泪:“东方瑾,你真的害死老娘了。”
“去你nnd的臭男人,我要和你绝交,以后再也不认识你。”
“还有离婚,你去找那李什么雪吧,当我看不出来嘛,她就是喜欢你,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白婧汐嘀咕着,就是想说服自己的心。
“白婧汐,是婧汐姐吗?”
突然她听到有人叫她,她一扭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