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大手一挥,办公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他将她放在办公桌上,欺身压了下来。
白婧汐脑袋里的那根弦猛地绷紧,这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啊!
她捧着东方瑾的脸,不让他亲下来,眼含水雾,咬了咬下唇说:“东总,这是上班时间,我们···。“
“时间我定,我说现在下班就下班。”东方瑾眼神越来越黑沉,一股邪火在身体流窜,说着又想亲下来。
白婧汐又推开他,绞尽脑汁,红着脸说:”有些事,还是晚上做更合适。“
“晚上是晚上,白天也不耽搁。”东方瑾嗓子里发出一声低笑。
白婧汐心里哭唧唧,这男人打太极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东总···。”她突然顿住,又笑的满脸灿烂:“老公,晚上好不好?”
一声“老公”叫的东方瑾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向头顶,再次覆上她的唇瓣,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唔···。”
白婧汐心里一阵慌乱,她不想大白天,更不想在办公桌上啊!
“叮铃铃~~”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暧昧的气氛,白婧汐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出空隙说:“电话···接电话··。”
她的叫声又被阻截,很快电话停了。
她心里泄气,眼看这男人越来越失控,急了,她瞥到一旁的烟灰缸,真想给这男人冷静冷静。
突然,电话铃又响了,她又忍不住窃喜。
拼命挣扎开,对上东方瑾黑沉扭曲的脸,笑道:“东总,一定是有急事,快接电话。”
她摸到东方瑾的电话,一看黑屏,根本没有人打来,那这响的···是她的电话。
她往后退,整个人都退到了办公桌上,一个翻身,从桌上跳了下来,快速逃离危险地带。
从沙发上的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是曲家翼的,笑的更欢了,这弟弟关键时刻这么给力。
“东总,我接个电话啊!”她笑嘻嘻说:“我弟弟,家翼。”
“喂。”她兴致昂扬,从没觉得接电话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东方瑾冷笑一声,点燃一支烟,坐在老板椅上,好整以暇看着那眉飞色舞的女人。
“哎哎,家翼,你别激动,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白婧汐急了。
曲家翼在电话里情绪激动,肖华也在一旁嚎叫,她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你等着,我马上到。”
“东总,我下午请假,我现在回趟饺子馆。”她说完,急急忙忙向外跑去。
东方瑾并没有阻拦她,两分钟后,叫来了周全。
“派人跟着她。”
白婧汐风风火火赶到了饺子馆,只见曲家翼和肖华可怜兮兮,满面忧愁坐在饺子馆门外的台阶上。
一看到她,两人就扑了上来,曲家翼委屈巴巴:”姐,饺子馆为啥关门了?你们怎么都不在?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白婧汐才想起来,昨天上午这小子好像是给她打电话了,但那会没心情就没回。
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抱上他的胳膊:“你这么乖,这么帅,姐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饺子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们都走了,我的小蓝呢?你给它喂东西了吗?“
小蓝?
嘶!
白婧汐尴尬了,每次都把小蓝忘得干干净净,她默默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后院。
“天呐,姐,你又把我的小蓝忘了,小蓝要是饿死了,我要伤心死。”
一进后院,曲家翼就飞速跑去屋里,把小蓝抱出来,放在石桌上,一眨不眨盯着它看。
顽强的小蓝,一见到他,游的更欢快,吐起了小水花。
“嘿,小家伙,想我了是不是?”曲家翼笑着逗它,伸手进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白婧汐拿来一盘子生肉,不一会小蓝就扫荡一空。
几人再次惊奇,小蓝那么小小一个,怎么就能吃得下一盘子肉。
“我的另外五个小宝贝呢?”曲家翼低头逗着小蓝,问。
“呃···,孩子们都在东方瑾庄园里玩。”白婧汐犹犹豫豫说。
“什么?那你岂不是也在那里,东方瑾那狗男人,有没有对你图谋不轨?”曲家翼惊了,抬头瞪大眼睛问。
白婧汐看着他激动地要跳起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她如果说她和那男人不光上床了,证都领了,只怕他会吐血。
“姐姐,你千万不能被他的皮囊迷惑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鸟,亏我还对他印象改观了呢!”曲家翼愁眉苦脸:“呜呜呜,我的心好痛。”
“到底怎么了?”白婧汐问。
“肖华,你说吧!我心好痛。”曲家翼哭唧唧。
“表哥,不是人,畜生,禽兽,强盗····。”终于轮到肖华了,他气愤抱怨道。
“停--。“白婧汐打断他:”肖华,你能不能切入正题?还有,你再这样诋毁东方瑾,我就录音给他听。“
曲家翼立马松开她,和肖华站在一起,两人齐齐看着白婧汐。
“姐,你变了。”
白婧汐摸摸脸,挑眉一笑:“是不是姐又变漂亮了?”
两人齐齐摇头。
“切。“白婧汐翻了个白眼。
“姐,你刚刚是在维护东方瑾?”曲家翼凑近盯着她的眼睛问。
白婧汐愣怔,想到自己刚才威胁肖华的话,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哪有的事,姐,永远站在你这边。”她音量提高,理直气壮说。
“姐,如果有人把我卖了,你会怎么样?”曲家翼小心翼翼问。
“说,谁欺负你了?谁敢卖你,姐不碎了他才怪。”
曲家翼立马笑起来:“姐,你真好,东方瑾欺负我,你去碎了他,为我出气。”
白婧汐:“······”
“这个···这个人比较难对付,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白婧汐拉曲家翼坐下,忐忑说。
“姐,我真的被卖了。”曲家翼红着眼眶,一副要哭的神情:“东方瑾收购了我所在的电竞馆,摇身一变成了我的老板,更可恶的是,他把我未来一年的比赛权卖给了国外的一个战队,我马上就要走了,卖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