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小白。”胡飞飞急忙说:“这个药,我现在就给你弄,完了我们也早点走。”
胡飞飞说着就拿过药盒,开始研磨成粉末状后,用开水冲了递给轮椅上的男人:“你快喝,你好了,我们也早点走。”
胡飞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他时刻感觉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觊觎他的小白。
男人不动声色喝下去,几分钟后,感觉双腿渐渐发热,他紧紧握住轮椅的把手,稍稍一使劲,竟然真的能移动半分了。
“秦··秦总,这药真神奇,你这竟然···。”助理激动的语无伦次,眼泪横飞。
在一使劲,男人竟然真的站起来了,他眼底也涌上一抹难以抑制的激动的神色,他这腿疾也有好些年了,没想到真的能再站起来。
“我就说吧,我们的药完全没问题,不过,你是见效最快的一个,可能跟个人体质有关。”胡飞飞自豪的说。
男人尝试着走动几步,直到完全适应,他收敛神色,开了一张四百万的支票,递给白婧汐。
“白小姐,谢谢,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还见面?
白婧汐觉得有些阴森森,莫名其妙,干笑两下:“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拉着胡飞飞转身就走。
“等等。”男人喊道,缓步上前:”为了表示感谢,我亲自送你们一程。“
不管白婧汐如何推辞,男人却执意坚持,最后还是将他们送到了码头。
男人神色不明站在码头,看着船上的一群人,面色阴冷,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兄弟们准备出发。”老二一声高喝。
兄弟们该拉绳的拉绳,该扬帆的扬帆。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很快地面刮起了大风,吹得白婧汐睁不开眼,三千青丝随风飘舞,裙子也在随风鼓动。
胡飞飞赶忙上前,想替她挡点风,可根本没用,一着急就按住了她裙子的一角。
很快直升机朝前飞去,胡飞飞气愤来一句:“有直升机了不起啊,飞这么低干嘛?”
白婧汐有些恍惚,好似听到了曲家翼叫”姐姐“的声音,自己离b市一千多公里,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都出现幻听了。
胡飞飞还在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婧汐抱着玻璃缸逗着小蓝鱼,两人完全没注意周围的动静。
“白婧汐--”
一道极冷又蕴含怒气的声音叫自己,白婧汐直觉自己出问题了,隔这么远,还能听到东方瑾的声音,一定是自己受虐留下的后遗症。
“飞飞,我想喝果汁。”白婧汐为了转移注意力,随口说道。
胡飞飞急忙从架子下面,掏出一瓶果汁打开。
一转身,愣住了,什么时候船上来了这么多人,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他正要起身,就听见白婧汐说:“愣什么愣,给我啊!'
胡飞飞又急忙把果汁递给她。
“白婧汐--”这次那道声音陡然拔高。
白婧汐瞬间惊醒:“飞飞,我怎么总听到有人在叫我?”
“原来,你全名叫白婧汐啊!真好听。”
白婧汐撇着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东方瑾、曲家翼、肖华、周全四人站在白婧汐背后的不远处,一个个神色凝重。
三人皆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费尽心力找这个女人,担心她的安危,而这个女人那里有半分狼狈的样子,明显过的很滋润,如鱼得水。
“小白,真的有人叫···”胡飞飞话音未落,就被一声“姐姐”给打断了。
下一秒,白婧汐手里的果汁被抢走了。
她猛地抬头,眨巴着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又伸手在曲家翼脸上捏几下,听到曲家翼喊痛的时候,一下子蹦起来,激动地抱住他。
“家翼,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差点就死在海里,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孩子们呢,孩子们还好吗?他们肯定吓坏了···"
"姐姐,你先停,不光我一个人来了,还有两个人。“曲家翼头痛地拉开他,看向满身寒气的东方瑾。
当白婧汐一扭头,看到东方瑾那张黑沉的惊为天人的脸时,整颗心都开始狂跳起来,怎么看怎么渗人。
她看到东方瑾眼底闪着熊熊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直觉自己又要完蛋。
东方瑾满目森寒,额上青筋凸起,周身气场冷若冰霜,在找不到她的日子,他还心有愧疚,而这一刻,所有的愧疚都化为乌有,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化为泡沫。
“白婧汐,过来。”他阴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白婧汐心里一阵慌乱,她看向曲家翼,只见曲家翼对她使了使眼色,让她过去。
白婧汐咽了咽口水,刚走出一步,就别胡飞飞拉住了:“小白,他们谁啊?我们哪里都不去,我们回家好不好?“
东方瑾在飞机上就看到两人拉拉扯扯,而现在两人的动作再度刺的他双目猩红。
“周全,把他扔下海喂鱼。“
两个保镖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胡飞飞。
“谁敢动我大哥,我们就和他拼命,放开我大哥。”老二带着兄弟们冲了过来。
很快,东方瑾这边剩余的三个保镖都上前挡住老二他们,一个个霸气地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一言不发,对准他们。
所有人都呆住了,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谁能想到在一个禁枪的国家,还有人敢堂而皇之的拿枪行凶。
“东方瑾你干嘛?你疯了吗?”白婧汐急得额上渗出冷汗,她甩开胡飞飞的手,冲到他面前:“快叫他们收起来。”
东方瑾眸光暗沉,一把扣住白婧汐纤细的腰肢,带入怀中,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白婧汐猝不及防,目瞪口呆,脑子像被按了暂停的影碟机,瞬间被定格。
耳边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重重的心跳声。
东方瑾狠狠侵略她嘴里的每个角落,疯狂汲取着她的气息,疯狂占有她。
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这女人是属于他的,他在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吻的太疯狂,完全没有一丝情意可言,疯狂中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