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心中却是已经对这柄紫色长刀的威力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可是等到面对着他的时候,准确的说是面对着这紫色长刀本身还未到来便已经临近的摄人锋芒的威力的时候,秦政他却是仍旧被震惊了,一时间,秦政却是将这柄紫色长刀的威胁迅速提升到了这头顶上方这巍然高山带来的磅礴压力一个级别,不说别的,光是那慑人的锋芒之气却是便让秦政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如果说是这紫色长刀的刀体砍了上来,可以想象,秦政他的脑袋即便是不会被劈成两半,可是被劈裂开来这个事情却是一定会发生的。
不得已,秦政他却是不得不分出一半的精力和手段来应对这劈砍而来的紫色长刀,快速挥舞着的琉璃色右臂却是违反了常理的逆转到了身后,燃烧着琉璃色火焰的拳面却是避重就轻的向这紫色长刀的刀面击去,这紫色长刀那无比慑人的锋芒却是让秦政都不敢将自己的身体和其接触,因为那样的结果却是只有一个,那就是秦政他和这紫色长刀接触的部位被劈裂开来,或者说还会可能被他的锋芒给切割成碎末,总之结果就有一个,那就是秦政他铁定会受伤就是了。
面对着紫莲的这番三面夹击,秦政却是不得不做到心分二用,分别控制着自己的左右手应对着两面的攻击,左拳却是如同那闪电一般,不停地向着头顶的巍然高山轰击着,而右拳却是施展出了他自创的红尘拳法的第二式祖式,无尽的刀意却是竟然只是在秦政他的右臂上凝聚,一双臂膀却是如同那没有骨头的巨蟒一般,有如同是那由一柄柄袖珍的小刀组成的长鞭一般,却是每一个部位都能够化作那刀锋同这紫色长刀相互碰撞着。
而在这不断的碰撞过程中,秦政他的右臂却是不可避免的同这紫色长刀的刀锋接触,而后果便是秦政他一整条右臂之上却是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而且这一道道的伤痕却是没有一道是轻的,其中最轻的一道伤痕便是刚刚将表皮下的骨头给切断,可见这些伤痕有多么的恐怖了。
不过秦政他的这些伤却也不是说是白挨的,这柄紫色长刀的刀面上却是被秦政他给硬生生戳出了几个窟窿来,就连那锋利无比的刀锋上,却是也在劈砍秦政他的过程中给秦政他给硬砸出两个缺口来,而不知道却是是不是因为这个,秦政他却是觉得这紫色长刀上散发而出的锋芒之气却是比之前弱了几分,不过秦政却是也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说是真的!
而秦政之所以会这样的不确定,却是因为此时秦政他身上的血肉却是已经被紫莲他的那个逆天的天赋能力给吸走了生命之力而枯萎了,现在,紫莲他的那个逆天的天赋能力却是已经开始吸取秦政他的骨髓和骨精了,虽然实力却是仍旧还在,可是一股股的虚弱感却是已经袭上了秦政他的意识海中,如果说不是秦政他以强大的意志力压住这一股股的虚弱感的话,现在他却是已经软了,却是已经倒下任由紫莲他施为了。
不过不管这个感觉他到底是不是错觉,秦政他却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意识海中不断袭来的虚弱感却是让秦政他强大的意志力都快难以忍受了,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紫莲他的那个逆天的天赋能力吸取骨髓以及骨精的速度却是竟然在渐渐的加快之中,如果照这个趋势下去的话,秦政他却是一定会死的,不是被紫莲他的那个逆天的天赋能力吸取完生命之力而死,便是被意识海中的虚弱感占据上风,然后被那锋利的紫色大刀给劈死,反正却是逃不了死这个结果就是了。
“难道我今天却是便要死在这里了吗?不知道我的家人却是过的好不好?不知道她却是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不知道孩子们却是过的好不好?不知道父母却是过的好不好?”一个个的人影却是在秦政他的心头闪过,一股悲凉,一股思念却是如同潮水般涌上了秦政他的意识海。
“我还不能够死,我还没有完成我的承诺,我还没有回去,还没有见到她,我不能够死!我不能够死!”无边的执念却是在秦政他的意识海中回荡,一瞬间却是将那股不断袭来的虚弱感给彻底的压制了下去!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股不想死的执念给了秦政他灵感,一瞬间,秦政他却是便有了对策,那应对着紫色长刀的右臂却是瞬间收回,而秦政他则是整个人突然钻进了之前自己在头顶这座紫莲本体莲花座化作的巍然高山山体上轰击出一个坑洞中,同时红尘拳法的第二式祖式却是被秦政他给疯狂的施展了出来,一眼看去,秦政他的整个人却是就好像是一动不动的雕塑只是在不停地在这些个坑洞,或者说是在紫莲本体莲花座化作的巍然高山之中穿梭着,可是事实上,这却是因为秦政他的攻击速度太快,以至于就连这天地规则都暂时无法记录下秦政他的攻击,而唯一能够证明秦政他在快速攻击的便是秦政所过之处那在不断崩塌着的山体了,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秦政他的身上,或者却是可以说是秦政他的骨架上少了几根骨头,而这却不是说是秦政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如此的地步,以至于就连身上的骨头都掉了几根。造成这一结果的凶手不是其他人,却正是那被秦政收回右臂而没有了阻挡物的紫色长刀,锋利的刀锋却是不停地在秦政他的身上劈砍着,虽然秦政他的飞速的移动躲避着,可是却是仍旧不可避免的被劈断了几根骨头。不过这个却是早已经在秦政他的意料之中了,因为在这个必死的结局之下,秦政他却是不得不如此做,只有先一步将紫莲的本体化作的这座巍然高山给轰塌,才能够保的自己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