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假冒

茶摊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这点光亮丝毫没影响花满溪的情绪,她打得十分有劲。

两个年轻人已气喘吁吁,可看见面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他们却又舍不得停下,总想抓住大美人,好好享受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少招,花满溪一剑刺中那个弟弟的膀子,兴奋地大叫道:“老伯伯,我刺中一个啦”

老头鼾声骤停,手一伸,抓过那个弟弟,夺下手中的刀,割下他身上一条衣襟,麻利地捆好,扔到一边,又继续睡自己的觉。

这一切只在片刻间完成,看得花满溪眼花缭乱。

“老伯伯,你真厉害”

老头鼾声大作,睡的极浓极香,也不知道听没有听到花满溪的话语。

花满溪面对的只有一个对手,心情更加畅快,剑法轻灵,不时给对手弄点险象。

那个年轻人有心想走,却又顾及兄弟被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

又不知打了多少招,花满溪一剑刺中对手的手腕,年轻人的刀落在地上。

“老伯伯,又刺了一个。”

那年轻人想跑,花满溪手急眼快,一剑刺中他的腿。

老头如法泡制,把年轻人捆起来。

花满溪擦擦头上的汗,接过老头递过的茶喝了一口,兴奋道:“老伯伯,你的嘴真灵,我真的撂倒他们啦”

老头一笑道:“我老头看的没错过。”

“请问老伯伯大名。”

“老头每天在此卖茶,大家都叫我老茶头,没什么大号。”

“老茶头?”花满溪暗道,“天州上没听说有这么个人。”

“姑娘,你把他们带到武圣庄去吧。”

花满溪向远处看看道:“我还等干爹呢。”

老茶头道:“按往常,我这茶摊早收了,可我答应那个老头,不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此,只好等到现在。”

花满溪十分感激道:“老伯伯,谢谢你。”

老茶头道:“姑娘,不是老头多嘴,你那什么干爹也该来啦。”

话音未落,黑暗传来秦双武的声音道:“谁说我不来。”

“干爹,事情怎么样?”

秦双武正要说,一眼看见捆着的人,问道:“这怎么回事?”

花满溪眉飞色舞道:“干爹,这两个人要去武圣庄找许邵比武,被女儿听见,就抓了他们。”

“是女儿抓的?”秦双武蹲在地上看得很仔细,摇头道,“一定不是。”

“是的。”花满溪着急起来,一指老茶头道,“老伯伯可以作证。”

“不错,是你干女儿抓的。”

秦双武很仔细地看了老茶头一眼,道:“身上的伤是剑伤,可不是我干女儿捆的。”

“干爹,你好厉害”花满溪一挑大拇指道,“人是老伯伯帮我捆的。”

秦双武一拱手道:“请问是哪位高人?”

老茶头叹口气道:“什么高人矮人,老汉不懂。”

秦双武脸色一变道:“足下不愿留下姓名,就请赐教几招。”

老茶头眼露惊恐道:“老汉从不与人打架,你这个做干爹的带着女儿走吧。”

“阁下是看不起我了?”

花满溪忙道:“干爹,他叫老茶头,一直在这里卖茶。”

“这是他告诉你的?”

花满溪点头。

秦双武拱手道:“想不到我秦双武也有走眼的时候,没看出阁下竟是高手。”

老茶头诚恳地道:“我是一直在这附近卖茶,你怎么不信呢?”

秦双武冷笑道:“卖茶的有如此了得的武功?”

老茶头恍然,道:“你说这个我老汉在这武圣庄前卖茶,来来往往的客人中经常有人在这里打上几架,老汉看看好玩,就学着样子练,没想到越练腿脚灵活,一开心就一直坚持,没生过病。”

“真的?”秦双武不信道,“你能不能让我摸摸。”

老茶头爽快地道:“摸就摸吧。”又想起什么,低声道,“别碰我老汉的痒肉。”

秦双武点头,手搭上老茶头的肩,小心地试了试,又试了别处,松口气道:“真的没有内力。”

“老兄,我得罪了。”秦双武表示歉意。

老茶头不以为然道:“像你这样的客人我老汉见多了,没什么。”

秦双武拿出十两银子,递给老汉道:“谢谢你照顾我干女儿。”老茶头不客气接过银子道:“银子是活命的好东西,我老汉收下了。”

秦双武一指被捆的年轻人,道:“女儿,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花满溪问道:“干爹,你去武圣庄,怎么说?”

秦双武一笑道:“女儿,你猜猜?”

花满溪咯咯笑起来道:“一定成啦”

秦双武故意摇头道:“还不成。”

“为什么?”

“他要先见见你。”

花满溪大大松了口气道:“行了,这就已经成了”

“女儿,你这么有把握?”

“当然。”花满溪得意地一指两个年轻人道,“正好把他们俩送去做见面礼。”

双武把两个年轻人放到马上,由花满溪牵着,直奔武圣庄。

武圣庄内,圣天吴已经按排好一切,心情焦急,等待秦双武带那姑娘来。

她长的到底是貌若天仙?还是比那东施丑三分?圣天吴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如猫抓般难受,眼睛不住往外看。

好不容易听到庄外有马蹄声,立即蹦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往庄内飞跑,但半途突然停下。

不可如此,我现在是许邵,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有点架子,否则极易露馅。想到此,

圣天吴返回客厅,强行按捺住性子,端坐在厅中。家人来报道:“秦老爷带一位姑娘拜见大爷。”“有请”

圣天吴站起来,不急不忙走到客厅门口迎接。秦双武首先出现,抓住圣天吴的手道:“人我带来了。”

圣天吴定定心,道:“秦大侠辛苦。”秦双武一招手道:“女儿,来见过许大侠。”

花满溪大大方方上前道:“见过许大侠。”圣天吴上前一步,弯腰道:“姑娘不必多礼。”乘机偷眼相看。

花满溪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思,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闪即逝。

圣天吴头“轰”的一声,心跳急速加快,全身血液沸腾道,世上竟有如此漂亮的姑娘,我是不是在梦里看见仙女啦急忙揉揉眼睛,再次观瞧。

花满溪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许郎果然相貌英俊,在心里叹息一声道:罢了不枉我一番辛苦,总算没失望。

花满溪既高兴又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旋,转了两圈,还是忍不住掉落下来。

圣天吴大惊,难道姑娘对我不中意?忙问:“姑娘,何故流泪?”

花满溪脸如花带雨露道:“许……”她本想叫“许郎”,一想不妥,道:“许公子不要作它想,我是喜极流泪。”

“扑通”圣天吴一颗心放回肚子里,道:“姑娘对我一片痴情,听后令人非常感动,姑娘若不嫌弃,我愿与姑娘同结秦晋之好。”

花满溪心中大喜道:“果然许郎看中了我,这下称心如愿,可以试试洞房时男女间yu仙yu死的感觉”

秦双武开心大笑道:“好了,你们相中,我这个做干爹的也了了一桩心事。”

圣天吴头脑机敏,当即跪倒在秦双武脚下道:“干爹在上,受干婿一拜”说罢,连磕三个头。

秦双武赶紧用手相搀道:“贤婿免礼。”

花满溪情不自禁地扶住圣天吴,道:“许郎,此次全仗干爹相助,不然,为妻还见不到许郎。”

圣天吴就势再拜,秦双武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圣天吴请秦双武和花满溪进客厅,对花满溪深施一礼道:“请问夫人芳名?”

“我叫花满溪,是京城人士。”

圣天吴心中一动,原来她就是京城里那有名的花痴,难怪貌若天仙。我圣天吴真是福气

秦双武提醒道:“女儿,快把礼物送给许大侠”

圣天吴道:“夫人还带什么礼物,叫为夫怎好意思。”

花满溪深情地看圣天吴一眼道:“许郎,这礼物是为妻送的见面礼。”一招手,家人牵着马过来。

花满溪一副女主人的派头道:“扔下来”

家人把捆着的两个年轻人扔到地上,牵走了马圣天吴不明白道:“夫人,这是……”

“这是为妻在路上捉的,他们扬言要杀许郎。”

秦双武道:“这是我女儿送给贤婿的,由贤婿处置。”

圣天吴脑筋灵活,忖道:“这两个人一定来找许邵比武的,却败在花痴的手上,两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姑娘,武功可想而知。”遂打定主意,正好借机显示一番。”

圣天吴走到两个年轻人面前,问道:“两位是来找我的?”

两个年轻人再也没有了神气,道:“许大侠,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夫人,请许大侠原谅这一次。”

圣天吴摇头道:“不错,你们来找本大侠报仇,遇见本大侠夫人,一定言语轻浮,激怒夫人,才捉了你们,对吗?”

两个年轻人不住点头。花满溪道:“许郎,他们准备杀了你,用头去拿赏银。”

圣天吴问道:“说实话,是不是像夫人说的一样?”两人年轻人不敢撒谎,一个劲哀求饶命。

圣天吴伸手解开他们,道:“既是来杀我的,就给你们机会,本大侠倒要领教一下两位的身手。”

“许大侠,我们不敢啦”

圣天吴不理,问道:“你们用什么兵器?”花满溪笑道:“刀”

圣天吴从兵器架上拿下两把刀,扔在他们脚下道:“来吧”两年轻人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

秦双武大声道:“你们两个脓包,拿起刀”两年轻人很勉强拿起刀。

圣天吴大声喝叱道:“提起精神临阵时有你们这种样子吗?”两年轻人提刀才有点模样。

圣天吴依然不满道:“挺胸抬头眼要有神,瞪着我”两年轻人被圣天吴一折腾,倒也有了几分精神。

圣天吴招手道:“攻我”两年轻人迟疑。秦双武大吼道:“攻”

圣天吴吓了一跳,幸好后脑壳对着秦双武和花满溪。两年轻人挥刀扑上来。

圣天吴一看就从心中往外笑道:“这两个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找许邵比武,简直找死。”双掌左右分击,没两招,夺掉他们手中的刀。两年轻人赶紧跪倒,直求饶命。

圣天吴叹口气道:“你们的武功还很差,别在天州中闯荡了,会送命的。”说着,拿出二十两银子道,“拿着银子回家找点正经事做。”

两年轻人感激涕零,接下银子惶惶而去。秦双武夸奖道:“贤婿,人家要杀你,你却以德报怨,不愧为英雄。”

花满溪甜甜一笑道:“我的许郎还有话说”圣天吴马上道:“我的夫人不但人好,武功也不错,不知我何世修来的福气。”

花满溪听了心中比**还甜,美滋滋,麻酥酥。秦双武喜在心里,问道:“贤婿,你看什么时候成亲为好?”

“越快越好”花满溪和圣天吴几乎异口同声。秦双武大笑道:“再快也要选个吉日,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圣天吴暗道:“此事若拖到许邵回来,岂不糟糕”忙道:“干爹,我们都是天州中人,不必拘于礼节。”

花满溪也等不及道:“干爹,干脆就明天吧。”秦双武摇着头道:“明天太仓促,还有很多事要办。”

花满溪急道:“有什么事啊?”秦双武道:“成亲时样样都要新的,这些要买,得花时间。”

圣天吴无奈,只得道:“那就后天。”花满溪马上道:“就后天,不再等。”

秦双武暗道:“简单就简单点,明天买些被子衣服,为女儿买些新娘的壮奁,时间差不多。”于是,点头同意。

花满溪高兴万分。圣天吴在心中暗暗叫道:“许邵啊许邵,我的好堂哥,千万不要在大后天前回来,最好等我成了好事,再回来。”

大喜的日子转眼即到,武圣庄被布置得喜气洋洋,所有的房屋披红挂彩,喜堂设在大厅内,香案红烛流彩应有尽有,洞房内红毡铺地,八对喜烛分左右,喜床放四床锦被,一对鸳鸯枕,慢帐两边披着鲜红流苏,金丝挂钩;上有一龙一风,窗上糊着喜字,个个成双。

秦双武看着一天带一夜布置起来的武圣庄,十分满意。更让他高兴的是,今晚拜花堂时,他是男女双方唯一的长辈,小夫妻的主婚人是他、证婚人是他、媒人也是他,身兼数职,怎不叫秦双武开心

令秦双武感到遗憾的是,贺喜的客人没有,于是,他临时想了办法,除了少数家人忙饭菜外,其余的家人都做贺客上酒席。

家人们乐得逍遥自在,个个争做贺客,一时间倒闹的不可开交。

傍晚来临,武圣庄灯火通明,不知从哪请来的鼓乐手高奏热闹得曲子,拜花堂正式开始。

新郎圣天吴和新娘花满溪双双来到花堂,拜完天地拜鬼神,拜完鬼神拜高堂,乐得秦双武喜不自禁。

将新娘花满溪送入洞房,宴席开始。圣天吴陪着秦双武在主席,不用多劝,秦双武一杯接一杯,喝得十分畅快。

酒过三巡,圣天吴再也耐不住,对秦双武道:“干爹,小婿……”秦双武哈哈大笑道:“贤婿,去吧,别让新人独守空房。”

“这里拜托干爹照料。”圣天吴急急赶到洞房,给了家人赏钱,打发了他们,推门进洞房。

洞房内红烛高照,桌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新人头蒙红盖头端坐在床上。

圣天吴快步走到花满溪前,揭开红盖头,拿过红烛照看,这叫灯下观美人。

果然,一身新人装扮的花满溪格外耀眼夺目,圣天吴看得痴痴的。花满溪“扑哧”一笑,温柔叫了声道:“许郎”

圣天吴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态,道:“娘子,你比天仙还美十分。”“许郎,我真的好看?”

“娘子何止好看,为夫实在不知怎么来形容娘子的美丽更恰当。”花满溪脸带桃花,娇美无比。

圣天吴搀着花满溪来到桌前,道:“娘子,喝杯**酒。”

花满溪接过酒,深情看着圣天吴,说道:“夫君,喝下这**酒,早早上床歇息。”

圣天吴暗道:“她比我还急。”连连点头。

喝完交杯酒,花满溪牵着圣天吴的手走到喜床前,又道:“夫君,歇息吧。”

圣天吴心花怒放,亲了花满溪一口,伸手解她的衣服。

花满溪一打他的手,自己上床,关上幔帐道:“夫君,你在外面宽衣。”

圣天吴也不知说什么好,急急忙忙脱得只剩**,道:“娘子,我可以进来吗?”“夫君,进来吧。”

圣天吴也顾不得吹灭蜡烛,掀帐钻了进去,不等他看见,花满溪紧紧把他抱进怀中。

嗅着花满溪口中呼出的香气,闻着花满溪身上散发的幽香,圣天吴陶醉了。

“夫君,吹掉灯火,我怕羞。”

圣天吴极不情愿地下了床,吹熄红烛,掀帐上床,抓住花满溪两条细滑柔软的手臂,往怀中就拽。

“咚、咚天吴大怒道:“谁敲门?”“圣大爷,有人前来探望……”

秦双武坐在主席,不断向大家敬酒,酒桌不多,却也热闹非凡。

家人们几乎都上了桌,呼三吆四,猜拳行令,怎么开心怎么来。

大喜之日,不醉不归,这似乎成了条不成文的规矩。

“阴阳手”秦双武看着这喜气洋洋的场面,心中叹口气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亲生女儿秦潇湘也做新娘,就更好了”

“大喜的日子,怎么想起不高兴的事,该罚”秦双武自己罚自己连喝三杯,随后,又端着酒杯四处敬酒。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桌子上杯盘狼藉,家人们一个个歪七扭八,唱曲的、跳舞的、打呼噜的、大呼的、小叫的四处都是。

秦双武依然镇定自若,他知道任何人都能醉,自己决不能醉。

武圣庄住着“武痴”许邵,许邵是天州上炙手可热的人物,想打败他一举成名的人多的

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上门挑战,所以,秦双武绝不会醉倒,他要为武圣庄应付任何突发的事件,在许邵大喜的日子里,谁来挑战,另一个面对的就是“阴阳手”秦双武。

“想不到,我秦双武竟会成为武圣庄的保护人”秦双武颇有些得意。

突然,秦双武耳朵动了动,脸色越来越严肃,双目神彩奕奕。

有至少五个人在向武圣庄而来,说至少五个人,因为秦双武还在听,听一个人的脚步,这个人似有似无。

秦双武侧耳仔细倾听,但,仍然听不太清楚。“那五个人武功已不弱,另一个不知有没有的如果存在,最是将厉害的角色”

连“摧毁手”秦双武都听不出的人物,其武功可想而知秦双武凝神静气,全身各个部位蓄势待发,一股杀气顿时冲出大厅。

秦双武心突然一动道:“果然有第六个人”因为,他感到那个若有若无的高手似乎愣了一下,还回头对五个人说了句什么。

“听五个人的脚步,非常整齐一致,极有可能是公门中人。”

秦双武不明白道:“公门中人来武圣庄要干什么?”

“进庄啦”秦双武缓缓站起,沉稳地走到厅外迎接这批不速之客。

远处走来六个穿官服的人,领头的军官打扮,相貌堂堂,眉宇间油然而生一股威风,双目电一般射向秦双武。

秦双武毫无惧色道:“是福不是祸,是福躲不过”

领头的军官一扬手,后面五个停下,左手握刀鞘,右手紧握刀把。每个人太阳穴鼓起多高,双目炯炯放光。

秦双武一拱手道:“各位大驾光临武圣庄,荣幸之至”

那名军官脸上带着疑问,道:“阁下是谁?”

秦双武心一动道:“这人有点面熟。”并不回答,反问道:“光临武圣庄,有何贵干?”

那名军官扫了一眼大厅内凌乱的景象,问道:“阁下在武圣庄,有何贵干?”

秦双武微微一笑道:“各位大人如果是来喝杯喜酒,武圣庄欢迎,如果是来寻事的,武圣庄没有闲工夫”

那名军官一怔道:“庄内谁办喜事?我怎么不知道?”

秦双武道:“今天是武圣庄主人大喜的日子。”“是许邵吗?”“武圣庄只有一个主人。”

那名军官威严地看着秦双武道:“你到底是谁?”

秦双武声若铜钟道:“不敢,天州人送阴阳手。”

那名军官并未有任何惊奇,只是点点头道:“阴阳手秦双武?”“不错”“秦双武,你为何在武圣庄?”

秦双武不理,问道:“秦某不知大人为何到此?”“放肆”

五个人中有人喝斥道:“这是圣上驾前御前侍卫总管刘大人”

军官倒和善起来,说道:“本官刘倾城。”“难怪面熟,刘梦长长得很像他。”秦双武抱拳拱手道:“原来是刘大人,失敬”

“不敢。”刘倾城道,“本官来武圣庄探望师侄许邵。”“许邵是刘大人的师侄?”“本官是许邵的师叔。”

秦双武全身松弛,那五个人的手也离开了刀柄。“都是一家人,误会”

刘倾城问道:“请问,你是……”秦双武得意道:“秦某是大人侄媳的干父。”

刘倾城问道:“今天真是许邵成亲?”“千真万确。”“新娘是你的干女儿?”“秦某亲自保媒提亲。”“新娘是谁?”

“新娘是京城人士,曾经是官宦人家,姓花名满溪。”

“花满溪?”刘倾城这一惊非同小可,连秦双武都奇怪道:“这位师叔对干女儿为何感到吃惊?”“刘大人认识她?”

刘倾城眼睛四处扫视,问道:“新人现在哪里?”

秦双武一笑道:“已入洞房。”

刘倾城急切地道:“本官现在要事见师侄,请他出来。”

秦双武不以为然道:“刘大人,今天是贵师侄大喜的日子,怎好从洞房中叫出新郎,而让新娘抱怨?”

刘倾城问道:“进去多长时间?”

秦双武暗自好笑道:“这位师叔似乎比新郎官还要着急”估摸一下,道:“半个时辰还不到。”“快叫许邵出来”

秦双武吓一跳道:“这刘大人怎么变颜变色的。”伸双手拦住大厅口道:“有天大的事明日再说,今晚不能吵醒新人。”“秦双武,你闪开”

刘倾城话一出,五名御前侍卫手按刀柄,虎视着秦双武。

秦双武脸上挂不住道:“刘大人,你虽是许邵的师叔,也不该无礼搅了侄子的好事。”

刘倾城感到自己失态,压压怒气,道:“秦双武,本官有极重要的事要叫出许邵,请你不要阻拦。”

秦双武一愣道:“难道武圣庄要出什么事?”又一想道:“不对,他们来的时候并非急匆匆的样子。”“刘大人,不用唬我。”

刘倾城苦笑不得道:“谁唬你,这件事事关武圣庄的存亡”

“这么严重?”秦双武道:“不知是什么事?”“这是我和师侄之间的事,外人不必过问。”

秦双武不满道:“我是外人?要知道,新娘是秦某的干女儿,秦某是新娘的干爹”

刘倾城见事情越闹越僵,心里更加着急道:“再纠缠下去,生米成了熟饭,就全完啦”

“秦双武,再不闪开,刘某不客气”刘倾城说话时,人已闪电般到了秦双武的面前,伸手就抓秦双武的胳膊。

“偷袭”秦双武大怒,侧身劈向一掌。

刘倾城单手一托秦双武的肘,另一只手扫向他的另一只胳膊。

秦双武只好再侧过另半个身子,大厅口出现一条通道。

刘倾城迅速逼住秦双武,喊道:“来人,快去洞房叫出许邵,说师叔找他有急事。”“是,大人。”

五个侍卫立刻先后拥进大厅。洞房内,圣天吴正欲成就好事,听见有人敲门,顿时恼怒至极。

“什么人如此无礼,这种时候来见我”圣天吴叫道,“不见”“圣大爷,刘倾城大人要见你。”

听见“刘倾城”三个字,圣天吴头“嗡嗡”乱叫,神色惊慌道,这种时候,师叔怎么来啦

“请圣大爷速去,有要事。”

圣天吴竭力镇定自己,仍有点颤声地道:“告诉你们大人,我穿好衣服就去。”

洞房外脚步声远去。

圣天吴心乱如麻道:“不能让刘师叔知道我冒充了许邵,决不能”

“可是师叔认识我,一见到准露马脚,这可怎么办?”圣天吴飞速转动脑子,“娘子美若天仙,如此绝色佳人岂能拱手让给许邵?”

对带着花姑娘快跑,离开该死的武圣庄,随便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

花满溪听见外面说话后,半天不见圣天吴的动静,心中不满,道:“夫君,为什么还不睡下,为妻等得焦急。”

圣天吴亲了花满溪一下,小声道:“娘子,事情不妙呢”

“夫君,刚才听见有个刘倾城大人要见你,是为这事吗?”

圣天吴眼珠一转,点头道:“刘倾城大人是官府派来抓我的。”“这个刘倾城是不是京城里的侍卫总管?”“不错,就是他。”“他干嘛要抓我的丈夫?”

圣天吴想起了何慈悲的死,眼睛一亮,道:“娘子,为夫曾在京城杀死宰相何大人的大公子何慈悲,刘大人就是为这来抓我的。”

花满溪道:“何慈悲的死,为妻知道。”

圣天吴暗道:“你能不知道,他曾是你的丈夫。”但,他也不说破,道:“刘大人带人来抓我,为夫只好忍痛和娘子分别。”说罢,竟流下两滴眼泪。

花满溪道:“夫君,为什么要给他们抓住,想想别的办法嘛”

圣天吴故作为难道:“有什么办法好想?”随即又道,“如果不想给抓住,娘子要跟着吃点苦。”

花满溪道:“夫君,为妻吃点苦算什么,只要和夫君快活过日子。”

圣天吴心中得意,脸上假装痛苦道:“我只好带着娘子逃离这里,找一处地方另行安身。”

花满溪立即开始穿衣服,并道:“夫君,要跑快跑,迟了跑不掉呢。”

圣天吴不再装,也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到门口听听动静,对花满溪招招手。花满溪拿着自己的宝剑,小声问道:“夫君,从哪儿跑?”

圣天吴更加悄声道:“这里我熟,保证发现不了。”

圣天吴将门先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看看四周无人,这才轻手轻脚打开门,牵着花满溪的手出来,左右看看,蹑手蹑脚向前走。

花满溪不免有些紧张,悄声问道:“夫君,真能跑掉吗?”

圣天吴示意她别说话,向左边指了指,又摇摇手。花满溪将信将疑点点头。

大厅内,“阴阳手”秦双武感到异常吃力,刘倾城的攻势排山倒海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刘倾城开始是逼开秦双武,让手下去叫许邵,打了一会,有心想教训一下秦双武,因为,他胆敢不把自己这个大内侍卫总管放在眼里。

“阴阳手”秦双武遇到强敌,精神大振,虽处下风,并未惊慌失措,一招一式步伐沉稳,出掌如狂风扫落叶,防守如石锋间苍松一般遒劲。

刘倾城心中暗暗钦佩道:“到底是老天州,处惊不乱”“大人,许邵马上就到。”

“好”刘倾城连攻三招,立即撤身退出,道,“刘某佩服”

秦双武为了应付这三招,脑门上出了汗,见刘倾城收招,暗道:“好险”“刘大人武功高强,秦某人领教了。”

刘倾城道:“刘某并非有意和你为难,实在有要事见许邵。”秦双武依然不以为然道:“刘大人搅了令师侄的好事,不知他们心中怎么怨呢”

刘倾城微笑道:“好事还不一定呢”秦双武不悦道:“刘大人,对秦某保的这门亲事不满意?”

刘倾城摇头道:“你是不知,并非故意。”“秦某不知什么?”

刘倾城怔了片刻,道:“你可知,花姑娘在京城内有个雅号?”“不知。”“花姑娘的雅号‘花痴’”“花痴?”秦双武一愣道,“什么意思?”

刘倾城笑道:“顾名思义,就是做什么事都很痴迷,直到有另一件更令她痴迷的事出现。”

秦双武一笑道:“刘大人,这有什么?”

刘倾城不愿再说下去,暗道:“师侄决不能要花姑娘,其中真实的原因怎能让你知道”

秦双武望着刘倾城,仿佛明白什么,道:“刘大人,是不是令师侄成亲未向你发出邀请,作为长辈心里气恼?”

刘倾城也不理睬,眼睛往后面看,暗道:“怎么还不来?”

秦双武呵呵笑着,道:“刘大人,不要生气。令师侄成亲时较为仓促,没来得及通知亲朋好友,这点,秦某可以作证。”

刘倾城对手下道:“怎么还没来,再去看看。”“是,大人。”

秦双武道:“令师侄今夜洞房花烛,哪能那么快起来”

刘倾城又道:“再去一个,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叫起来。”

“是,大人。”

“这位做师叔的一点也不讲道理”秦双武无奈,自己怎么说只是干爹,人家是师叔,比自己近多了。

两名侍卫匆匆回来道:“大人,洞房内没有任何动静。”秦双武呵呵大笑。

刘倾城瞪眼道:“傻蛋给我叫高点”“大人,里面就是不应。”

刘倾城一指道:“你们都去,在外面喊。”五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想笑又不敢,急急去叫门。

秦双武道:“刘大人,还是算啦,明天再叫醒令师侄也不迟。”

刘倾城气哼哼道:“本官就不信叫不醒他”心中却不安道:“恐怕已经成了好事,叫也没用?”

五名侍卫的叫声一个比一个高,大厅内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刘倾城纳闷道:“师侄当真不理?”倒为难起来道:“硬闯进去,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又听侍卫叫了一会,一想道:不对,怎么样也要有个动静,他们在门外大呼小叫,里面就没反应?

“不好”刘倾城抬屁股就奔洞房。“大人,还是不应。”“闯进去”

侍卫们一愣道:“闯?”“叫你们闯就闯,哪那么多废话”

“是”五个侍卫一齐出脚,将门一踹,谁知,门并没拴,五个侍卫指手不及,全都跌跌撞撞,冲进洞房。

刘倾城顾不得许多,大叫道:“师侄,快快起来,这亲成不得”床上没有反应,幔帐并未关严,还留着一条缝。刘倾城心中疑感,命道:“去看看。”

五个侍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好意思掀幔帐。刘倾城自己上前,叫道:“师侄,你在里面吗?”没有回答,刘倾城猛地一掀帐子,大惊道:“没有”

秦双武进了洞房道:“使不得”刘倾城问道:“秦双武,人呢?”秦双武一急,傻了眼道:“人不在洞房?”

刘倾城大急,命令手下道:“快在庄子里面找”“是”五个侍卫拥出洞房。

秦双武纳闷道:“人去了哪儿?”刘倾城道:“床上凌乱,两人走的仓促。”“刘大人,他们为什么要走?”

刘倾城愣愣地看着秦双武道:“问我?我怎么知道”

秦双武一咂嘴道:“好这事新鲜,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一齐失踪,秦某人这辈子也是头一回遇上。”

刘倾城瞪了他一眼道:“都是你保的媒”“刘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秦某人做的是好事,人不见,怎么怪我?”

五个侍卫陆续回来,庄内哪有圣天吴和花满溪的影子

大厅内,三个侍卫清理那些烂醉如泥的家人们。刘倾城气得让侍卫把家人全拖到院中躺着。

秦双武耷拉着脑袋,还在想许邵和花满溪怎么会不见道:“奇怪?两个人都好好的,为什么就无缘无故不见?”

他看看刘倾城,自顾自点点头道:“对许邵一定跟这位师叔关系处得不好,不愿理他,找地方躲起来了。”

秦双武的想法也是正常人的思维,但算得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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