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所想到的就是,周明宇的实力有水分,他并不是真正的半元祖,心中暂时划了一个问号。
除了这样的解释,江寒现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是合理的解释。
但是江寒不知道,周明宇所以感觉或者本身来说,实力确实较周明宇低了许多,那是因为虚无城市的关系,因为虚无城高的维系,确实要耗去他一些实力。
如果那时江寒遭遇的周明空,只要周明空一个大意,江寒不管是进入魔化态或者神化态,一样也是有机会的。
虚无城市的这种属性,可以说对他江寒来说,就像是天然的一个猎场,别人进入以后,都会实力打折,江寒却可以增加实力,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而江寒后面也知道这事,比如后面周明空特意给江寒留的几人,正是为了让江寒明白这里的妙处。
“江寒啊,反正咱们也不急,你把几人引到虚无城市,那里于你江寒可是一个好的猎场哟,进去以后自行感悟,你就明白了,也会明白我弟弟周明宇因何在里面实力反不如你了。”
周明空说这话自然又是轻描淡写,但是听的人可是傻眼了。
“啥,听这意思,周明宇这是让江寒给杀了。那……那可是半元祖啊,居然让江寒杀了,而且眼前这老头,这实力,他说是周明宇的哥哥,难道他是周明空?坏了,怎么想打江寒的主意,惹上了周明空,逃啊!”
他们当然没人敢惹周明空,唯一已知的半元祖,就是他们两兄弟。
现在江寒身后站着半元祖为他撑腰,怪不得江寒有胆量却屠龙呢,原来这么回事。
好多人并不知道前面周明宇带江寒到虚无城市的事情,不然只凭这一点,他们也不敢打江寒的主意,现在周明空现身说法,直接让这些人打起了退堂鼓。
江寒惹不起!
这几个字,已经成了域外空间,所有人的共识。
而那几个昨天还表忠心,今天来打主意的人,更是直接傻掉了。
江寒上前一步,说:“怎么样,兄弟几个还要我请你们吗,走吧。”
“去哪里啊,江寒大人,我们错了。”
“不不不,你们永远是正确的,昨天因为看我江寒势大,就一定要表演效忠的好戏,今天知道我江寒有宝,也一定会来此抢宝,所以你们的决定都对的,很对!”
刷~
随着江寒这些反讽的话,面前直接跪倒一片,但是跪下的这些人,只会让江寒更加看不起他们,并且觉得他们更加该死,如此没有骨气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没用的软骨头,如果不是想试一下里面的奇妙,我才懒得杀你们这些人,现在走吧。”
江寒好像受了周明空的传染,说话言语间,也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可是江寒越是不紧不慢,他们听了却越是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好像江寒的话就像圣旨一样,由不得他们不听。
“江寒大人,我们……”
“废话真多,难道你们不自己走过去,还等着有人用轿抬你们过去,前面,快点!”
江寒催促起来,对于这样的人,就得这样对待。
作为男人,昨天承诺的事情,今天就可以不作数,还真叫个男人了。说话不算也就罢了,居然这么软骨头,真是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江寒连推带搡地把这几个人赶到了虚无城市。
“嘤嘤嘤,是江寒主人回来了,江寒主人回来了。”
“这什么情况,怎么有个小机器,而且管江寒叫主人。”
小海这一出来欢迎江寒,让过来的几人更加懵起来。
但是他们懵与否,并不重要,正如周明空所说,他的们死,只不过为了让江寒知道一个事实而已。
对于表里不一,朝三暮四的人,本可不死,但是如果加上他们又想反过来加害,那么两罪归一,简直罪无可赦。
“如此战力,也欲杀我江寒?”
那些人也是心下奇怪,感觉到了无尽恐怖,同时都在奇怪,为何一入此地,他们就如同那些待宰杀遥猎物一般,竟然连动一步都成了奢望。
“这……”
“猎物不需要知道原因。”
随着江寒的话音,他变得非常享受这个过程,而且心中生起一丝的快/感,那是猎人收割猎物时的喜悦和兴奋,这是江寒今天才发现的一种奇妙的感觉。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
江寒在那丝喜悦和兴奋过后,心中这样感叹着,周明空说这里只是专为我而设,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我江寒必有一天会来这里?
“嗯,回去一定要问问清楚。”
江寒提刀离开虚无城市:“小海,好生看好家园,直待我归来。”
自从江寒有了前面的那奇妙的感觉,他心中认定的这里就是江寒的一处猎场,而这里将来并不只会是他们这些猎物。
“只是可惜,猎场虽好,但到底是在域外空间,待我江寒归去,不知几时,还能如今日这般,又于此地快意狞猎。”
大步流星地江寒归来。
江寒从来的都是急脾气,与那周明空不紧不慢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不只是外在形像上展现出来的区别,有些时候更多的还是内在。
江寒通过与周明空短暂的接触,初步断定,周明空天性使然,他就不是一个急性人。
慢性与急性,可以说各有各的好。
比如慢性的人,可以更加从容一些,有些事情的处理,有更多的是思考之下的理智之举,但是缺点也是显而易见,比如有时候不易把握稍纵即逝的机会。
至于急性的人,固然是任何机会都能第一时间抓住,但是太过急近,有时候做判断时,就会欠失考虑。
见到周明空后,江寒问:“周大人,现在江寒有一事不明,还请周大人示下。”
周明空说:“你自管问,只要我老人家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老人家四字,是周明空的口头语,两句话不带这四个字,那么必然是三句之内早早的。
不说这四个字,他好像浑身不舒服一般,而且与别的老人不同,别的老人怕说自己老,他却一付满不在意大方承认他是老者,真是一个有意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