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和米丝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光亮的平台上火鸦、火狐正站在那里。两个老头微笑着看着利亚,利亚却给了他们一个白眼。
“来到地狱的感觉怎么样?”火鸦笑道。
“这里根本就不是地狱,”利亚说。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火鸦说。
从后背上拔出三颗紫色的尖刺,看着火鸦奇怪的眼神,利亚对着火鸦说:“我杀了一头尖刺兽,没有问题吧。”
火鸦的下巴突然掉在了地上,火狐连忙走过来把帮忙火鸦的下巴捡起来,两个人都惊奇的看着利亚眼睛里写着的全都是“不相信”三个大字。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们。”利亚说。
“四阶魔兽是魔兽中的王者,”火狐说。
“我知道呀,”利亚说。“不管了,交给你们了。”说完这些利亚拉着米丝向着那个还有些亮光的出口走去,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中楼里的灯光整晚都亮着,不停地会有人从里面爬出来。这下面存在着不知道有多少只被魔法师们圈养的魔兽,有一部分被用来作为学员的训练道具。
高空的黄色光亮照进利亚的眼睛里,柔和不很刺眼,迷蒙的像是走进了月的亮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利亚记得自己和米丝在女生宿舍的门口分开,然后自己就像飘着一样回到了宿舍。深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利亚倒头躺在自己绵绵的被子上睡着了。深沉的夜色里战斗一只在延续,在利亚之后一些人完成任务从地面下爬出来。这个空间绝不是地底,如此巨大的面积,如此的空间绝不可能是学院的地底,但这个演练场又在哪里呢利亚想不出。
第二天凌晨天上还是深蓝色的时候利亚突然醒了过来,“不许走,”利亚大叫一声眼睛里的闪亮还轻轻地闪动。
“怎么了利亚,做恶梦了么?”风伊爬起来问,“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吧!”风伊说。
“嗯,或许吧。”利亚摸着自己的脑袋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我刚才好像感觉到我哥哥帝亚的气息。”利亚说。
“听你说,他好像是死了,是么?”风伊问。
“嗯,是军报,我连见到他的机会多没有。”利亚抚着头说。
“很伤心么?”风伊提声说道,然后他叹了口气。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他,然后不敢相信,只有这样而已。”利亚说。
窗外的星星很亮,月亮很圆白色的光撒的很满。这年的夏天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就到来了,聆听着校园里播放的乐曲。学院的魔法松鼠,小蛇还有其他通灵的动物会在白天欢腾戏笑起来。利亚舒了口气,“是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的,你以为离开就会遗忘么?”利亚想着右手里的小剑在月光下映着一点点的光芒,已经是破败不堪的剑了。这些年一直陪在利亚的身边放在利亚的胸口。
慢慢闭上眼睛等待着阳光进入自己的房间,利亚静静的睡下来。
“龙,感觉怎么样。”音·莱特对龙说着,一只手接着把一块一人多大小的石头放在龙的背上。
“再来,”龙叫道,光着的后背已经被磨得发白。天逐渐亮了,曙光瞬间就撕碎了整片天空,金色笼罩大地。清晨是人训练的最好时机,凌宇·龙双手按在石台上,整个身子平稳的上下。脸上的汗水一滴滴跌落地面碎碎的砂石已经是一片湿润,凌宇·龙蓝色的眼睛透着灼热的光倔强的他绝不允许自己,认输。
“这小子的力量有提升了一些,”音·莱特想着。天上的鸟从这里飞过,过低头,抬头小鸟的眼睛看着无尽的天不停地向前飞着。
利亚站在校园里听着风吹过耳边,回想着自己在罗织的每一天。回想自己的执着,不言不语的那种拼搏,利亚留念那个时候一味的像野兽一样的为着自己的生存没有杂念的成长。“戈恩·利亚你就像是山里的一只野兽,粗俗,肮脏,忍受死亡吧,你一定会死去的。”摩卡的声音回响在利亚的脑袋里,利亚走在黑石铺成的路上斜斜的笑了笑现在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手臂上的蓝色血液流动了一下,利亚的手心一块碎冰握在他的手里。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飘在小风里,利亚右手用力冰块碎裂冰花溅开了一片。
“帝亚哥哥,我,我找不到我自己了。我该怎么做,继续安逸的生活下去么,就这么等待,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掉。”利亚对着眼前的一块雕塑说着,他的声音很大,周围学生都有意无意的绕开他。利亚的眼睛里闪亮着泪花,从小就没有父母,自己唯一的依靠不声不响走了,不声不响死了。“我不相信,你会离开的这么彻底。”利亚突然从地面弹跳起来右手握拳一拳打在石像上,骑士身下骏马的脑袋砰碎开石膏的碎片溅落一地。
“真粗俗,”一个女生尖声尖气的对着利亚说了一句接着向前走了。
“利亚哥,你没事吧。”诺兰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着利亚。利亚皱了皱眉头,拍了拍手背的白灰。
“没什么,诺兰妹妹?你怎么来了。”利亚说。
“你说呢?我怎么来了,利亚哥从来没又让人操心过的今天是怎么了?”诺兰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利亚。诺兰忽然笑了一下两个手指在利亚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利亚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挡了一下,还是被敲了一下。“我是哥哥,不是么?”利亚心里产生了一丝疑问。
诺兰嘻嘻笑起来,拉着利亚的手:“这几天梅林老师对我对我做了特训,太无聊了,你来了就好多了。”
“嗯。”利亚回答“但是诺兰妹妹……”利亚刚要说什么脑袋上又被敲了一下。
“哎,我才是哥哥吧!”利亚叫到。
“我喜欢,”诺兰笑道,蓝色的短身法袍诺兰突然走近一步肩膀靠在利亚的胸膛,两只胳膊突然抱住利亚,小嘴亲在利亚的嘴上不肯放开。
利亚吃了一惊,跟着一切有点莫名其妙,利亚心里的迷惑突然间全都消失了,他突然明白自己以后的路,他明白过来自己以后的路要往哪里走。“人生的失落还是自己的,但是还有那么多人希望自己快乐不是么,诺兰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利亚心里想着轻轻地抱着诺兰柔软的嘴唇,利亚知道自己再犯一个很大的错,但是这和人生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分开亲吻着利亚的嘴唇,诺兰笑了她的脸很红像火一样。她的动作变得不协调起来,“这是怎么了,和上一次不一样。”诺兰想着。
“诺兰,我是你哥哥。”利亚笑起来,他的脸也红了不过黑色的头发下面利亚的眼睛看着诺兰。
“那又怎么样,”诺兰的眼睛瞪了利亚一下说,“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想起什么来。”
“跟米丝真像,以前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利亚笑着说。
“你不是也一样么,”侧过脸看了看破碎的石像诺兰笑着说。
利亚漏出一排白牙,对着诺兰笑了笑。
“今天你陪我。”诺兰说。
“嗯,知道了。”利亚说道。
光明教堂倒的顶上一个白衣大剑客正站在白色的尖顶上,俯视着这里的一切“这可不行,尽然在学校里搞破坏,我们的光明圣子还真是。”罗林·比斯塔站在尖顶上摇了摇头红色的披风在微风里晃动。
“你少在那耍帅,我们的栏杆坏了过来漆一下。”奥林在楼上不满的叫到。
“这不是你上次在诺娃导师面前耍帅弄断的么,凭什么让我帮你漆。”比斯塔不客气的说。
“你这个渣男,跟你在一起共事真麻烦。”奥林叼着烟斗,继续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不再理会比斯塔。
战争逐渐平息了下来边境被版图向内推移了一块,原来边境的王者希尔王,背叛了奥里克帝国。
辛迪亚·多兰利亚的儿时玩伴之一,他此刻正坐在家族的牢房里背诵着古老的诗句。因为急于参战打伤了自己的老师,多兰家族责罚他在牢狱里进行修行。这座地牢充满了雷电的力量,如果不小心走到不该去的地方就会“啊……奥。”辛迪亚大声的叫道,麻痹感在他的四肢流窜,红色的斗气不由自主的涌动出来脸上的狼影血齿,辛迪亚惨叫着。但还是小心的捧着手里的书。
汗水从他的脸上留下来“这帮老家伙还是这么残暴。”辛迪亚不满地说。这本书是辛迪亚的哥哥送给他的,这里的诗古老陈旧拗口。辛迪亚从来不喜欢什么诗歌,但他喜欢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明明是个诗人却要面对着战争的残酷,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是失去自己的左臂。辛迪亚的童年是在,哥哥蓝亚·多兰的烂漫故事里度过的。
“辛迪亚,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是家族的希望。哥哥,是家族里最没用的人,你一定要为哥哥把脸面争回来。”蓝亚·多兰曾经这样多辛迪亚说。静立在这座牢房里,辛迪亚蓝色的眼睛看着牢房外金黄的长矛,和那副挂满勋章的人物画像。辛迪亚突然决定了什么似得,两只手抚在大牢的精铁柱上。
“我记得,多兰一族的祖先曾是监狱的看守,留下这座大牢或许并不是用来惩罚这么简单。”辛迪亚心想,“或许这座牢房拥有着什么秘密,这里的电流强度并不是很强还不足以把我麻痹,电流或许正是一种修行的方式。”
多兰家族代代相传的是狼影步,辛迪亚的腿扫过地面,地面的坑痕隐约之间像是画出一个图形。辛迪亚仔细的观看者,突然恍然大悟起来“没错这正是狼影步的步伐,地面的图像正是电流存在的地方。我可以选择逃避电流的攻击,也可以用此来修行。”辛迪亚对自己说着两只脚踩在墙角的砖块上,让电流从地面流进自己的身体。缓慢的行动,辛迪亚感觉到自己的斗气正不断地自觉凝结在脚上,身上的电流竟然变得弱小起来。
红色的斗气从辛迪亚的身上不断地凝结消耗再凝结,辛迪亚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修行在地牢里,一个人孤单的修行。
的眼睛闭着,周末的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修炼的石台上利亚继续着自己的修行冥想起来。任务修行责任,为着别人的欢笑活下去。活下去或许就能看到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利亚脖子上月牙形的挂坠发着微亮的光芒,利亚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