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本还想继续看下去的张凡,这时,他听到李母的话,眉头不由一皱,漆黑双眸,一抹冰光闪过。
既然扯到我这里来了,那么,我就出手吧。
这…
相比于张凡,王大河、姜萍两人在听到李母的话后,脸色就变的尴尬起来,目光更是不自觉的朝张凡看去。
现在…
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哎…
如此状况,让姜萍叹息一声,早知如此,那我还弄什么弄,洁儿想要当小三,就让她当好了,大不了,不然回山坳村就是了。
呵…
见王大河、姜萍两人两人朝自己看来,张凡的眉头,舒展开了,如古雕刻画般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
推开怀中美人,张凡悠悠出声,他笑的说道:“李父,李母,你们说的十万块,我还不放在眼里,不过……”
说到这里,一股凌厉的气息,从张凡身上散发出来,他一步,一步的朝李父、李母走去,距离李父、李母两人,还有半米之距时,停下步伐,漆黑双眸,冷冷的盯着他们,道:“就算是赔钱,也得让我赔个明明白白不是。
不明不白的赔钱,我可不会接受了。
十万块,虽然不多,可也不是大风吹来的,而是一分一分赚来的。”
听到张凡的话,宾客们的眼睛,皆是一亮,这个年轻人,终于说话了,戏码算是进入高-潮阶段。
王大河、姜萍两人则是面面相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无奈的神色。
从张凡怀里离开后的王洁,此时此刻,她站在自己父母的面前,正哭着说着话。
“怎么就不明不白了。”
张凡的强大气势,让李父、李母两人惊住了,不过,没一会,他们就回过神,李母大声道:“老王家都说把王洁嫁给我们家小杨的,现在,却是没嫁成,这不是骗婚,那是什么。
如此…
我只是让老王家赔偿十万块钱,那算是便宜他们了。
换成别人的话。
绝对是要到镇警察局告老王家骗婚,让王大河、姜萍两人牢底坐穿。
一句话,你要么替老王家把这十万块钱赔了,要么,你就不要说话,哪凉快,呆哪去。”
“没错,就这个道理。”
李父点头,赞同自己婆娘的话语。
“还有…”
忽然想到了什么,李父的朝王大河、姜萍两人看去,傲然道:“老王,你不要以为我们是贪图这十万块,我儿小杨在镇上的工厂,一年就能赚几十万,根本就不缺这十万块。
之所以要这十万块,那也是看在我们乡里乡亲的,我们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免的被人说我们老李家不厚道。”
呃…
李父的话,一出来,在场宾客的表情,变的那是一个古怪。
不是贪图这十万块?
不缺这十万块钱?
乡里乡亲?
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免的被人说老李家不厚道?
我了个去
这他妈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还是你们老李家把大家都成傻子了。
宾客们虽然都没有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可他们看向李父的目光,那是一个鄙夷啊。
对此,李父好似没看到一样,他接着道:“我们老李家这么厚道了,你们老王家要是不领情,那就怪不了我们老李家了。
今晚,我要见不到十万块钱,不对,是二十万块钱,明天,我就去镇上的派出所告你们骗婚。
到时候……”
后面的话,李父没说出来,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
就是王大河、姜萍两人坐牢呗。
“老公…”
李父的话,直接就把王大河、姜萍两人给吓住了,正在跟姜萍说话的王洁,她亦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就转头朝张凡看去,眼中满是祈求的光芒。
这丫头…
王大河、姜萍两人会被吓住,那还情有可原,可王洁也被吓住了,这让张凡就有些无语了。
此刻…
张凡正想对王洁大声吼道:“王洁,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啊,怎么样的行为,才能定义为骗婚,你不知道吗。”
可惜…
现在这个场景,张凡根本就不能做,他给王洁抛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就似笑非笑的朝李父看去,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因为别的,比如酒席,说不定,我就把钱给你了。
你若是以骗婚为原由,而索要十万块,那我送你两个字,没门。
你若是想要告,你就去告好了。
不过…”
声音,忽然变的冰冷起来:“在你去派出所报案之前,你先了解了解什么是骗婚,不然,报假案,那可是要被拘留的。”
“洁儿,我们走。”
说完这一句,张凡就拉起王洁的小手,朝大堂外走去。
见此,王大河、姜萍两人自然是站起来,快速跟上了。
在走之前,姜萍把一张存有十万块的工行卡放在了桌上。
这是老李家给的彩礼钱,现在女儿嫁不成了,彩礼钱自然是要还给老李家。
此时此刻,王大河、姜萍两人的惊惧内心,已经平复下来,他们听了张凡的话,还有看到李父、李母两人那难看的面色后,忽然明白过来,他们的行为,根本就构不成所谓的骗婚。
先前……
之所以被李父、李母吓到,那是他们心急而乱,一时没转过弯来。
现在嘛
他们心宽了
只是女儿和这个张凡,有……
“老李,我们也先走了啊。”
见老李家没起身阻拦老王家离开,在场宾客们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失落,本来还以为要高-潮了呢,没想到……哎,真没意思。
紧跟着……
他们就纷纷出声跟李父告辞。
没一会,整个大堂就只剩下李父、李母和李杨三人。
“老爸,你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一直没开口的李杨,这时开口了,他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眼中更是充斥着不甘。
煮熟的鸭子啊
就这么飞了,而且还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而损失了不少的钱。
“不让他们走,难道还留他们在这里过夜不成。”
听到儿子的话,李父没好气的说一句,然后,他沉声道:“本来还想以骗婚为由捞一笔钱,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不过,办酒席,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所花费掉的钱,老王家必须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