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赫很快就收到了放在边府的眼线传来的最新消息。
黑衣人很兴奋,“主子,边家的口子终于被我们撬开了!这次我们可以进行第二步了吧?”
“没想到香怡这一步棋居然走了个歪打正着!”赵祈赫也很满意事情的进展,“通知香怡,让她动作小心些,尽量分批分次小幅度翻阅账目。切记不可动笔记,以防留下痕迹。就让她用脑记,然后想办法口传给你。”
“是,属下也会记得口传给丞相大人的。”
“不,在那之前你要先来我这里默写一份。”
赵祈赫即使跟他的聂诵亲舅一直统一战线,他也没有把信任全部交托出去。
黑衣人立刻明白了赵祈赫的言下深意,心里很快打了个冷颤,“是。”
黑衣人出门,另一个黑衣人跟他擦肩而过。
“主子,昨天在聂记店里闹事的几个大汉正在想着如何打击报复。”
“他们居然还没查出九王妃的身份?”
“应该是被墨卫那边有意地遮盖了,所以他们准备明天守株待兔。”
“也好,盯着他们。如果他们有行动,马上通知我!”
黑衣人退下,书房里只剩下了赵祈赫一个人,他这才背靠椅背放松了下来。
脑海里竟是第一个闪过了萧之夭。
他自问不是一个好色之人,想当年把京里第一美女兼才女娶进府里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多么激动。
可是见到萧之夭的第一眼,他破天荒的心跳加速了。
那是一种跟他见过的所有美女都不同的一种美。那自信强大的气场,那绝世独立的容貌,那犀利如剑的眼神,就如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劈进了他的心。
更关键的是,她能--生!儿!子!
还一生就是两!
生平不知妒嫉是何物的赵祈赫第一次妒嫉起了萧江灼。
不过一个外来的野种,凭什么能娶得漂亮媳妇,还能一怀就是两大胖小子!
萧之夭该是他的!
赵祈赫一拳击在桌案上,新换了不到半月的桌案再次碎成了渣渣。
……
聂香怡嫁的时候就知道是奔着边家的家产来的。
她是聂家领养的事情并没有瞒着她,她深深地知道如果没有聂家她什么也不是。所以未嫁之前,对于嫁谁,她没一点在乎。因为不管嫁谁,只要她头顶上还有一个聂字,她就不可能嫁得差。
从一开始的九殿,到后来的七殿,最后再到边大少。外人只当她一开始就是嫁的边大少,却不知道背地里她的婚嫁几经周折。
她就是一枚棋子,她很明白这个道理,从来都不想反抗。
她就一个信念,甭管嫁了谁,钱一定要多拿多攒。只有钱才永远是自己的,这是她活了这么多年的最大觉悟。
可是嫁了边大少后,随着越来越长时间的接触,她不受控制地改变了。
边牧黎从来不招惹女人。
边牧黎也不招惹她,但对于她的大少奶奶之位却是绝对肯定。
边牧黎大大方方地把当家主母的钥匙给了她。
尤其是在孩子差点没保住的意外之后,边牧黎竟是意外的开始在乎起了她。
确切地说,应该是在乎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但这些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这男人还不玩女人,还把主家大权给她,还相当看中她的孩子,这简直完美好么?
曾经有一度时间聂香怡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幸福美好地让她不愿醒来。
直到收到让她行动的命令。
“怎么不吃了?饭不好吃?”边牧黎问。
“啊,没,刚才肚子抽了一下,走神了。”聂香怡咽下嘴里的虾饺(那里有一只花椒,就是行动的暗号),她赶紧想个理由支应过去。
边牧黎将她略显慌张的神色收进眼底,“现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过府看看?”
“没事了,夫君你太小心了。”聂香怡觉得自己有点下不去手了。
如果不动手,待到孩子长大成年,边家还不是她的!
“没事就好。”边牧黎帮她夹了一个菜,“你坐得够久了,如果吃饱了就赶紧躺下休息。”
“那夫君呢?还要看会儿账目再睡吗?”
“是,你先睡吧。”
聂香怡走了几步又转身,“夫君,七殿要的一半铺子都给他吗?”
边牧黎脸色变得痛不欲生,“没想到一手带大的孩子最后居然跟我闹到了这种地步!也罢,都给他!他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就当还了当年姑母养我之情了!”
“是,夫君说的是。”聂香怡转身,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曾经的迟疑迅速收得一干二净。
边家都是她儿子的,谁也别想惦记。
……
是夜,边牧黎,“福叔,安神香可以停了。”
边福看一眼一桌子的账目,又看看隔了屏风的里间,“大少,这样不好吧?那位毕竟姓聂。她要是半夜醒了偷看两眼,这可都是致命的。”
“没事儿,等的就是致命。”
“大少!你要开始?”边福急了,“您真的舍得?这可是您拼了十多年才拼下来的产业,就这么让他们给毁了?九王妃看起来是个明理的主儿,您和她合作不行吗?”
“嗯,跟她接触了两天,的确是个明理的主儿。可那又如何?万一真到了小七和九殿对决的时刻,你觉得她会保谁?”
“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啊。不是还有太子牵扯着呢吗?咱再把时间往后拖一点,能挪多少出去就挪多少出去,也不能都折进去啊。”
“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聂香怡的孩子已经不在的事实早晚会暴露,我不能等着这种危险临头再出手。折进去就折进去吧,好在小七不算太傻,还知道为自己要那一半家业。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当年我能赚,以后我一样能赚回来!”
边福擦了擦眼角的湿意,“七少跟您要那一半家业,您一定受伤了吧?”
边牧黎狰狞地眯了眯眼,可不!
所以,小七啊,你皮给我绷紧了,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伤回来!
……
聂香怡半夜起来,外面已经看不到了边牧黎的身影。招来贴身丫环一问,说是去原来的院子了,还说表情不太好看。
聂香怡想生气来着,后来一想,也对,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就是玩个小倌头一天分手也得不高兴两天不是?
目光触到外面桌案上的账目时,她马上就把注意力转移了。
天赐良机。
……
赵祈灏住进为他安排的院子后,抱着小鱼就不撒手了,坚持要求新儿子陪他睡。
小鱼场外求助未果。
后来在去茅房的空隙被严丝丝抓住时机恶补了一下“纯情小蓝孩暗恋多年最终敌不过现实的打击终于一朝梦碎失了恋”的资料,小鱼:从了。
但他坚持要求不改姓。
对此赵祈灏表示,不改就不改,只要你管我叫爹就成。
小鱼憋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最终在众人鼓励的目光下克服了对当哥的年龄的人喊爹的心理障碍。
“爹。”
“哎!”
MUA!赵祈灏重重在小鱼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小鱼:……
哄孩子哄到叫爹的份上,他都能记入尧天历史了吧?
……
萧之夭见这边安排好了,她就继续回去和萧江灼冷战了。
“关于茶话会,这是我最后的让步,我可以退而求其次不做发起人,也不做接待人,但我必须在场。”
“这事儿先放放,你不觉得应该先把今天的事情跟我说说吗?老七怎么回事?怎么住到家里来了?还一副要长住的打算?边大少呢?不要他了?”
萧江灼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忙碌着往各部安插自己的人,回了家就想跟小媳妇儿冷战一会儿腻歪腻歪放放松,谁知道到家连口水都没喝上呢就听说家里住进了另一个男人。
就说跟老七天生八字不对付吧?这都回了盛京了也没摆脱掉他!萧江灼那是相当郁闷。
萧之夭也是对今天的事情相当唏嘘,于是事无巨细地都跟萧江灼说了一遍。
“你说这边大少到底怎么回事,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薄情之人啊?刚才天擦黑的时候那些属于老七的铺子文书什么的就都送到了。我大概翻了一下,每个都是赚钱的,没一个是支应糊弄的。这么大一份分手礼,又不像是赌气。难道真是被老七作得到头烦到顶了,真要一刀两断?”
“怎么可能!老七的性子可是他一手惯出来的,他会烦?”萧江灼一听就明白了,“看来是聂家那边有动作了,他这是把老七先从边家摘出来了。”
“聂家什么动作?利用聂香怡接近边牧黎借机偷取边记的商业机密?”萧之夭觉得很可笑,“这是不是太幼稚了些?你如果都能看出边牧黎的深意的话,那个传说中心机很重的太子会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他也不会相信,因为他自始至终都不相信边牧黎对老七的感情。只要聂香怡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他们就会觉得边牧黎这是终于知道了子嗣的重要性终于玩够了要回归家庭了。”
“照你这么说的话,再发展下去边家不就完了?”萧之夭惊讶地瞪大了眼,“边牧黎这是要毁自己的节奏?”
“太子没死,我还活着,老七的生死就定不下来,他敢毁自己?”萧江灼目光凉薄,“他只是在毁边家的产业!”
直到这一刻,萧江灼都被边牧黎对赵祈灏的感情之深惊讶了。
现在活着的,健全的,都有争一争那个位置的可能性的皇子只有太子,二皇子,老七和他。
太子势力最大,二皇子背后有皇后,他背后貌似有皇上,只有老七的背后仅仅是来自民间的支持--边家。
争斗没有白热化的时候,边家供着赵祈灏也便供着了,不会引来别人的忌惮。但当太子的势力日渐壮大完善,聂家的发展受到边家的制约再无法扩展的时候,边家就非常碍眼了。
说到底还是边牧黎把边家发展得太好了,以至于发展成了威胁别人的存在。
边牧黎太知晓赵祈灏没有一争那个位置的能耐,所以他也没有想过帮赵祈灏争一争。事实上,他想和赵祈灏在剩下的半辈子里好好过一生,那个位置就绝对争不得。否则当今皇上不娶妻生子却要和一个男人共度一生,光被人用口水喷也喷死了。
而这也是他和萧江灼的不同。萧江灼想和萧之夭过一辈子,不管萧之夭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尧天,他却知道,他必须拿下这个尧天!抢也要抢过来!人在手,尧天在手,他才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喷。或者说,喷我?呵呵,弄不死你。
边牧黎有点学院派的意思,因为自小受的教育就是传统的,所以为人也是相当传统的很。如果不是赵祈灏曾经告白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能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一辈子。但咒语被解除了,恶龙释放了,有些东西一旦在内心生了根发了芽,就再也藏不住了。
赵祈灏只看得到边牧黎对他一宠再宠,却不知道边牧黎每次这样的时候内心都有多纠结。一面是自己的真实心意,一面是对自己这么多年来全部思想的冲击。他都快扭曲分裂了。
那是他亲表弟啊!他当儿子一手带大的啊!然后他以后要拿看媳妇儿的眼光重新看待了?
欲望来的有多猛,他想弄死自己的心情就有多重。
最后他屈服了,赵祈灏的离京数月让他彻底明白,他的未来不能没有赵祈灏,所以这强大到已经引起忌惮的边家就再不能留了。
即使他和萧江灼有合作,他也不完全相信萧江灼。谁知道萧江灼在走上那个位置后会不会也和现在的太子一样,觉得边家太过碍眼。见过萧之夭之后,他更坚定了要毁掉边家的念头,有萧之夭在,边家和聂家两分盛京的局面不会再长远了。与其以后被人强行打破,还不如自己先一步退让,至少还能卖萧江灼一个人情。
就像萧江灼说过的那样,如果太子上位,那么赵祈灏和他和边家绝逃不过一个死字。而要是萧江灼上位,只要边家死了,赵祈灏和他至少能留一命。
萧江灼最后总结陈词,“边牧黎是个敢想敢做的主儿,如果不是边家有祖训边氏子孙不得入仕,我是真有意引他入朝堂。”
萧之夭听得叹为观止,扶着脑袋简直心累,“没想到民营企业在这个时代依然是上面没人就发展受制。边大少釜底抽薪强行退市,这一招够狠的啊。今天一天下来,我还心疼老七呢,可听你这么一分析,明明是边大少更委屈啊。”
“怎么,你还心疼边大少了?”若无其事地问。
“一点点。”萧之夭没察觉出来,兀自唏嘘着,“老七不理解他,还一门心思地死作,他心里得多委屈,得多……唔唔唔!萧……江灼,你做什么!”
萧江灼把萧之夭扑倒在床上,还得小心注意着不压到萧之夭的肚子,“那我呢?你男人呢?我小心翼翼地护着你,生怕你被狼叼了去,我做错了吗?你理解我了吗?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他给她一通分析别的男人,可不是为了让她心疼别的男人的。
“我不会像边牧黎那样为了最后的结果,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牺牲。只要你在,我就永远不会做那些事情,哪怕仅仅是假的,用来迷惑对手的也不会做。你不能因为我这样就完全忽略掉我的存在!难道真要我像边牧黎一样,娶个暂时转移对手注意力的人回来?再给你后院添几个小姐妹让你忙得没空出门晃悠,你才不会再有心思想别的什么吗?”
萧江灼眼底的怒气和委屈各占一半,“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多波折,所以你才没事闲的想招惹别的男的吗?小!妖!儿!我真的--很!生!气!”
萧江灼表达怒气的方式就是死命的咬。
咬萧之夭的脸,咬萧之夭的唇,咬萧之夭的脖子。除了肚子是不能碰的,他能咬遍萧之夭的全身。
萧之夭在半生半死之间来回沉沦,身体被咬软了,心也就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客观来说,萧江灼的话很有道理。他太宠着萧之夭,其他女人会面临的吃醋啊争宠啊宅斗什么的,萧之夭连个影还没见到就先被萧江灼隔绝在外了。萧之夭天天往外跑,萧江灼也没像别的男人那样管老婆。
她可以说得到了不亚于现代女性的完美婚后生活,然后她还要拿现代更高的标准要求萧江灼。
她不曾被要求,她却一再要求对方一退再退。
如今被萧江灼点破,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这话还真是千古真理。
好吧,她又错了一次。
冷战结束。
主动送上自己道歉,以献祭的心情,“老公,今晚我侍候你啊。”
含糖四个加号的称呼,少有的妩媚风情,如此坦诚的知错就改的态度,这些都让萧江灼的怒气瞬间转化成了疯狂。
就爱他家小媳妇儿敢作敢当错了就改的爽快风!
床帐落下,半夜痴狂。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墨卫们就预感到了晴空万里光芒四射的恩爱好天气。
萧江灼和萧之夭同在厨房。
萧之夭半梦半醒间说想吃油条了,于是天亮后两人就亲自来厨房炸油条了。
一个案板一个面团两双手,你添面来我添水,你揉面团我亲亲。
厨房的下人们捂着腮帮子远远的观望着。没办法,看的牙疼。
原来是女主子有孕,男主子天天来厨房下厨表真心秀恩爱,他们被虐。
后来冷战开始了,男女主子轮流来厨房下厨向对方表真心秀恩爱,他们还是被虐。
再后来冷战结束了,男女主子一同来厨房下厨面对面的向对方表真心秀恩爱了,呵呵,还是他们被虐。
看的眼睛疼,牙疼,心也疼,想掀桌不干了。
最后还是严丝丝挽救了他们。
“这都一个时辰了,咱还能吃上饭不?您二位要是爱爱就吃饱了,咱不能占着我们广大单身狗赖以生存的厨房不?再亲下去我可要饿死给你们看了!”
萧江灼怒瞪过去,“不是还有别的厨房吗?都滚别个厨房做饭去!”
严丝丝一指萧之夭,“是你媳妇儿说的,为了府内团结,只许用一个厨房。”
萧之夭受不了两人吃饭一群人侍候着,所以她吃饭的时候也会让下人们一起吃饭。
而一个厨房把大家的饭菜都集中做出来,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算节省开支。
是以,除了这个厨房,其他厨房暂时都是摆设。
萧之夭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知道了,再等一会儿,油条马上就能炸。”
严丝丝直接上前给扶走,“我的小祖宗,你快别占着地儿了。不就是吃个油条吗?你去外面溜一圈,没准儿一圈没溜完油条就摆上你的饭桌了。你要是想玩厨房PLAY呢,真心建议你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到时我给你警戒,包准您二位在里面玩High了!”
“严丝丝!”萧之夭被气得都无语了。
也不知严丝丝是开了哪个挂,但凡她说的话,严丝丝总能及时记住并融会贯通,然后冷不丁的会在哪次说回给她,还回回在点上。
她一方面气自己穿越女的优势一次次被人借鉴了去,另一方面却因此和严丝丝关系更好。
毕竟不是谁谁都能像严丝丝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她平等相处的。
阿宁也很好,但更多的时候并放不开。
其他下人就更别想了,看她都不敢抬头。她说过几次无果之后就放弃了。
萧江灼半路被大乔叫走了,就剩下了萧之夭和严丝丝溜达着往回走。
远远看到边秋正在早起练工,严丝丝眼睛一亮就要扬声打招呼,就在此时,小乔从空中俯冲而下,两个人瞬间过招千百回。
看得萧之夭一肚子火。
她肚子越发的大了,偶尔会自己在屋里练练瑜伽抻抻筋,却是再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走了走了。”萧之夭转身想拉严丝丝走,可是却没拉动。
严丝丝也一肚子火,却不是妒嫉的,而是被气的。
“小乔凭什么跟秋姐打!他有什么资格跟秋姐打!他不知道他一靠近秋姐把秋姐的整体画风都给破坏了吗?不行,我坚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萧之夭:……
秋姐?什么时候阿秋成你秋姐了?
还有这种浓浓的扑面而来的迷妹风是肿么回事?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吗?
严丝丝风驰电掣地冲了过去,“都给我住手!住手!”
两个高手过招哪里容得了一个小渣渣叫停,她根本还不及靠近就被内力波及震飞了出去。
萧之夭对着空中一秒变飞人从她眼前飞过的严丝丝实力目瞪口呆,她救不了啊!
严丝丝:“秋姐救我--”
萧之夭:……合着人家也没想着要她救啊!
一身黑色劲装的边秋如一道风刮过,再刮回,横抱着严丝丝潇洒落地。
严丝丝两颊飞红,勾着边秋的脖子缩在边秋的怀里仰望过去,目光闪烁。
萧之夭:……
眼要瞎了!
小乔:……
心中的小媳妇儿比他还要攻肿么破?急!在线等。
……
油条终于吃上了,可是这次吃到嘴里萧之夭却没吃出半点味来。
严丝丝被边秋横抱落地的那一幕久久在她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打之不散。
她真不歧视啊,可她真担心这以后的,内什么夜生活啊。
她想跟萧江灼交流一下,可是萧江灼被大乔叫走之后就没回来,但托小乔给她送来了一厚叠资料,里面包含了盛京所有有头有脸的男人的画像及性格特征所任职务等等。
她想着要不先探探严丝丝的口风,结果严丝丝在给她端完饭后,就飞奔而去说要给小鱼送饭。
当她看不出来呢?
小鱼现在可是住在赵祈灏院里呢,而赵祈灏没来这里前,她给小鱼送过几次饭!
这分明就是冲着边秋去的!
眼前就剩一个阿宁在了,跟阿宁说说?还是算了吧,别再把阿宁吓着。
萧之夭食之无味地总算把早饭吃完了。
正要差人去叫严丝丝回来时,严丝丝自己回来了,当然是跟在边秋后面回来的。而边秋是跟着赵祈灏过来的,赵祈灏拉着小鱼,小鱼抱着Kitty。
萧之夭看着这一长串“粽子”进门,莫名地觉得头疼。
“诺,这是我到手的那半边家产业,从今天起给你了,小鱼归我。”赵祈灏特霸气地将那些文书拍在萧之夭的面前,然后拉了小鱼到旁边落座。
他想像个真爹抱小孩子那样将小鱼放在膝盖上,可是小鱼太胖了,他太瘦,坐了没一会儿他先受不了,于是就让让地儿,改让小鱼挤在了他的旁边。
两人还是挤一张椅子而坐,只是这姿势一改,怎么看都像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兄弟,而不是一对父子。
一想到不久的未来边牧黎会回来接赵祈灏,结果得多接一个便宜儿子,萧之夭:……
头好像更疼了。
于是下手就更简单粗暴,“所以你是拿钱买小鱼做儿子,我们这算银货两讫?”
“喂,你说什么?”看着小鱼脸色变了,赵祈灏拍案而起。他真的没那个意思的,虽然听萧之夭这么一说是有那么点嫌疑。
萧之夭又把东西给他拍回去,“那就好好收着你的东西,还是昨天我们谈好的,我们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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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乔的花花~戴起来啊戴起来~小时候我超喜欢花仙子的~现在想想,那真是玛丽苏的极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