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那索性就大方一点,想了想,朱厚照直接开口说道:“一百万两,这一百万两是儿臣孝敬父皇和母后的。”说完朱厚照看着老爹,那意思很明显,这都一百万两了,咱们差不多就行了。
朱佑樘诧异的看了一眼儿子,一百万两?这么有钱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想到这里,朱佑樘觉得这一百万两好像少了,想了想说道:“二百万两,正好在宫里面起一座文渊阁,你之前不是说要弄一个藏书的文渊阁吗?索性就一起见了吧。”
二百万两?朱厚照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行,二百万两就二百万两,建一座文渊阁也正合适。”
反正朱厚照是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就让老妈搞一场皇家晚年,将各个勋贵勋戚放里面的人全都请一下,然后将将这笔钱给赚回来。不光是毛料,估计香水和化妆盒也都能大卖,除此之外还有奇异斋的各种商品,反正就是卖。
等到自己明年的大婚完毕,老妈那里搞一个皇家晚宴,太子妃这里也可以搞一个啊!
老妈那里宴请老一辈的,自己的太子妃完全可以宴请年轻一辈的,各个府邸的继承人,这又是一大笔钱赚钱的办法。在朱厚照看来,自己只要赚这些勋贵和勋戚的钱就好了,反正他们会到大明的四面八方去赚钱,到时候钱财就汇聚到自己这里来了。
父子二人没有在过多的停留,直接回了宫里面,然后朱厚照就被踢回了咸阳宫。
老爹要和老妈说他的出宫的见闻,将自己给皇后买的东西展示一下,顺带炫耀一下自己坑了儿子二百万两,反正就是夫妻的二人世界,朱厚照这个大灯泡只能回到咸阳宫去自己玩了。对此朱厚照毫不在意,有什么的,本太子也马上就要成亲了好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朱厚照一直在鼓动老妈的皇家晚宴,然后就是鼓动勋贵和勋戚去辽东买草原养羊。
另外就是养貂,养老虎,反正朱厚照将这个前景描绘的非常诱人,勋贵们想到自己家花钱买的毛绒布料和奇异斋的大氅,心里面就觉得肉疼,然后就觉得这玩意大有搞头,于是也不等过完年,立马就派人奔赴辽东抢草场去了。
勋贵也不傻,自然知道草场这玩意有好有坏,这多花点钱他们不在乎,可是买肯定是要买好的。
除了朱厚照私下里面的事情,朝廷推动的考成法也终于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可是这事也没法站出来反对,你当官,你怕考核?难道是因为你不做事?当然了,人家也能够找到一个比较清奇的角度,比如考核严格会让关于只忙着应付考核,什么这样会造成冗官之类的。
朱厚照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好像不考核你们就干活一样,反正都这样,那还不如让你们好好的考核,至少把考核范围内的事情给完成了。
有了朱厚照和朱佑樘父子两个人的推动,考成法还是顺利通过了,过完年就会在京城和顺天府开始实行。
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朱厚照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忙了一大年了,朱厚照也可以休息一下了,这一年自己也做了不少事情。虽然暂时看起来还不明显,但是朱厚照却知道,这一年来自己做的事情,那绝对是能够让大明腾飞的基石。
“殿下,礼部的人来了。”刘瑾来到朱厚照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触怒了朱厚照。
朝廷和奇异斋的事情都忙完了,但是朱厚照想要休息的愿望却依旧告吹了,因为他大婚的事情终于定下来了,日子定在了正月初九,然后礼部的人就上门了,教导朱厚照大婚的礼仪,当然了,还有为朱厚照准备衣服,朱厚照正式进入了提线木偶的生活。
“带进来吧!”朱厚照摆了摆手说道,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但是他也不会拿刘瑾发脾气。
这是自己必须经历的事情,朱厚照也不抱怨什么,反正就这一次,以后选妃都不用如此麻烦。
日子一天天的过,时光如水,日月如梭,转眼间就过年了,这已经是朱厚照在这个世界过得第五个年了,倒也没觉得乏味。过了年之后,太子准备大婚,其他的事情都被禁止参与了。朱厚照也没想去参与其他的事情,因为实在是太忙了。
到了正月初九这一天,朱厚照被当成提线木偶操纵了一整天,终于忙完了可以入洞房了。
朱厚照的太子妃依旧是夏氏,不知道这是一个巧合,还是历史的修正,反正这事和历史山一样,夏太子妃乃是北直隶大兴(今北京大兴)人,祖籍南直隶上元(今江苏南京),永乐期间其家北迁顺天府大兴县,她也就是历史上的孝静夏皇后。
一生没有子女,嘉靖元年,明世宗入继大统,因为与夏皇后为叔嫂关系,故夏皇后不能当太后,但又要与世宗的陈皇后区别,因此上尊称曰庄肃皇后。
正德皇帝与夏皇后的感情到底如何,史书讳莫如深,语焉不详。明代的藏书家杨仪在《明良记》中曾写到“武宗久不御内,自大同还,忽趋入宫,夏后见帝因泣下。帝曰:“皇后如何日来太瘦?”着光禄司进膳,加肥鹅一双。”可见武宗与夏皇后的感情还是比较好的。
这个朱厚照也能理解,历史上大家都在忙着给正德皇帝泼脏水,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睡各种女人。
什么入门就睡,什么睡臣子的女人,如果这个时候记载正德皇帝和夏皇后感情甚笃,那岂不是自相矛盾?
对于这位历史上的夏皇后,记载不多,现在的这个朱厚照自然也不了解,甚至他连自己的这位太子妃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还是第一次见面,别说,这心里面还真的有一点小激动。前世夫妻别说见面了,那你结婚之前都睡好几年了。
结婚当晚就是累,也什么新鲜感,此时此刻,朱厚照的心情还是非常激动地,有一种大婚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