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呢?为什么事后不说?”
“忘记了。- .”
聂希晨:“……。”
蓝浩:“……。”
半响,聂希晨叹口气:“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所有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蓝浩的合同毁了,顾简延不可以再作恶,高考已经顺利过去了。
他们可以继续载歌载舞。
聂宏不怕死地继续说:“我想好了,首先我跟小浩子先去美国的家,玩上半个月吧,然后我们回来参加婚礼,再之后嘛去英国玩,带小浩子参加我以前读书的学校。”
说的人说得龙飞凤舞,听的人听得胆颤心惊。
这个人就是蓝浩。
他朝着聂宏猛打眼‘色’,同时心里大叫:你老哥我姐夫不是问你这个,死笨。
只见聂希晨不怒反而笑着:“节目很‘精’彩哦。”
“是啊,我计划了半年时间,当然‘精’彩的。”沾沾自喜兼且自夸着。
下一秒,聂希晨毫不犹豫,长臂一展扣下聂宏的脖子,把他按摁在自己‘胸’膛上。
用力地‘揉’搓他的脑袋,似乎已经忍无可忍了。
“玩玩玩,我看你真是太闲了。”
“老哥,我的头发啊,哎呀,我的脖子啊,救命啊!老哥,不要……。”惨叫连连,惨不忍睹。
蓝浩长长叹口气,显得无能为力。
他已经在旁边打尽眼‘色’,怪只怪聂宏太粗线条了。
哎,超级迟钝的家伙。
“我看你还不知道,郑广森找上‘门’跟我要钱。”这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一张几乎可以‘乱’真的签名支票。
一个被打得口肿面肿,跪地乞求兑现支票金额的男人。
“什么?郑广森找你?”蓝浩愕然,很快急问:“你有没有给钱他?”
那是一千万,不是小儿科。
“当然给。”
这下子,聂宏停止挣扎了。
同时聂希晨放开他,把他推开来:“他跪在聂氏的大‘门’口,哭着求见我,只差没有召开记者会。”
那天可真热闹,如果不是保安挡在‘门’口。将围观的人阻隔开,同时迅速将他按排至休息室接见。
恐怕此事已经传至爷爷的耳边。
如果不是他把事情按下来,这会儿聂家的长辈已经通辑聂宏,将他家法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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