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浅浅一笑,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药药这种脾气, 估计在凤音谷里都是横走着的,可能连皇宫也是,不过,她似乎却很怕凤青音。
而他的猜的不错,药药确实是可以在皇宫里的横着瞳,不过,她宁愿在凤音谷里倒着走,也不愿意去皇宫,她说那里空气不好。
药药将筷子咬在嘴里, 南枫吃一道菜,她就记一道,这脸上的笑是越来越多了。
金子,金子,而现在的南枫在她眼中,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根活生生的金条啊。
酒足饭饱,南枫站了起来,肚子吃的胀胀的,而他都有很长时间没有吃的这样饱了,什么时候了, 从病以前,还是更早的时候,桌子前,北玄还埋头苦吃,还有不时的给药药的碗中放菜的凤青音,偶然的还能听到他几声训斥声。
药药似乎是很挑食,她发现,有些东西她不吃,可是到了后来,当凤青音夹给她时,她就会在他的警告下吃完。
“不许挑食,”果然的,凤青音的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些警告,药药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师傅。”
凤青音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不言不语,可是却是异常的冷漠。
药药只能是低下头,苦着脸吃着自己最不喜欢吃的菜。
“王爷,药药小姐,北公子,南枫先行告辞了。”
他弯了一下腰,此时药药那一脸的给钱表情,就有些好笑,
“银票我会让人送过来的,在下一共吃了十道菜,第一道都动过,药药姑娘说对吗?”他问着药药,脸上的笑意不减。
“是的,十道,就算是碰过的也算,一共100两黄金,少一分,我就会你爹去要,说你赖帐,”药药将手插在腰上,眯起的眼眼也是学着凤青音的警告。
“在下自然不会,在下还想要再吃几次呢,”留下了这道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的话,南枫转身离开了,而凤青音喝着碗中的汤,低下的眸子有些难测。
继续吃,那是多久。
“北玄,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说我要钱不要命,要钱不要脸,还是说我钻到钱眼里去了?”药药刚才喝了凤青音喂她的一口汤,就接收到了北玄一幅,你是财奴的样子。
他也看看她这是为了谁,如果没有他们几头特别能吃的猪,她用的着这样吗?天天吃肉,谁养的起他们,又吃的多,他以为这银子好赚吗?
小姐,北玄不敢,小姐这是君子为财取之有道,“北玄一板一样的样子,这样的,是不可能会拍马屁的。
“错,”药药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在了北玄的碗中,“我这就叫做抢劫,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明天,我要做它二十道菜,让那Y的多放些血。 省的他的和他那爹一样, 以后变成圆的,那就硬生生的毁了一代帅哥。”
北玄夹着难腿的筷子抖了一下,那鸡腿又是掉回了盘子里。
“北玄,你不喜欢吃吗?”药药将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凤青音的身上,凉凉的看着北玄,“你是不是感觉我做的不好吃,没有小白菜做的好吃,所以,在无声的抗议。”
“没有,北玄不敢,”北玄连忙的低下头,认真的吃着那个鸡腿,就怕别人会抢去一样。只是他吃着,还偷望了一眼一直安静吃着东西的凤青音。
王爷,你究竟是教出了一个什么怪胎啊。
“师傅,药药给您夹菜,你要哪一个。这个好不好,这都是师傅爱吃的,”药药充份发挥的狗腿的样子,对别人就是极尽的打击,可是,对凤青音的却是永远的服从。
师傅一加一等于三,她就绝对不敢说等于二。
师傅吃,她就不会说喝,
师傅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北玄的筷了刚上去,另一双上来,抢走了他爱吃的一块肉,北玄愣了半天,还是不敢再夹另外一块。
凤青音拿过勺子,将汤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多吃一些,”他说着,伸手轻抚了一下药药的发丝,“做十道就可以了,二十道我们吃不完。”
“好,”药药点头,十道就十道,多住几天就赚回来了。
还有师傅好细心,也好温柔,这样的好男人,如果是别人的, 她会撞死的。
他们的每餐向来都吃的极好,药药不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可是,她总是变着方子,让本来对于吃没有太多感觉的凤青音的喜欢,这几年来,费了不少心思,现在他的习惯改了很多,不再是以产的粗菜淡饭,反而喜欢吃药药做的菜了。
他们之间的自然而然的动作,让北玄有些有思索,他有些不明白的,这些习惯是哪里来的,是凤青音改变了药药,还是药药改变了凤青音。
不久后,南枫果然是一个诚信的人,他让下人送来了几张银票,加起来正好是一百两的黄金。
药药拿着银标看了半天,才是叹口气,“果然是家底厚啊,这连眼睛也不眨,如是可以多做几道就行了。”
“药药,人不能贪心,”凤青音像是发现药药在想什么一样,给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砰。
“师傅,我知道的,”药药将银票收好,放在了枕头底下,然后站了起来,跑过去,趴在了凤青音的背上,而凤青音也没有阻止,但是,他却是轻皱眉头,淡淡的开口。
“药药,放开为师,成何体统,你不小了。”
“我还是孩子,师傅要永远这样疼我才行, ”她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凤青音的肩膀上,小手搂着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想放开,放手了,她会。死的。
“你是为师的徒弟。师傅自然会疼,”还是像对孩子一样的语气,凤青音的握了握药药的爪子,白嫩的手指上,有着薄薄的茧子,她什么也不学,却只是学会了做菜。
这孩子。
“师傅,药药累了。”药药眯了眯自己的双眼,真的怀疑,她是变猪了,怎么才吃就要睡。
可是,师傅身上的好暖,好香,她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