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神临者吗?”鹰眼犀利的眼神紧盯着莫铭堂,冷声问道。
莫铭堂呵呵笑道:“我是来找这一位兄弟的,还望阁下不要插手的好,否则,呵呵...”鹰眼冷笑道:“口气倒是不小,不知你是无畏还是无知。”
“哼!”莫铭堂唰的一声收起折扇,脸色难看了一些,他刚才在试炼空间被刑平耍了一道,心情正恶劣到极点,根本没心情和鹰眼过多废话。他一声冷哼,狂暴的剑气笼罩全身,身形在半空一个旋转,双指并剑,直刺向鹰眼的面门。
“来得好!”鹰眼一生追求剑法巅峰,此时看到莫铭堂出招,仿若是看到一柄出鞘利剑,他脚步一撤,身上也是剑气四溢,手中黑刀在一瞬间,狂劈出了十余刀。
“哧!”十余道剑气擦着莫铭堂的身体划过,惊得对方一个跃身纵了起来,脸色不由一变。他身上没有道力探测器,根本不知道鹰眼的道力是多少,开始他还以为鹰眼不过是一名小角色,对方刚一出手,那种迫人的杀气以及娴熟的剑法,差点就取了他性命。
落到空地上,莫铭堂脸色难看的望着胸膛那道伤口,若不是他反应及时,刚才已经被开肠破肚了。
“躲的倒是挺麻利。”鹰眼冷笑了一声。莫铭堂脸色渗出几滴细密的汗珠,心有余孽的望着鹰眼手中的黑刀,隐约好像听人说过这把刀,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鹰眼伸手入怀,掏出一张白纸,他将那张白纸撕成两截,甩手丢给了刑平一截,说道:“你将这张纸收起来,先走一步吧,等我处理完所有的事,会去找你。”
生命卡?刑平接过那半张纸,将它放入兜里,恭敬的抱拳道:“多谢前辈了。”
“走吧。”鹰眼冲他摆摆手,马上盯紧了莫铭堂。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莫铭堂看到刑平快速飞跃出去,不禁勃然大怒。
“嗡!”鹰眼手腕一转,一道如长虹般耀目的剑气从地心涌出,正好阻隔住了莫铭堂的去势。
“你别逼我。”莫铭堂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抬起双指,无数的内气萦绕在指尖,不多时,一道由内气凝练而成的透明指剑显出形来。
“哦?这是什么招式。”鹰眼脸色也凝重了一些。
“受死!”莫铭堂攒身而上,指剑瞬间刺向鹰眼的喉尖,这一记准度,速度,力度全都达至巅峰。
刑平已经跑出了数里路,只听到身后一阵气爆声,两个人战斗的余波,将整个死者之城笼罩在其中。刑平迅速发了一份邮件,通知佐恩等人集合地点。
离开死者之城,刑平长呼了一口气,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与强者之间的差别了,想要走下去,活下去,想要达到武者巅峰,他必须要拼命了,而现在最快提升实力的方法,便是尽快开启那块密匙碎片的试炼空间。
眼下所有海贼都已经返回了现实,整个南斯王国一片纷乱,到处都是抢夺贝利钱财的海贼。他们离开南斯海域就无法使用商城了,自然是大肆掠夺钱财,然后购买想要购买的一切物资,甚至是高威力的战斗兵器。
南部码头,南斯王国一个很偏僻的码头,这里每天来往船只仅有寥寥四五艘,究其原因,便是这个码头淤积了大量泥沙,而且涨潮时间不定,一旦遇到落潮,船只就容易陷落到泥沙里,移动不了分毫。
这处码头在四百年代还是一个南斯王国很著名的码头,可惜事过境迁,渐渐的趋于荒废。
刑平赶到时,佐恩等人正将购买的所有物品打包,大量的压缩水以及炮弹,火枪等等物品,他们如今手里的贝利不多,也购买不了什么太好的武器。想起被摧毁的那两具和平主义者,佐恩就疼得肝颤,可当时那个情况,也实在没有机会去将那个两具和平主义者收起来。
此时接近正午,正是科林精神力最强的时候,当指针指到十二点四十分,就是他们扬帆出海的时刻。如今蒂娜和科林还未回来,他们只能在码头处等待着。
呆在码头,远远的还能听到南斯王国传来的厮杀声,佐恩暗叹道:“那些混蛋,这个王国的人看来是有难了。”冷茹摇头道:“我看不一定,这个王国存在了这么久,还是处在敏感地带,他们一定有依仗的东西。”
南斯王国大街上,一名强壮的老者和一名身材很高的青年正信步走来,他们四周到处都是抢夺财物的海贼,放眼望去,处处都是燃烧的房舍,以及王国居民痛苦的哀嚎声。
“真是的,不亲眼看看,真是不敢相信。”高个青年掏着兜,轻声叹道。
“给老子滚开。”一名海贼抱着一大包钱物跑了过来,看到挡在身前的高个青年,他怒吼着劈出手里长刀。
“咯咯咯...”那柄长刀刚触及到高个青年的身体,立即化为一截寒冰,接着片片碎裂成冰屑。高个青年俯视着这名海贼,手指一动,这名海贼的双脚立即与地面链接在了一起,链接物正是一大团冰块。
“啊!!!”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这名海贼痛的哀嚎出声,吸引了四周所有海贼的注意。
“是大将青稚!”
“操,他怎么会来这个偏远的国家?”
“那是英雄卡普!”
“快逃啊!”
一看清高个青年和强壮老者的样貌,一些熟悉海贼世界的玩家立即脸色大变,他们抛下怀中的财物,到处奔逃起来。就算是他们的船长,也没实力阻挡眼前两人的攻击,这俩人已经代表了海军最强战力。
“现在你知道我为何阻扰他们了吧?”卡普中将脸色阴沉的哼道:“这些神临者,根本不把这里的人当做人看,我绝不容许他们进入伟大航路。”
青稚的态度始终是漫不经心,他抓抓头发,轻声道:“只要是海贼都会这样,没什么差别,不过唯一的差别就是,那边有一位大人物。”
顺着青稚的手指看过去,一名穿着风衣只余右手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