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王爷赖皮妃腹黑母子无底限
辛沫儿将手中的小蛇举高了些,索性让那些人看个清楚,“是挺有意思的,只可惜,本王妃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兴趣。”
辛沫儿说完将蛇交给守在凤擎苍身后的侍卫手里,“扔了。”
她没理由让那些人为了区区一条小蛇给自己找麻烦。
没一会儿,何洁就来到了前院,她的手里还牵着凤城,将凤城安排到凤擎绝身边坐好。
这一回,她没有再就座,识相的站在了凤擎绝的身后。
坐在席间一直因为刚刚凤宝贝将凤城耍得团团转的一幕而心生不悦的何威,想扳一局回来,于是对着何洁道,“小洁,听说长孙殿下继承了太子殿下的聪敏,三岁就会识字,五岁就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不如今日让长孙殿下露一手,让我们长长见识如何?”
何洁立刻就明白了何威的用意,的确很有必要让凤城在众人面前露一手,让那些人知道她的儿子其实很厉害的,于是笑道,“承蒙父亲大人的抬爱,那本宫便让城城献丑了。”
何洁命下人重新准备了一张桌子,还准备了笔墨纸砚,对着凤城道,“你就将你平日练习的三字经默写出来吧。”
“是,母妃。”立刻有人搬了张椅子,然后将背压得低低的弯下。凤城踩着仆人的背,站到了椅子上。
待侍女研好了磨,才提起袖子,将老夫子平日教他的三字经默写了出来。
一刻钟后,踩着仆人的背,落到了地上。
马上有人将凤城写好的三字经,交到了凤擎绝的手里。
因为三字经比较长,所以分成五张纸来写的。
凤擎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递给了何威,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传下去。
场上所有的人想法都一致,赞叹凤城小小年纪就能写一手好字,还能将整首三字经都默写下来,实在是难得。
凤城听着那些人夸奖他,他小脸扬的高高的,背也挺的直直的。待所有人都看过后,将自己写的三字经随意的拿在了手里。
迈着小步子,傲慢的走到凤宝贝这边,将手里的几张纸扔到了凤宝贝的面前,趾高气扬的看着他,“听说,你是在乡间长大的,想必是不会识字的。哥哥我不介意将这交给你,拿回去好好观摩观摩一下。”
凤宝贝淡笑不语的将那几张纸拿起来,仿佛在真的仔细观摩,半晌后,偏头看着辛沫儿,“娘亲,这一个个像小蝌蚪,黑乎乎不成形的东西,真的是字吗?”
凤宝贝的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原来这孩子连蝌蚪和字都分不清楚。
于是,纷纷对凤城还有凤宝贝有了改观。原本那些人还觉得凤城胆小懦弱,登不得大场面。
可是现在看来,太子的儿子到底是太子的儿子,龙生龙这句话是没说错的。
辛沫儿状似很苦恼的盯着上面的字迹看了半天,镇重其事的摇了摇头道,“你错了,这哪里是蝌蚪,蝌蚪有长成这样的吗?蝌蚪比这漂亮多了。”
辛沫儿此话一出,众人全都惊默,旭王妃这是在说皇长孙字丑,入不得她的眼。
旭王妃你太强大了,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写出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就已经很难得了,而且还能通篇将整首三字经全都默写出来,这更是难上加更难的事情。
古往今来,五岁的孩子能做到这点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难怪你的儿子不识字,由你这么位半瓢子水教出来的儿子,能识字才是怪事。
凤城捏了捏小拳头,一双眼睛喷着怒火,眼中有着不该属于他这个年龄阶段的狠辣和凌厉,剜着凤宝贝,“那好啊,本殿写的字丑,有本事,你也将三字经默写下来啊!”
从小到大,谁人不是捧着他的,这母子俩倒好一唱一和,这般的嘲弄他。
尤其是凤宝贝,让他刚刚在众人面前可是出了个大丑,这会儿不扳过来一局,以后还不知别人怎么嘲笑他呢。
凤宝贝将凤城写的几张三字经扔了出去,按理来说,这纸张轻飘,在半空中就应该飘落在地上的,也不知凤宝贝有意还是无意,几张纸正好打中了凤城的脸,顺着他的脸滑落下来。
让他看上去十分狼狈。
凤宝贝嘟着唇不屑的看着凤城,“三字经本世子两岁的时候就不写了,真幼稚。”
凤城气的双拳捏在了一起,正想一拳揍到凤宝贝脸上,凤擎绝的声音却在他背后响了起来,“好了凤城,回来,人家是客。父王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要以礼待人,怎可如此鲁莽。”
凤城不甘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何洁眼中也露着不悦,面上却保持着重颜悦色,从容的仪态,“听小世子这话的意思,应该是胸有成竹,对自己的笔法很自信。既然如此,为何不出来让在场的宾客全都鉴赏一番呢?”
“母妃,他哪里会什么三字经,他不过是在诓你呢。你还真信。”凤城一脸的不耐烦,翘起二朗腿,一副吊儿郎当,盛气凌人的模样。
凤宝贝皱了皱眉,偏头眨巴着晶晶亮的黑眸,看着辛沫儿,“娘亲,你平日教过宝贝不能欺负小孩子,宝贝很乖,听娘亲的话,从不欺负别人。可是,今日是别人主动挑上门来的。宝贝也要忍让着,被人踩在头顶上默不作声吗?”
凤擎宇眉头跳了跳,他怎么觉得这孩子完全秉承了凤擎苍和辛沫儿腹黑无耻的秉性啊?
不能欺负小孩子?你才多大啊?你比凤城还要小上一个月好不好?
而且,刚刚在凤城的房间那一幕,谁都看到了,你将别人当狗对待,还在人家脸上画了一小王八,这是一个乖孩子该做出的事吗?
还说没欺负人,摆明欺负人欺负到别人家里去了。
辛沫儿轻瞥了一眼站在凤擎绝身后的何洁,这可不是我没给你面子,是你和你家那没出息又夜朗自大的儿子自己挑上门来的。
辛沫儿摸了摸凤宝贝的脑袋,微微一笑,“那便只有委屈你了,和个不对等的人挑战,实在是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