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相差不以里计

想起当时的情景,独孤破城现在还觉得十分惊险。

不过普通灵力阵有什么用,他嗤之以鼻说道,“怎么可能是军中的灵力阵这种低等法诀,我使用的是天剑门的不传秘法。灵力阵需要所有人的都得同时使用法诀,并且彼此的修为相差不能太大,你又没练过灵力阵的法诀,如何能用?天剑门的法诀品阶高得多,只要我将灵力传到身体某处,方便你吸收。你穿了我的靴子,都不用你刻意吸收,站在肩膀就成了。”

他得意洋洋继续说道:“你我修为相差不以里计,如果彼此使用低级的灵力阵,你非爆体而亡不可。便是用天剑门的阵诀,你还是太烂了,事后五脏六腑肯定受伤不轻.”

独孤破城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不小心透露得多了些,赶紧住嘴停下来,见钟珍已经怒气冲冲到极点,眼睛里简直快喷出火来。

他尴尬地搓了搓手,只好说道:“这不是情势危急不得已,也幸好我机智,不然我们两人都得完蛋.”

他话音未落,钟珍已经飞起一脚朝他面门踢来,只是与先前的结果一样,一只大手掌瞬间握住脚板,然后钟珍便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扭成个麻花,被丢到地上。

她气愤不已,修为不如人怎么打也打不过,干脆坐到地上大哭。

想想当时咳得快断气了,鲜血一口一口的喷,都是这个王八蛋给害的。虽然中了埋伏情势危急,可事先也不说一声。

至少也让她有个准备,以免就那么傻乎乎地坐在军护大营里吐血,不晓得原因,还以为随便吸吸灵气,修养一阵就好了。

独孤破城也是习惯成自然,有人打过来,随手便招架了,哪里想那么多。见她哭得凄惨,心中歉意顿起。

“算是我对不住了,可当时情况危急,你瞧我不也受重伤。几天都没醒。”

钟珍伸手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便是如此,你事后也不同人交代一声,让我也有两个美貌的大姑娘贴身照看,将汤吹冷了喂到嘴边。要不是我恰好认得一个熟人。在军护大营里碰到,混了几粒上好的疗伤丹,现在还躺在那里不死不活吐血,说不定就这么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那日战况十分激烈,受伤的人极其之多,低级小将领如钟珍这等,都是送到军护大营。

再则她虽然大展神威,可人家军护却不晓得。见她胳膊大腿并没有被切掉半边,肚子也没被捅个窟窿,因此塞了粒普通疗伤丹就没管了。

说起这个。独孤破城倒是想起一事来,“我这人记性不好,往后注意点。对了,你那天哭哭啼啼便是为了这个,因为伤重无人看管?我记得你似乎说了些奇怪的话,什么死了让我给你收尸。你走了之后,我还特地要岑姑娘去寻你,去了两次才找到。”

钟珍猛然想起,她随口给独孤破城下了个套子,原本就是要他好奇。然后想法子此人拉到自己的这边当个靠山,以后便跟在他屁股后面。

倘若被花间阁华阳派的长老突然追杀,也好有独孤破城这个凶残的打手当护卫。

结果被一罐子土龟汤给搅和得全然忘记了。

难得伤春悲秋一回,钟珍趁着现在还剩下些悲伤凄凉的情绪。赶紧将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言语之中,还特地夸大了许多,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尤其是将那些凡人血种,还有一群一等弟子们的惨状。描述得活灵活现。

“.你是没看见,二十多个曾经美貌如花的大姑娘,个个骨瘦如柴,仿若活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被五花大绑,关在只有巴掌大的一个笼子里,身子都展不开,卷缩得跟一条青菜虫似的。便是这样,还的被压榨培植七情果,魄息给榨干了,修为倒退好几层。有个姑娘的灵果没成熟就给人抢了,抢灵果的那人怕事情败露,将这姑娘给杀了说是她畏罪自杀.”

反正独孤破城与朱老爷是一伙儿的,已经已经站了队伍,说与他听也无妨,还能博取点同情心。

至于刘斗魁等人的恶行恶状,也是极力描绘。

独孤破城听得满脸愤怒,眉毛胡子都翘得老高,一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然后我就给朱老爷带到军营里避难了。想必这些日子大叔你也看出来了,我与你一样,是个热血之人,遇到不平的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但是得罪的人来头也实在不小。花间阁一整个门派里的长老差不多都想将我杀之后快,还有刘斗魁他们一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上门了.”

“原先还以为是你哪个修行世家的子弟,来军中混资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原委.”

独孤破城原本怒气冲天,听到后来却越来越心惊,反而慢慢平静下来,心中开始默默思索着此事的前因后果。

他早年一直在天剑门,而后又到军中,日子过得一向简单。虽接触过一些修行世家与权贵,晓得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却不欲参与太多。结交朱子陵这位好友,也是因为家中叮嘱外加是同门师兄弟,才变得慢慢熟悉起来。

日子过得简单,不等于人真的简单。

独孤破城听完钟珍所言,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响。

花间阁的事绝对不同寻常。

邪派比比皆是,各种修行的法门都有,却都是藏头露尾,躲在偏僻的地方闷声不吭。哪里有如此明目张胆,弄下这么大个门派,到处招收弟子。

花间阁也算是个叫得上字号的大门派,虽然比不上天剑门华阳派驯兽宗等老门派,但是在最近千来年中所成立的门派中,势力扩大得极其之快。

与其他邪派的区别在于,别派的那些邪门手段都是用来自己修炼,而花间阁所产出的灵果,却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嫁衣到底披在谁都身上?

据钟珍说是宁国紫霞宫最初在蒙国成立此派,可如今显然不止如此。华阳派肯定分了一杯羹,定然还有许多权贵与修行世家。至于皇室的白家子弟,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与在内。

宁国的紫霞宫虽是最初成立此派罪魁,不过花间阁想要在蒙国长久立足,不可能一直忠心耿耿。扩大势力与防止事情败露,必定得寻一些靠山与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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