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怎么办?举目看向大冰山,他周身散发着阴森的寒气,那墨色深邃的
冷眸好似在说“敢说出来,就把你送回王府。”
我不禁打个冷战,不要回王府了啦~!吞了吞口水,心里默念婷婷教我的说谎
心法,扯出灿烂的笑容,目光清澈无害的看向越哥哥,打起马虎眼。
“我说了吗?我没?我不知道啊!”
“你帮他?”越哥哥蹙起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又早在意料之中矛盾的看着我
。
“我没呀!”急忙摆手,强力解释。
越哥哥看向大冰山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挫败,大冰山冷峻桀骜的脸微扬,闪
过丝几不可见的笑意,更加肆意的迎上越哥哥的目光。
“好!看她这回向谁求救!”越哥哥一甩手直接把我推向林小语。
“啊——!”看到林小语似得到猎物般张狂的窃喜,我惊叫出声。
“看谁还来救你!”林小语绣鞋一提,软鞭从地上飞起,玉手准确的接住,
啪!啪!在她头顶翠生生的甩了两响。忽而,毫无预示的带着劲风向我甩来。
“奶奶——!救我呀!我要回家——!”用尽全部力气大喊起来,闭紧眼睛
认命的接这一鞭。
一声很响亮的鞭子抽在皮肤上的声音,我却未感觉到疼痛。紧接着是一声哀
嚎,忙睁开眼睛看个究竟。
身后的越哥哥和大冰山同时冷哼一声,收回伸出的手。
“打人不打脸!小语好歹费某也算是你的兄长,怎可目无尊长?”费祝痛心
又无奈的道,半边脸一直延伸到脖颈,高高的肿起一条醒目的红蛇。
“是你自己闯出来的!”林小语坦然的淡淡道。
“打人就是你的不对,怎能推卸责任?”费祝一边用扇子扇着火辣辣的伤痕
,一边又温和的讲着大道理。
“看看人家费祝哥哥的肚量,就是大!从来都不会生气。大冰山啊~!你就不
能和人家学习学习?”我无意的低喃出声,没看到身后大冰山气得铁青的脸,和
越哥哥脸上的讥笑。
“我今天就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再说弘哥哥的不是!”林小语一双凤
目迸发出猩红的怒火,挥起软鞭大有见神杀神见鬼杀鬼之势。
我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双腿不住颤抖。
“快跑呀——!哥你和四哥今天都中邪啦?怎不管管?就不怕她把这别院拆
了!”婷婷脚尖一点地,纵身飞来紧紧的挟住林小语的双手。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脚底踏风越过费祝的头顶,直奔大门飞去。林小语见状
,向婷婷的脚用力的踩去。
“今天都中邪啦?连小语姐都变成疯婆子啦——!”婷婷扯着嗓子喊道,抱
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
回首,林小语凌空几个旋身,紧追而来。我加大脚下力道,就当快到门口之
时,忽感脚踝一紧,被软鞭牢牢缠住。
林小语向后一扯,我直接向大地扑去。眼角扫见院口处,老管家毕恭毕敬的
引进来一群人。
林小语巧劲收回软鞭,只觉后背袭来一股劲风,奶奶呀!救我呀——!
“黄疯子——!打人啦——!”忽然想到这个名字很适合她哦!她是不甩我
一鞭誓不罢休啊!
眼见着大地与我近在咫尺,闭紧双眼,只觉后颈衣领一紧,整个身体直接被
腾空拎起。抬眼正是身穿玄色锦袍的龙少涵,他一只手提着我的衣领,一只手举
过头顶攥住甩下来的软鞭。身后紧随着,身穿棕色锦袍的覃文武。
回首,看向林小语。握着软鞭的玉手被越哥哥和大冰山同时持力紧抓,林小
语面带痛色,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越哥哥和大冰山均无松手之意,仍互不相让
的怒目对视着,气氛一点点的下沉,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这是做什么!”龙少涵横眼看着僵持的局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怒斥
道。
“哼!”越哥哥和大冰山冷哼一声,同时愤然的松了手,
林小语余光扫了眼龙少涵,娇容显出惧色,低下头揉着手腕。
“龙大哥头疾好些了吗?”我紧紧的抓住龙少涵的衣袖,他可是我的恩人啊~
!
“早……早就无碍了!”龙少涵不自然的回道,他没想到事隔多日这个笨丫
头仍记挂着头疾一事,心里涌进缕缕暖意,这普天之下发自内心关怀他的能有几
人呢!
越哥哥和大冰山的眼睛齐齐落在我抓着龙少涵衣袖的手上,敢怒不敢言之色
尽显。
我们进了大厅,厅内的一片狼藉之状镇住了所有人。
“这……这……这林小语一向性子淡定,怎就和小祸水起了冲突?”覃文武
张大嘴,低喃道。
“这林小语最在意的是谁?这小祸水又和谁水火不容?看来咱们错过了一场
好戏!”龙少涵潇洒的摇着折扇,雅然一笑。
“大哥。”费祝抱扇深深躬身一礼,接着展开折扇罩住半边脸,庆幸的道“及时,来的甚是及时!”
“难道五弟也与人结怨了不成?看看这脸……”龙少涵故作一本正经打趣道
,接着拂开费祝的折扇同情又痛心的道“这容貌怕是毁了!”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是大不孝!”费祝捂住胸口,极
度哀伤的道,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肥哥哥,你放心我有效果很好的金疮药,不会留下疤痕的!你等会。”话
音未落我已跑出大厅。 щщщ_ⓣⓣⓚⓐⓝ_c o
身后是一阵爆笑和费祝文雅的嗓音。
“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