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天的身体猛然一弹起来,随即,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啊!”他低呼一声,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上面竟‘露’出血迹,“怎么会这样?”
说着,他急忙一个转身,爬到了‘床’旁边的缝隙里。
“刺中他了吗?”赵辉有点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匕首,上面只有头部位有一点血迹。
“什么人?!”
就在这时,萧如天的身体竟然又站了起来,虽然一只手捂着‘胸’口,但看样子却仿佛没有受伤太重。
“糟糕!”赵辉暗骂倒霉,知道自己只是刺伤了他,但并没有让他致命,便又朝萧如天冲了过去!
萧如天爬起来后,惊怒的看着四周,周围一片漆黑,安静的可怕,但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受伤!
他刚才睡着了,但做了一个噩梦,随即被噩梦突然惊醒,谁知刚一醒来,却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来杀自己,便急忙避开,然后爬起来,待看到这狭小的房间里居然只有自己的时候,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恐怕又遇到那个想要杀自己的人了,却不知道对方这次会耍出什么诡异招式来。
赶忙往后退去,萧如天知道虽然看不到对方,但那个人一定还在房间里。可自己现在看不到他,该怎么办?
就在危机之中,他突发急智,立马运出一阵斗气,然后朝周围猛地爆发出去。
“呼呼呼!”连他房间里的‘床’单都被这斗气给震的连连作响,
“呜啊!”处于元神状态的赵辉惊叫一声,顿时被这股斗气给吹出了一大段距离,竟然来到了外面的山间旷野之中。他急忙往弟子房的方向游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被远处的一股力量吸引着,慢慢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他的绝望叫声,已经没有人能再听到了。
“废物!废物!废物!”此时还在赵辉房间里的乌黑人感受到了事情的结果,愤怒的连骂了三声,“到底是个白痴,果然把事情给搞砸了!”
说罢,他身体一动,瞬间消失了。
而赵辉还打坐在‘床’上的本体,慢慢的向后一倒,已是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赵辉死了!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炸弹一样,震惊了整个采妙斋。
自从采妙斋立派以来,几乎没有发生过这样恶劣的事件。而且,赵辉的死法十分稀奇,像是自己在打坐的时候,突然死去的。一时间,整个采妙斋人心惶惶。
不大的弟子房内已是挤的满满当当,都是采妙斋的管理层,包括这里的掌‘门’和张正如。
而在外面围观的新弟子们,也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不时对附近的一点小事情发表揣测,顿时间,这本来充满仙灵之气的天龙山,变得鬼影重重起来。
萧如天也静静的站在外面,一言不发,听着周围弟子们的猜测后,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同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一丝痛楚表情。
众道长们在赵辉的房间里面看了半天,皆是是面容惊疑,惊诧不已,有几个人不时面‘露’恍然之‘色’,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刚要开口的时候,又自己摇了摇头,止口不言了。
这时候,张正如转头对掌‘门’使去了个眼‘色’,掌‘门’点了点头,便对周围的道长说道,“各位师兄师弟,我看此事非同寻常,恐怕有人要在我采妙斋‘弄’出些事端,还请各位师兄师弟现在去加强管理各自事宜,这里就‘交’由本掌‘门’来处理吧。”
那些道长们听到掌‘门’的话,都拱手一礼后,就出去了。
待众人都离开后,张正如凑到掌‘门’跟前,“掌‘门’,您也看到了,这个赵辉死法实在蹊跷,而且也是山下天龙城中的高‘门’子弟,现在这样死在我们采妙斋了,恐怕有点麻烦了。”
掌‘门’也点了点头,“这个后事和与赵家人的说法,我倒是不担心,关键就怕这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怕那人还会在出来作恶呀!”
张正如就等掌‘门’的这句话,急忙说道,“说实话,我现在正对一个人十分的怀疑。”
“额?快说,是什么人?”掌‘门’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
张正如凑到掌‘门’耳旁,低声耳语几句。掌‘门’听着张正如的话,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朝着外面正在围观的弟子们看去。
“好了,各位新到本‘门’的弟子们。首先,我对现在发生了这样一件意外表示歉意,现在经过我们的鉴定后,一致认为赵辉弟子是死于暴疾,请各位弟子不要担心,我们采妙斋是名‘门’大派,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掌‘门’对众弟子说道。
然而,这些弟子们也不是笨蛋,虽然赵辉身上没有伤痕,临死前仿佛也在打坐,的确像死于暴疾的样子。但是,他们就是觉得,赵辉的死不简单。
不过他们毕竟也只是弟子,起不了什么决定‘性’作用,也只能对此表示怀疑而已。
“下面请各位弟子们去山人大厅,我们将昨天那场测试的结果宣布一下。”随着张正如的一声令下,众弟子们开始缓缓朝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张正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请萧如天停一下,我们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众弟子的脚步都停了下来,然后一齐看向萧如天。
萧如天顿时觉得如背针芒,浑身感到格外的不自在,但还是无奈的停下来,然后转身朝张正如他们走去。
“掌‘门’,张道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萧如天来到两人跟前,恭敬的问道。
掌‘门’笑了笑,“这个,萧如天啊,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情,只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事情。”
萧如天假装思索了一下,然后茫然的摇摇头,“那天晚上我睡的特别死,一点感觉也没有,赵辉师兄走了我也很遗憾,但我确实帮不了你们。”
张正如走了过来,“那你昨天晚上的时候一直都在睡觉?夜里一次也没出过‘门’?”
萧如天点了点头,“是啊,我从小就是这种习惯,睡前上过厕所以后,就再也不起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