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第三人走过,一定不忍打扰像画中走出来的这对金童玉女,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谁也不忍打破这一刻的安宁,仿佛就要这样子一辈子,时间就在此刻定格了一般。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嘉嘉不禁小脸微红,自从楚奕寒早起晚归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两人单独过,记得自己在睡到半夜时,被楚奕寒回来的声音吵醒,虽然他动作很细微,但她最近睡眠微浅,却还是能有所感觉,楚奕寒也只是抱着他睡去,真正意义上的独处也是不算的。
浴室门“咔”的一声打断了嘉嘉的思绪飘飞,回想起自己刚刚想的,不觉得心中暗自恼怒,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色了?都怪这该死的楚奕寒,没事提早回来干嘛。此时的她早已忘了是谁心心念念盼着某人回来,果然是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得不说,这话的真理可是更古不变的!
瞧着小野猫粉嫩的小脸微红,脸上浮现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恼意,但还是被侦察兵出身的楚奕寒观察出了,楚奕寒眼角一挑,不由出声逗弄道:“小恶魔,想啥呢?想的脸都红了,莫不是想男人了啊,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狠’寂寞啊?嗯——”楚奕寒只要一逗弄他家的小野猫,似乎整个人都觉得舒爽了许多,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谁说的?谁想你了?楚奕寒,你不自恋会死还是咋地?”看吧,果然被那坏男人看出来了,嘉嘉不觉得气恼反声道,一双漂亮的眼睛恼怒地瞪着某人。
而不识趣的某人还偏偏以此为乐趣,笑嘻嘻道:“谁承认就说谁咯,你看看,这脸可以和动物园里的某只的屁.股相媲美了,哈哈”眼睛更加肆无忌惮的仿佛在说‘来打我呀,快来打我!’
这下可成功激怒了气愤中的某人,双手紧握,朝楚奕寒的方向砸去。
楚奕寒这军中之首的名声可不是吹的,一个简招就化解了她的拳拳相逼,于是腹黑无比的某人顺势将怒气冲冲的某人,打抱将她扔在了床上,自己顺势欺身而上。
“扑通扑通——”这是嘉嘉心跳加快的声音。望着凑近自己的那张俊脸,嘉嘉很难不被迷惑。这该死的妖孽长这么好看作甚,祸害她还不够,还要去祸害外面那些无知的少女,还要替自己招惹多少的姐姐妹妹!想想都觉得蛋疼。
不知道身下女人心里活动的某人,抬起那只干净修长的手指。楚奕寒的手指腹轻轻地划过嘉嘉青春动人的小脸,划过好看的眉眼,挺翘的鼻翼,最后他他停留在她嫣红小巧的嘴唇上,眸里的深情有增无减,眸色加重。
身下的嘉嘉被楚奕寒突如其来的温柔怔住了,来不及反应,楚奕寒的吻点点落下,先是额头、擦过眉眼,鼻翼,然后*嘉嘉粉嫩的小嘴,如和风细雨般的温柔,慢慢吮*舐,此时的嘉嘉感觉自己就像踩进了棉花糖里,轻轻地,柔柔地,让人陶醉,如果这是梦,她可不可以情愿不再醒来。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回应,楚奕寒好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光,眨眼不见。
半响后,楚奕寒放开了身下的人儿,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柔声说道:“等我娶你,嗯——什么都不用当心,安心地当个漂亮的新娘?”
原来他都知道,原来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嘉嘉伸出玉藕般纤细的手臂紧紧用力环抱着他。
一夜无语,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紧紧相拥,温馨而平淡的幸福才更让人踏实。然而现实愿意放过彼此相爱的两人吗?
这一天很快到来!
白色礼堂外,红地毯铺了100米开外,地毯上洒满了鲜红的花瓣,玫瑰花象征爱情,似乎正在昭示着别人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怎样的见证。来往的并可络绎不绝,这正是楚家长子,军中之首那个神一般的男人——楚奕寒和施嘉嘉的婚礼现场。能参加楚家长子的婚礼这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对于那些利益熏天的商人来说,这正是结好权贵的大好时机,要知道楚家家大业大,纵横军政,商行业的龙头老大,可一直都是他们一直都翘首以盼的香饽饽啊,有远见之明的圈中人士,怎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时间滴答滴答划过,礼堂的钟声也终于在此刻敲响。
这一刻,嘉嘉早已在脑海里演过不下数百遍,今天就要在全世界的面前宣布自己是楚奕寒的妻了!这场世纪婚礼是属于她的!
礼堂里演奏着那首更古不变的结婚进行曲,新娘挽着甜甜父亲的手徐*,嘉嘉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稳实,就像演习过无数遍一样,就像她踏过的不是红地毯,而是她和楚奕寒这些年来走过的坎坷一样,她勇敢、一步一个脚印,那么坚定,那么稳重!
楚奕寒抬头看着徐徐走进的身影,眼底闪过无数复杂的眼神,有惊喜,有惊艳、有惭愧、有很多很多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是了就是这一刻!时间就像被凝固了一样,纵使人海茫茫,我只看见你,一眼万年,这大抵是人生中最浪漫的事了吧。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爆破声传来,人群一阵骚动,混乱声中夹杂着尖叫声,现场一片混乱。
楚奕寒来不急多想,急忙护着嘉嘉往后撤离,保镖随后上前,护送宾客赶忙撤离。
嘉嘉只觉得脑袋一懵,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爆炸声,然后人群开始骚动,尖叫声不绝于耳,然后她记得人群中有一双手将她护着往后撤退,看见了好多好多穿黑色*武装的男人,对了、她想起来了楚奕寒还有甜甜呢?
嘉嘉焦急地寻找他们的身影,人呢?透过窗子看出去,周围没有任何建筑标志和民房,这里似乎是郊外的老宅里。说是老宅一点都不过分,这里任何的陈设物都透出苍老的痕迹,古旧的家具和桌椅,纯白的蚊帐上已开始泛黄,布满了陈旧的灰尘,无不说明这里已经无人居住。
嘉嘉这下是更急了,无法确保楚奕寒和甜甜的安全,而她又处在一个荒郊野外,说不怕真假的。嘉嘉刚踏出房门便看见两个穿着*全副武装的男人,她在打量他们的同时,那两人也发现了她。
“嫂子好!”两位兵哥哥倒是异口同声。
嘉嘉这是被真吓了一跳,她不是没有设想过,自己可能有一次进了狼窝,倒真没想过这竟然是楚奕寒的人,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么他们肯定知道楚奕寒在哪里!还有甜甜,她是她这个世界上是唯一的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却比姐妹更亲。
思绪理了一番的嘉嘉一个箭步冲上去,拽着其中一位穿*人的衣领,其力道可想而知,“说!楚奕寒在哪里?还有甜甜呢?她现在是否安全?快说!”一双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有一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弄死你的感觉。
那位*男人哪想到这位尊敬的首长夫人会冲过来一把拽着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狠狠瞪着他,那位士兵缩了缩脖子,哆哆嗦嗦地回道:“回嫂子,首长现在正在现场部署和善后,您、您说的甜甜,她、她现在被撤离到了安全的地方,首长说等警报一解除,我们就送你回去,叫你别担心。”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温柔漂亮的首长夫人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母老虎?还是亲哥说得对,女人都是多变的!
听到楚奕寒和甜甜都没事,嘉嘉心底舒了一口气,而后,又对那个受了惊吓的士兵,带有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太激动了,吓到你了。”末了,还对他抱有歉意的笑笑。
“没、没事。”嘿嘿,嫂子笑起来可真好看,其实漂亮的女人也不全是坏女人的嘛。汗颜,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多变吧?
安下心的嘉嘉又转身回了那间小屋,顺手擦了擦沾满灰尘的椅子,坐下去,思绪又飘飞了老远。
其实她内心是崩溃的,为什么他的婚礼上老是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她和楚奕寒在一起有多么天理难容?已经两次了,她这样下去会得上忧郁症和恐婚症的吧?一向不骂脏话的她都想竖起中指,骂声‘靠尼玛’了,她到底还要结婚不??或许这次回去得去算一卦,她这辈子能不能结婚!
毕竟结婚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嘉嘉带了些沮丧和恼意也是常人之情,最幸福的事变成了最忧伤的事,是个人也受不了吧。
大约过了五个时刻,闭目养神的嘉嘉穆然听到‘滴’的一声,恍然睁开眼,便听到门口传来刚才那位士兵的声音,“嫂子,警报解除,咱们可以回去了。”声音里带了对她的恭敬和不可察觉的一丝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