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的时候,寒静儿和丁诺敏没有出现。,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
倒是寒倾落,手里拿了一杯‘鸡’尾酒,摇晃着,远远的朝了我和方紫苏走过来。到了我跟前,他低下头来瞅我,咧着嘴,皮笑‘肉’不笑:“行啊苏拉拉,我居然不知道你的打狗‘棒’耍得这样好,成了丐群群主了哎,洪七公在天之灵终于可以放心地冥目了,因为他有了传人。”
我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方紫苏,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她配合寒倾落,饶有兴趣的问:“拉拉,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打狗‘棒’的?”
“什么耍打狗‘棒’?”我悻悻然:“这是防‘色’魔的击剑术好不好?”
寒倾落一副欠揍的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耍的是剑啊。”他眨眨眼睛,装傻:“奇怪了,苏拉拉,怎么剑到了你手上,就变了样,看似像棍子?”
“我这是以棍代剑好不?”我低声嘀咕。
“防‘色’魔的击剑术?”方紫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拉拉,怎么我听来听去,总是听得一头雾水?”
寒倾落倒听明白了,笑将了起来:“她嘴里的‘色’魔,估计便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又再嘀咕:
“我以为是程一鸣。”寒倾落嬉皮笑脸。
我“哼”了声。
程一鸣是‘色’魔就好了,可惜他不是,他是君子。
寒倾落又再笑了起来,乐不可支的样子,明目张胆的遏制不住他的戏谑,他一边笑,一边仰起了头,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随后他说:“苏拉拉,我忽然发觉,你这个人真可爱,没有人比你更可爱了。”
可爱他的头!
我木着脸,装作听不到。
寒倾落又再咧嘴,凑近我,在我耳边拉长声调,悠悠的说:“苏拉拉,你知道不?你恶战我姐姐的高大上光辉形象,深深铬于我脑海,且萦绕于心,从此以后,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说完后,他“哈哈”大笑,大踏步走了。
寒倾落走后,轮到方紫苏凑近我,咬着我的耳朵拉长声调说:“苏拉拉,凭我的第六感,你好像和这个帅哥很暧\/昧哦。”
“你别胡说!”我顿时横眉怒目,一口否认:“哪有?”
“没有就没有呗。”方紫苏嬉笑:“苏拉拉,你用得着这么‘激’动么?”
“我哪有‘激’动?”我说:“我只是不爱听这话而已。”
方紫苏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赶紧说:“哎,我差点忘记了,你如今已是有夫之‘妇’,这些话可不能‘乱’说。苏拉拉,对不起对不起。”顿了顿,她又再说:“嘻嘻,刚才那位帅哥‘挺’有意思,是我喜欢的菜他是赛氏企业的二公子是不是?又一个打灯笼也难找的大熊猫级别的高富帅,我看中他了!苏拉拉,看在我们情同姐妹这么多年的份上,为了我终身幸福,你一定给我做红娘,为我牵线搭桥哇。”
我白了她一眼。
方紫苏说:“苏拉拉,我是认真的哦。”
我又再白了她一眼。
认真她的头!这玩笑,是随便开的么?方紫苏不知道寒倾落那家伙的为人,我还不知道么?
这寒倾落,可不是什么好鸟不过话也说回来,在外人眼里,以‘艳’星著称的方紫苏,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那些自以为身家清高道貌岸然的正经八百男人,估计也不愿意把方紫苏娶进家‘门’做媳‘妇’。
后来我到洗手间一趟。
因为穿了七寸高的细跟鞋站了一天,一双脚史无前例的累,也史无前例的酸痛,实在忍无可忍,我鬼鬼崇崇的跑到洗手间,把那双可厌的高跟鞋脱了,换上球鞋还好我聪明,随身带着一双球鞋放在包包里。
穿上球鞋顿时舒服了。就像那句著名的广告词一样: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那叫一个飘逸!
我穿的是长裙子,裙摆几乎要拖到地上,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到我脚下穿什么鞋子。
刚上洗手间出来,就看到程一鸣。
他在找我,见到我后迎上前来:“拉拉,酒会快结束了,有客人准备要走,陪我一起去送客吧。”
我说:“好。”
我搀起程一鸣递过来的手臂。不在其位不谋其职是不是?既然我额头上刻着“程一鸣太太”这几个字,自然要履行程一鸣太太的职责,这个盛大的场合,可不能在节骨眼出什么差错,让人笑话去。因此做戏,我也要做全套是不是?该做的礼数,一定不能落下。
走了几步,程一鸣突然停了下来,他疑‘惑’:“咦?”
“咦什么?”我莫明其妙。
“咦?”程一鸣又再瞧了瞧。
我终于明白他“咦”些什么了,我装傻:“咦什么?是不是突然发现,其实我长得很漂亮,是大美‘女’一个?”
“是你变矮了。”程一鸣说,他疑‘惑’:“刚才你站在我身边,个头齐我的耳朵,如今你的个头只齐我的肩膀了。”
我把高跟鞋换成了球鞋,少了几公分,没变矮才怪。我拚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费话。我以前172公分的个子,现在也是172公分的个子,什么变矮了?是不是刚才你看‘花’了眼?”我怕他再研究下去,连忙拽他:“走啦,不是说陪你一起去送客吗?在这儿费话多多干嘛?”
程一鸣说:“哦。”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他的脚:“哎,我的鞋带松了。”说着,他蹲了下来,装作要绑鞋带的样子,却冷不防的伸手,轻轻的掀了我长裙摆的一角。
我料想不到平日里稳重,沉着,正人君子的程一鸣,竟然也有这么顽皮好奇心重的一面,吓了一大跳,唬得急忙赶紧退了一步,把裙摆扯回来,来个掩耳盗铃。但我脚下的白球鞋,已明晃晃的闪进程一鸣的眼里。
程一鸣恍然大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总觉得不对劲,怪不得,你忽高忽矮的原因,原来是鞋子的功能。有创意哇拉拉,礼裙配球鞋,真是聪明。”
我微微红了脸,鬼鬼祟祟的扫了一下四周,把食指放到嘴边,连续“嘘”了好几声。
程一鸣摇头:“拉拉,难道穿高跟鞋有这么辛苦吗?”
我笑睇了他一眼:“穿高跟鞋当然辛苦了,还用说?要不哪一天,你也穿着高跟鞋站一整天试试看。”
程一鸣啼笑皆非:“我是男人,穿什么高跟鞋?”
我嘻嘻笑:“如今男‘女’平等,‘女’人能穿,男人为什么不能?”
程一鸣说:“还真说不过你。”
我又再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