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混元桩四平马神武之根三桩合一
“嘿嘿……对对对,仰高希骥,历年滋多。”小无挠挠头,疑惑地道:“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啊?”刘可再次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弟弟,你不懂还要用?这句话是说学高为人师,身正为人范。”
“我明白了,怪不得看着模模糊糊地懂。”
刘可把小无送到金城广场,拉着小无死活不愿撒手,被下楼的郑卫看到,不住地摇头叹息,替徒弟段书婷忧虑不已。
“师父好,师父好!”小无和刘可忽见郑卫下楼,双双抱拳行礼,郑卫微皱眉头,有些不耐地道:“在平时见面无需抱拳行礼,喊声师父就行了,你们继续,继续,师父还有事,先走一步。”
“师父啊,您别忙走。”刘可连走几步抓住郑卫的胳膊不停地摇晃,今年近四十岁的郑卫由于常年习练武术,从外表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黑发皓齿,脸上不带一丝皱纹。
郑卫干巴巴地站定,他最怕女人到他面前来这手,尤其还是自己徒弟,忙道:“徒弟啥事快说,不要拽胳膊搂腿小孩子似地,师父心里打哆嗦。”
刘可脸一红,就是不撒手,撒娇道:“师父啊,我想让弟弟回家住,我家离搏击俱乐部没多远,开车送他五分钟就到了,行不行啊师父?”她抓住习武人的缺点,对女人尤其的宽容,这也怪不得她,没有小无,她几乎夜夜失眠,有了小无每次都能踏实舒服的快速入睡,再这么下去非崩溃不可。
郑卫正担心段书婷呢,见刘可这般摸样,或许让小无离开搏击俱乐部居住对段书婷好些,以书婷那丫头的性格,真敢晚上摸到小无的宿舍拉他出去玩。便点头道:“好吧刘可,我同意,不过绝对不能耽误早操和晚上听课。”
“嘻嘻嘻……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刘可不停的鞠躬,拉着发呆的小无一溜烟坐上车跑啦。
路上小无听着刘可哼哼着小曲,一脸得意,眉飞色舞,车子开的飞快,超了一辆又一辆,过弯道的时候都快漂移了。他内心既幸福又矛盾,幸福的是以后可以天天和刘可以及哥嫂乐乐一起,矛盾的是刘误前脚刚讲过要加强和兄弟之间的联系,转眼之间就被刘误抢走了一大半的时间,这以后刘可还不天天粘着他?
回到家,小无转眼把刘误交代的事忘记,他快速跑上楼,乐乐又掐着腰站在门口,小嘴撅着,大眼睛闪着光,美美的等着他。小无一把抱起他,哈哈哈大笑。
“大棍棍,咯咯咯咯……”乐乐笑个不停。
“小棍棍,哈哈哈哈……”小无笑个不停。
既然无法抹去大棍棍的称呼,干脆快乐的接受吧,小无抱着乐乐,俩人一口一个大棍棍,小棍棍,刘可和小保姆都是面色绯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装作没听到。
小无和乐乐嬉闹了一会,又被乐乐拉住来到他的藏宝间玩耍,钻到乐乐用塑料积木堆成的小窝,乐乐发给他一个美女娃娃,自己抱个,俩人天南海北,驴头不照马嘴侃了大半天,乐乐才在刘可的揪耳朵威胁下无奈地放小无离开。
“大棍棍,晚上我还去你哪儿睡,你把姑姑赶跑。”刘可刚要和小无上楼,被乐乐一句话气的转过身子撵着乐乐要揪他耳朵,乐乐“咯咯咯”地把自己锁在藏宝室,无论刘可怎么敲都不开门。
小无拉住刘可,不忍心再让她揪乐乐的小耳朵,俩人一前一后回到住处,小无换上短裤,光着上身在修炼室反复琢磨修炼和站立技格斗。
混元桩向四平马的过度基本上可以了,小无由混元桩缓慢的下蹲到四平马,双脚尝试平行,他以前的四平马是双脚外撇稍微内扣,重心有些向前,后来在白玉蟾爷爷的指导下,得知脚尖用力伤肾,脚后跟用力伤骨,便把重心重新调整,不前不后,中下丹田打开之后,气八面支撑,腿部用力逐渐减少,本以为会阴窍打开之后完全蹲成四平马应该和混元桩的体悟是一样的,但时间一长腿还是酸困,始终不能达到混元桩的深层次入静效果。
“这是怎么回事?会阴窍已经自行打通,中下丹田也开了,难道和上丹田也有关系?还是腿上的消息?”小无边站边寻思三大桩功之间的联系,他想的倒美,四平马怎么可能完全扎成混元桩的功相,既然能深层次入静,那将来就能入定,四平马入定,恒古至今,还没有一个武术人能做到。
小无突然想起紫莲仙子的告诫,慧而不用,肉体的欲望越多越消耗气。难道是我过多的注重肉体的功能了?小无心中闪过一道光亮,缓缓站起身,摆出神武之根,一会又合成混元桩,细细体会之间的变化。
的确,混元桩和神武之根之间的过度没有任何问题,两者都是高桩。小无终于勉强完成了三桩合一,神武之根兼备混元桩的得气可无限时间站而不累,同时因为得气而变得更加敏捷,和低盘超稳。
小无缓慢地打了一遍又一遍丹道太极,刘可坐在一边的垫子上,扣着手机,隔一会望眼小无,只要小无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她都觉得踏实,舒服,做任何事都非常安然。
丹道太极几乎和力没有任何关系,全套动作都是动作幅度极小的内外缠丝和双掌分合动作构成,小无轻飘飘地划了大圆,划小圆,仿佛一直漂浮在水中,越打越舒服。
小无打了半天,身子忽然一变,忽然打了一套外家格斗的组合,左右直拳加鞭腿,气顿时消失了,小无默叹,要想从太极拳直接过度到外家格斗,简直比登天还难,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自己哪里走错了?他毫无头绪。
丹道太极是最高太极,遍身不着力,外家格斗到处着力,如何过度?小无皱眉考虑了很久,依旧是找不到半丝切入点,只得暂时放弃。思想他都能随时放下,何况内外家的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