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长生仙门的巨人男子稍作沉吟,继续说道:“再有,后世将《道德经》《黄庭经》《参同契》奉为道经之古且至为尊贵者,然而今世鲜有人深得其中三昧,可见道法之衰微。其实,被后世认为早已失传的古道经中,《升天仪》《举形道成经》《丹壶经》的地位,在古仙的眼光中,远远高于《道德经》《黄庭经》《参同契》,被密为玄都宝藏!尊为万世龟镜!
“另外,后世将《悟真篇》奉若珍宝,诸君是否注意到,在东方正宗长生仙门和西方外道无生仙门之间游走的释空相,对西方外道无生仙门的禅仙宗推崇备至,远远凌驾于东方正宗长生仙道之上,导致肉体坐化后出现‘舍利耀千姿’的现象。释空相创立了西宗,因为他倾向于西方外道的无生仙门,所以创立的修行门派被称为‘西宗’,被尊为‘西宗初祖’。然而,西宗五祖李悟真将禅仙宗贬低得一无是处,对劝导他修禅仙宗的禅师进行了辛辣的嘲讽,这相当于间接地给了西宗初祖释空相一记响亮的耳光!传说中的释空相在仙界的地位也很一般。西方外道无生仙门修行最高的境界追求的就是诸法空相。何谓诸法空相?诸法空相就是虚空。西方外道无生仙门的经典记载:‘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增不减。’只有虚空是‘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的,虚空无形无相,何来生灭增减之说,这点小儿科的知识,三岁孩童都知道。虚空本来如此,和修行无关,虚空不因西方外道的修行而存在,西方外道的一些修行者要和返回到虚空的状态,和虚空合为一体,简直是痴人说梦,根本就合不了。从释空相的名字中,就不能察觉他为什么推崇西方外道无生仙门了。
“在我眼光看来,释空相并未达到古仙之地步:一、其自称‘梦谒西华到九天,真人授我指玄篇’,可见其传授到的仙术有限,乃是梦授;二、其道成后,竟然仍不知该传何人,导致三传非人,三遭天谴,背部溃烂。可见其仙术有极,肉身未能如古仙一样,化成灵质乃至‘神器’,只是阳神已成,而古仙并不一定要出阳神;三、由于其道成后,仍不知该传何人,其师不得不提醒:以后遇到能为你解脱罪责的人,就是你该传道之人。可见释空相道成后,因肉身未能成圣,肉身仍受到世俗社会的刑法迫害,这正是西方无生仙门今世业果无法逃脱的证明,正如阿弥陀仙灭度时,迦叶难陀罗贤者悲痛得泪流满面。阿弥陀仙言:其今世已生,无法灭今世,所以必定要涅槃,否则违背法性。释空相显然未能真正领悟到仙家的玄机奥旨。东方长生仙门和西方无生仙门由于修行宗旨不同,故理论不同,修行的目的都为出离‘轮回’,但两派对‘轮回’的理解不同。
“故而西宗传到五祖后丹法就衰微;全妄九子后道法也慢慢衰微,一是其理自有极;二是时世缘法使然,不能强求。禅仙宗亦如此,传至六祖就衰微,故许仙曾预言:‘请师开说西来意,九祖如今未有人’,正如一株大树,越往后发展其枝条越多,导致出现各种门派,乃至各执一端,甚至看不到主干。其实,枝条的粗壮焉能和主干相比?
“如今唯独我真正熟晓还丹炼形之理,深知长生不死之术;但我素来隐修,不欲与庸俗为伍也。名声与我如浮云,故我不欲众人知我也。老子说:‘既与为人己愈有’。今见大道不明,提示数次,欲醒世人也,而非行度人之举,仙须密度,理之然也。盖无上道妙,欲成就不死之躯,须寻烈士贤才也。
“诸君或谓我炼养到何等地步?我今实告,然亦我与众位缘尽之时也。盖金华出世术,乃肉体成圣之道,故后世丹经的修炼层次无法说明我如今之炼养阶段,故勉强描述如下:金筋玉骨,炼养筑灵质之躯;碧眼方瞳,服饵造长生妙境。金花玉药,烹成阳酥仙膏;醍醐甘露,炼成奇异之香。虽未了以大成,然昔日卖药人留律诗一首,直指金华出世术之核心。我知修行有据,道成其中矣。
“感叹大道难明,而异端盛行;伪气功泛滥成灾,动辄千万人追随,至死不悟,良可哀也。人世风灯,草头珠露,似石中迸火,水上浮沤,浮生易老,人事多端,尚被所谓的大气功师、邪教教主这些奸邪之徒狂词蛊惑,致使无数凡夫愚民害了狂惑之疾,尚且不自知,我不忍久见矣。正如吕仙所言:‘说予金丹如盲聋。既不悟,终不悔,死了犹来借精髓。’诸君,千年铁树开花易,一失人身再复难!尚有人拿所谓大气功师来开导我,岂非以萤火之光比附于太阳?彼等无行之弊子,欺世盗名之徒也。众人积重难返,蹉跎岁月,我见伤心眼泪流,故苦口婆心。人若得着我的道,就不会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何以然也?若夫上根之人,脚踏实地,届时冷暖自知;若一般大众,听了我的言,堂堂正正做人,不言怪、力、乱、神,不信奸邪之利口,就不会惑于邪见,就不会迷信大气功师或邪教教主的所谓神通或特异功能,自然不会丧财损身。韩湘子曾嘲笑那些不行实修实证之功夫,而迷信诸神和西方外道所谓修行得道的诸位无生大觉灵仙救度之人,这些人年老气衰得病之下场为:‘求神拜灵仙无效,针炙浑身尽是疮!不醒悟,怨上苍,日夜寻思怕无常!’后世之人,在算计别人方面往往有小聪明,但在异端邪说面前又愚笨,我不知其所以然也!
“殊不知阿弥陀仙当年就是害怕无常,但不能得长生之道,故灭来生以求得解脱;后世丹家,亦因肉体成圣至难,故单炼纯阳之气,以求出阳神。阿弥陀仙或后世丹家,其肉体照样衰朽,毫无办法,正是修炼肉体至难之证明!而后世之人,读了几本丹书,一知半解,专拾他人余唾,谓修心性至难,抬高心性,何其颠倒是非乃尔!彼等专谈心性者自知其心里有多少能量,连自己生死尚不能左右,不自量力,鄙视长生,诚可笑也!我再说一遍:洗肠补肉,古之善医者也,面皱发白以返童颜,无人得会!换顶续肢,古之善医者也,炼形驻世以得长生,无人得会!任你何等仙派徒唱高调,皆不能做到如上功效,而妄言死后。贬低别人生前实修实证的功夫,而专谈渺无边际的心性,何其颠倒是非乃尔。
“今邪教、伪气功大师妄谈神通,夸得神乎其神,我今为诸君明说之,此等幻术,皆非实有,且无益于年命,照样不能长生。移山填海等种种神通,乃是类似障眼法一类的东西,未必有那么大之能量。神通本我东方长生仙门的法语,神通实有,但只有修炼得道、长生不死的真仙才能具备,而且远远没有西方外道无生仙门吹嘘的那么厉害。西方外道无生仙门借用东方正宗长生仙门的神通,伪造经典,夸大神通,西方外道无生仙门所谓神通,其实和幻术等同。据西方外道无生仙门的传说,阿弥陀仙十大弟子中,目连须菩提陀罗大阿罗刹比丘汉乃神通第一,但最后被裸形外道用巨石将这个号称神通第一的目连须菩提陀罗大阿罗刹比丘汉无常的肉身砸得支离破碎,目连须菩提陀罗大阿罗刹比丘汉强忍剧痛,用神足通回至阿弥陀仙前。阿弥陀仙言:‘神通敌不过业力。’阿弥陀仙的祖国将灭亡,其家族将灭绝,阿弥陀仙亦无可奈何。并且阿弥陀仙照样无法抵挡衰朽和死亡的猖狂进攻!一切都只能等待所谓的灭度后。
“‘仙家首贵在能改命耳。’‘仙若为业力所拘,仙亦不足贵也!’我东方长生仙门历代得道真仙祖师有如此眼光,我猜测他们都已悟到长生妙理。
”西方无生仙门修来生,所以对今世的生老病死毫无办法;后世丹家单炼纯阳之气,结内丹出神,所以对肉体毫无办法。唯我仙家妙术,方能穷理尽性以至于命!由此知之,仙家之金华出世术,比世界上任何宗门的修持方法都技高一筹!
“东方长生仙家之神通,和被西方无生仙门弄得面目全非的神通,意义不同。近万年来年一直无人区分之,我今明说:东方长生仙门真正修成仙圣之人,其对外作用之功夫,若为神通,则敌不过业力,并不能真正对物质世界发生作用,如同西方无生仙门之神通;若为神迹,乃是真正作用于外部世界之真实之力量,是一种起死回生之力量,何患不能改命?吕仙有诗云:‘长拖布袖出河东,夜宿祉堂古庙中,不夜城中显圣迹,且教枯槐度千冬!’此乃生生之力,如同仙家炼出之神圣药,得之者回颜换质!遇之者起死回骸!超出一切宗门唯心之东西!吕仙曾说:‘点枯骨,立成形,信道天梯似掌平!声闻缘觉冰消散,外道修罗缩项惊!’声闻、缘觉者,乃西方无生仙门语,谓声闻、缘觉、菩提灵仙、大觉灵仙乃超出轮回之四圣,如西方无生仙门所言,声闻缘觉,触证涅槃,‘所作已办,不受后有’。声闻缘觉与菩提灵仙,缘无漏业而变异生死。声闻缘觉,即西方无生仙门中之辟支灵仙是也;修罗者,西方无生仙门中‘阿修罗’是也,也就是‘大阿罗刹比丘汉和大阿罗刹比丘尼’的合称。西方无生仙门谓阿修罗神通广大,西方无生仙门世界中的‘天’也斗不过,得靠阿弥陀仙作帮手,且阿修罗连阿弥陀仙也不服;外道者,乃吕仙所谓不懂金华出世术功夫的一切宗教修持术。此乃真正作用于物质世界之能量,声闻、缘觉、外道、修罗焉得不缩回脖子点头叹服仙家妙术?可笑今之奉道之士,吹捧西方外道无生仙门,灭己志气,灭真实力量之威风。
“后学或谓读何种丹经?仙家妙术虽须仙缘方能授,但不忍十分拂逆了同志初心,故简述二部必读经典:其一、参同契。惜隐奥难懂,若初学者读之,徒诵万遍,空弃岁月,直为徒劳耳!不如功夫有成再详参之;其二、黄庭经。令人罕能知味。但修仙需勤苦求索,不得不迎难而上也。吕仙曾说:‘著意黄庭岁久,研究金碧年深,为忧白发鬓相侵,仙诀朝朝讨论’,神仙乃人做,可见吕仙求道之初亦如此刻苦,耽玩不已。其后真人又赞赏黄庭:‘肘传丹篆千年术,口诵黄庭两卷经’,又说:‘两卷道经三尺剑,一条藜杖七弦琴’,两卷道经者,岂非黄庭乎?初学者须对此经三致意焉。以上二经,均于西方无生仙门无涉。其他古经书亦可做了解或通读,不暇一一罗列矣。但尽信书不如无书,须脚踏实地,鉴别之。
“诸君道心不坚。吕仙曾说:‘寻烈士,觅贤才。’金华出世术须烈士贤才方能授也,烈士能放下一切。而英雄不能授也!盖‘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谤道毁真、夹杂吹捧神魔和西方外道诸位修成寂灭仙果的无生仙无处不在、无所不知的思想,以及非长生思想者不能授也,吕仙说:‘匣中宝剑时时吼,不遇同人誓不传!’;贪痴汉不能授也,诚如吕仙所言:‘贪痴汉,疑长生,游两边,无生长生拿不定,耗费一生毕竟空。’贪痴汉都是这样,既修炼东方长生仙门的正宗仙法,也修炼西方无生仙门的寂灭无生法门,最终只能耗费一生,落得个‘毕竟空’的下场。阿弥陀仙当年涅槃前留下一句话:‘毕竟空,不可得’。而我东方长生仙门历代祖师都说:‘毕竟不空,皆可得。’
“仙道至难,故仙须密度有缘。吕仙说:‘长生事,待明公放下,方才授得’。甚矣哉,人之难化也。
“可笑今之学道者,一知半解,强不知以为知,连长生之门都没有摸到,眼目许大,不能识人。老子也说:‘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识真者稀,信之然也。留诗一首:
‘我来数次吐衷言,四大苍生眼不明。烹出一炉紫灵药,紫府归去路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