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们同居的七天。

利用下班时间,他早就修好了楼梯口的电灯。

而她,已经有点渐渐习惯,每天清晨一睁开眼,被窝里暖得发烫,然后对着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结实‘裸’背发呆。

其实,这张单人‘床’,给她一个人睡足足有够,但事加上身材高大的他,每次她都得小心翼翼的附着‘床’沿不让自己摔去下,她想,他也应该好不了多少。

她以为,他入住的二天就会要求换掉这张‘床’,她甚至偷偷已经找好安置这张‘床’的地方,以便三个月后重新把它找回来。

但是,他没有。

越和高以贤接触,越发现,他是一个永远无法看透的男人。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别这么盯着我,男人的自制力,比你想象的要差!”仿佛后面长了一对眼晴一样,他凉凉开口,一大早,语气就并不太好。

但是,她却忍不住想发笑。

因为,昨天,刁难她的时候,他自己说过,忍到快爆表的男人,别奢侈他的脾气有多好。

所以,今天,也别想他再日常生活中对她高抬贵手吧!

果然,他起‘床’以后,将一件明明刚才才套了一下的衣服,扔给她。

“这件,洗了!”

“好。”她语气包容。

他又换了一件,看看不满意,又脱了下来。

“这件,也洗了!”

“是,小的明白。”对这个男人,只要象对小孩子一样哄着宠着,他的脾气,准闹不起来。

果然,他气呼呼的,但是送她上班,替她买早餐,每一样,他都不合糊。

就连晚饭,时间一到,他马上会准时出现,不会到处‘乱’跑,到处‘乱’玩。

只是。

“这里还脏。”他象个大爷一样,拿着电视机遥控,东指挥西指挥。

“是。”明明这里已经吸过,她还是重新拿起吸尘器吸了又吸。

“那里也不于净!”他手指又一点。

“是。”她已经深深怀疑未来三个月,自己是不是丫鬟命?

家里的地板吸到都快阵亡了,他还是不满意。

“你拖得都有水晕,再拖一次!”

要上班,还要照料他饮食起居的被虐小媳‘妇’,偶尔也会生气,于是,生气时,就把拖把重重丢再他脚下:

“不满意,要拖自己拖!”对拖地,她就这点水平!

于是,她跑回卧室里,生气的拿被子‘蒙’住头。

只是,她的脾气,永远气不过三分钟。

三分钟以后,她就会从被窝里偷偷探出头,想看看,那个鬼‘毛’的同居人,他在干嘛。

于是,她看到了“大少爷”放下遥控,自己乖乖的捡起拖把,把剩下才拖到一半的客厅,慢慢拖完。

其实,他拖地的水准不会比他好多少,水晕可能比她更多。

但是,她却有一点点感动。

只是,这种感动通常维持不了三秒。

“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背后长对眼晴的他,气闲神定,说出的话,永远气得别人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是谈判高手!

“高以贤,我对你还不好吗?!”她替自己叫屈。

“你哪对我‘好’了!”他环‘胸’,不以为然。

“我替你洗衣服,替你洗碗,替你拖地板……”都把自已变成老妈子了,这些还不算好?

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计较的一面。

“那你让我‘上’了没?”他一脸鄙夷,打断她的话。

在他心里,只有完成这点才算‘好’。

禽兽男人。

她羞愧难当。

“昨、昨天,不是让你亲、亲了?……”她结巴。

不等她说完,一个铺天盖地,能吞他很多口水的法式热‘吻’就迎面“盖”了过来。

她被他突然强势的求欢,压倒,平卧在‘床’榻。

那一刻,她其实能隐约的感觉到,感情的天平从来不一样。

他的‘吻’很张狂也很热烈,全程闭着眼晴,用尽全心的专意。

而她,甚至会不安的张着眼晴,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专意”。

她不爱高以贤,所以,她没有办法投入那个‘吻’中。

而他,比她想象的意外要投入,投入到将他的掌心慢慢过度她新买的锦质睡衣上方。

这不是一次。

同居的四天,他就“偷袭”了她。

和前几天一样,他‘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放过,一点一点向上,直到罩上她‘胸’前的那点并不丰满的小小粉‘色’。

已经被他‘摸’过无数次,但是,他还是会脸红,会尴尬,会不安。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更不去看这难耐的羞人,因为,她知道,按下的还有更加羞愧的事情。

果然,他解掉她的睡衣。

很想,很想拒绝,但是,她不能。

这个男人是鸭霸,拒绝他,只会惹来更大的惊涛骇‘浪’,她吃过亏,所以不会上当。

他火热的‘唇’,‘舔’上她‘胸’前的粉红小点。

她忍不住一颤。

这种亲密,每每都令她觉得很难接受。

他‘舔’着,他咬着,他‘吮’着,就象她‘胸’前的那道走举世无双的美食。

偏偏,32A的尺寸,每每都能令她自己自卑不已。

她扭冬了一下,提示他,今天该结束了。

他们有规定,她得对他“好”,但是这种“好”目前的尺寸在这里。

但是,今晚,好象有点不同。

他动手利落的扯下她的睡‘裤’,一并连内‘裤’也扯了下来。

她瞠目,突然想起来,那天二垒的时候,她答应过能接受的时候,可以让他到三垒。

所以,个天他准备三垒?!

她的吐纳之间开始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她感到呼吸不顺畅。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抗拒他,根本无法和他同步。

她在想着该怎么拒绝,才不会让他生气。

只是,被情‘欲’控制着的他,此时不想深懂她。他的脸深埋进她的发心,深深的闻着属于她独有的沉静气息,连他自己都奇怪,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着‘迷’。他凑近她,一路撷取她‘唇’里的甘甜芳美。

他只走把她脱光了,并没有下一步举动。

她蹙着没,想着,是不是该宠宠他,任他先“满意”一会儿,再拒绝?

她在心软。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容易吃亏的‘女’人,总是在勉强自已,就象现在益阳,她不喜欢他用那么热切的方式去‘吻’她,但是她不敢拒绝,她不喜欢他的指间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害得她很恐俱,但是她没有推开。

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都是一场‘交’易。

只是这场‘交’易里,他已经对她太善待。

他将她紧紧压进‘床’垫里,不管不顾她是不是会被自己压得窒息,一心想让她感受白已烫人的肌肤,想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快要崩溃的压抑。

这几天,每个晚上,他睡到一半都来爬出被子,让自已的身体对着冷飕飕的空气降温,他不相信,浅睡的她,并不知情,只是她孬到一直做孬种而已。

于是,她对他的“坏”,他记在心里,只能在生话的点滴里不断发泄不满,象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而她,居然还敢说自己对他还不好?!

决心让她明白什么才叫“好”,他的一只手轻轻抚‘弄’属于‘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瞬间,她马上紧绷着,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知道她想干嘛,只是他不理,再进一步往她双‘腿’间不停探索,指间快要抵达重要部位时,终于,她抑制不住恐

惧,用力按住他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

他仰首,对上她满盈的恐惧。

他承认,他不是圣人,这种憋到快要爆表的生活,他已经失去耐‘性’。

“让我‘摸’‘摸’你,我不‘‘乱’来’。”他承诺。

只是‘摸’,不是‘‘乱’来’……

她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连身心都松弛了下来。

好吧。

她想哄这个“小孩”。

她紧闭眼晴,克制住自已内心的恐俱,任他胡来。

好时机!

他承认,他在撒谎!

去相信男人的劣根‘性’,是她的错。

不动声‘色’,他继续用膝盖一点一点分开她的大‘腿’,腰杆一直,他想直捣黄龙。

但是,最后关头,不知道为何,那天凝神守着她的那个夜里的一幕,浮上脑海。

那一衣,她的梦咛却上心头。

其实,那一夜,除了“宝宝”“对不起”,还有“不要、不要!”。

那种恐俱,对‘性’关系,应该有过并不愉快的经历。

不知道为什么,他犹豫了,他心软了。

咬咬牙,他硬生生压住自己的有多渴望,一鼓作气,并扰她的双‘腿’。

三垒结束了?

她嘘一口气,正想起身,哪知道大眼晴再也不能动弹。

只见他脱下自已的内‘裤’,释放出自己跃跃‘欲’动的巨硕。

这是她真真实实的看到一个男人的那东西,和前夫的那一夜,其实草率到只觉得体内被木‘棒’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扩张,痛到昏眩。

现在,‘床’头的夜灯昏暗,却能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他的那东西,和教科书上的图片一样,又不太一样。

应该是尺寸的不一样吧,那东西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很多,大到他绝对相信如果放进自己的体内,她一定熬不过去那种痛。

她冷‘抽’一声,害怕他反悔。

但是,下一刻,他的动作令她僵住。

他捧住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滚烫灼热置于她的双‘腿’中间,然后牢牢夹紧,他将她的双臂抓得很紧作紧,在边缘摩擦着,开始发疯般的律动起来。

一会儿。

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

一点一点,昏开。

她傻呆呆的看着他,心房,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她知道,这种触动,无关反感或恶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的汗越流越多,但,好象还是不行。

他抬起眸,目光有点发怒,瞪着她笑容不再,有点恶狠狠。

她吓一跳,正想着该如何尴尬的开口安慰,已经被他象野豹一样扑倒。

她的睫羽颤抖不已,但是她明白,此时此地此况,就草他背弃承诺,她依然可以原谅他。

颤抖着,她的双‘腿’一点一点,为他打开。

但是,被‘欲’望搞得块要崩溃的他,并没有读懂她这一微弱的投降。

他不客气抓起她两侧小小的‘乳’房,向中间死命聚拢,然后,他半骑在她身上,“灼热”聚拢在她‘乳’沟中间,他‘抽’.动着,狂啸着。

终于,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子僵直,“灼热”‘抽’搐着,滚热的白‘色’液体有点喷到她脸上,更是尽散她的脖间和‘乳’.房四周。

两副躯体还紧紧迭在一起,房间里,她的鼻息里,全部是粘蜜的气息,一抹充血般的粉红在她颊圈泛晕开来,她羞愧‘欲’死,怀疑自己肯定连脚指头都爆红。

怕自已压坏她,他从她身上撑起自己。

“我不抱歉,是你把我快‘弄’疯了!”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脸上残留的液体,对给她制造的“狼狈”,他拒绝道歌。

“我……我去洗澡!”她没有指责他,只是抓起枕边的睡衣,随便挡一下自已赤‘裸’的身子,狼狈的向浴室逃去。

浴室里,因围站立,动作的骤变,白‘色’温热液体,一路顺滑而下,就连她下面‘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也沾上了点点白‘色’。

她的全身上下,全部属于他的气息。

一滴一滴,滴在浴室的黑‘色’地砖上。

那么鲜明。

许久,她才扭开莲‘花’喷头,任着流水冲走那些滑腻的白‘色’。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唇’角,有了淡淡的笑容。

因为,她一次有了被人珍视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