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真气缓缓经过楚楚的经脉,弄的她小脸滚烫无比,
秦然的真气足足在小徒弟经脉内运转了三圈,在他的帮助下,楚楚成功掌握彼岸剑诀,她咬着嘴唇,半挣脱开秦然的怀抱,愣愣的看着自己师父,忽的展颜一笑,“师父,你都是这么教徒弟的么?”
秦然老脸一热,打了个哈哈,“这样教学快一点……”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师父的教导成果如何?”楚楚清喝一声,仗剑刺了过来。
她虽然年纪不大,仅有十三四岁,可也知晓些男女之事,秦然虽是她师父,但有些行为终究有些逾越,她虽然不排除,但心中多少有些郁结,一时兴起,便要发泄出来。
“楚楚这是要考验为师的本领?”秦然轻笑一声,“也好,我便将实力压制到和一般境界,让你看看为师的本事!”
说话间,秦然气息骤然衰落,降至与楚楚无二的宗师初期境界,同时并指为剑,迎着楚楚刺来的长剑轻轻一点。一股漩涡气漩,自他指剑之上散发开来,施展出的气力不大,可那千百奇异力道,组成深海漩涡般的涡流,一下就把楚楚的长剑带偏,堪堪擦着秦然面颊落空。
那漩涡气漩带偏楚楚长剑后,余势未歇,一下扑到她身上。
气漩席卷之下,只听嗤嗤之声不绝于耳,楚楚一声黑色武士服化作片片飞蝶,纷飞而起。刹那之间,她衣裳便已被搅碎大半,将她一身冰肌玉骨,展现在秦然眼前。
楚楚却并未像寻常女子那样尖叫蹲防,眼角瞥了眼远处的大门,反而跃跃欲试的娇喝一声:“再来!”
喝声中,她揉身而上,在秦然前后左右辗转腾挪。
她挪移的空间不大,始终不离秦然身周一丈。但就在如此狭小的范围内,她身法快得肉眼难辨。挪腾之际,纤瘦身影赫然在空中留下了道道残影,几乎叫人难分真伪。她施展的,正是秦然传授的幻魔身法。
高速腾挪之际,她刺出漫天剑影,剑势尽情展开,时而轻柔似春雨,缠缠绵绵,无边无际。时而如雷霆霹雳,灿烂暴烈,威猛无伦。时而又如碧空飞虹,玄之又玄,又如红尘人间,生机勃勃。
刚刚学会的彼岸剑诀,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秦然面对楚楚眼花缭乱的身法、变幻莫测的剑法,却始终寸步不移。
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并指作剑,时而使出与楚楚同出一源的彼岸剑诀,时而使出学自傅君倬的弈剑之术,
时而又使出来自独孤剑圣的剑二十二,间或灵光一闪、灵机一动,信手拈来一两招自创的杂招。
论声势,他看起来远不如楚楚。表面看来,在楚楚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他就像在风雨之中苦苦挣扎的小草,似乎随时可能夭折。
然而实际上的情况,却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楚楚打得是酣畅淋漓了,可她剑招齐出,修为尽展,甚至超常发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攻破秦然单手指剑的剑圈。反而时不时被秦然妙到毫巅的信手一剑,逼得手忙脚乱,甚至划破衣裳。
她衣裳本就残破,再被秦然划上两下,破损便更多了,露出了大片风光,且随着她的挪移腾跃,晃出一片动人白影。
秦然嘴角含笑,楚楚再迟钝,也看得明白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一张俏脸不由变得通红。但她并未停下,仍然兴高采烈地继续进攻,似是在和什么人较劲,有像是要在秦然身上一展所长,窥一窥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可惜秦然的极限,非她所能窥探。事实上,即使以相同的实力,秦然想要击溃楚楚,也只需一招而已。
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所积累下的战斗经验可不是虚妄的。
又缠斗小半个时辰,楚楚额上已然挂满晶莹汗珠。阵阵幽香,随她体温升高散发出来,弥漫四周。一时之间,秦然周围的空气中,已遍染她那身上奇异的幽香。
“楚楚,差不多了!”秦然悠然一笑,突然变指剑为擒拿,一爪疾抓。
“嗯?”正跃至空中的楚楚小脸仰起,身子突然一僵,被点住了气穴,真气运转被阻断,就往下方落去。
秦然顺势一抄,一手抱住她背部,一手抄住她膝弯,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轻松接下,
楚楚俏脸通红,双眼紧闭,长长睫毛不住颤动,双臂却不由自主的搂上了他的脖子。
秦然轻笑了笑,转身抱着她朝屋内走去。
“咳咳!”
两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轻咳声,秦然头也不回的道:“怎么了,明月?”
小明月气鼓鼓的挡在秦然身前,“师父偏心,偷偷给楚楚开小灶。”
秦然哑然一笑,“怎么会,我上次不已经教过你了吗?”
“可是你没有抱我,却抱了她!”明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秦然的胳膊上,十分不满的说道:“师父,我也要抱抱!”
楚楚睁开眼睛,做出一个鬼脸,一脸的得意,“咧咧咧,我早发现你了,看,师父果然更喜欢我,你
比我入门还早,实力却远不如我,真的好弱!”
明月不忿,“你还比我大一岁呢!你怎么不说?”
“好了!”秦然把两人都放下,各自都揉了揉脑袋,“该教你们的,我都会教给你们,不要争不要抢,你们该有的都会有的。”
“哼!”
“哼!”
各自轻哼一声,两位少女却是较上劲来,是在争抢一个心怡的玩具般,倒是让秦然有些哭笑不得。
场面气氛一时有些僵硬,好在,很快便有人打破了这个僵局。
“主上,第二梦姑娘求见!”独孤梦站在宫苑门外,沉声禀报。
“好!”秦然在心中暗暗夸奖了独孤梦,连忙拍了拍两位小徒弟的脑袋,“我有公务要处理,先不陪你们两个了。”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秦然随口问道:“第二梦找我有什么事?”
独孤梦低声道:“听说,第一邪皇断掉的手臂已经接上了,不过还有一些小问题,第二刀皇进不来独孤神宫,便托第二梦来传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秦然大步朝着第二梦所在的寝宫走去,独孤梦则亦步亦趋的跟随他身后。
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你还有事吗?”
独孤梦眼瞳中闪过一丝冷色,“主上,那个窃取了我父亲位置的冒牌货,您打算什么时候杀了他!”
“不着急,那个冒牌货好歹是现在独孤一族的族长,我贸然杀了他,只会引起独孤一族的猜忌和不安,这会让无双城的动荡,等独孤剑圣出关,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他,便可以动手,他是独孤一族的最强者,有足够的身份和地位来镇压独孤一族的动乱。”秦然淡淡道。
“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独孤梦不再言语,不过依旧跟在秦然身后。
来到第二梦居住宫殿,秦然见到了第二梦。
“秦…秦大哥。”第二梦一见到秦然,那日在天空上的一幕,双颊悄然染上了红晕。
“小梦儿,第一邪皇他怎么了?”秦然出言问道。
谈及正事,第二梦也正色道:“邪皇伯伯的手臂虽然接好了,但仍然有一些排斥,于岳叔叔说,血菩提具备修复身体伤势的神奇功效。对这种排斥或许有抑制作用。”
秦然了然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便去看看情况,说起来你来无双城也有几天了,但一直没有转过,今天我顺便陪你去逛一逛无双城。”
邪皇的事情不急,而且为了防止麒麟臂主于岳总是来找女儿,打扰了秦然教导徒弟的美事,他故意将于岳的府邸安插在了无双城的另一边,到他那里要穿过半个无双城。
第二梦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无双城乃大城,街道宽阔,屋舍连绵,酒肆林立,市井繁荣。
秦然带着第二梦、独孤梦在市集闲逛,不大会儿,第二梦两只小手上,便抓满了各式民间小吃,直吃得粉腮嘟起,唇|瓣沾油,越发显得娇憨可爱。
独孤梦倒没像第二梦一样,走到哪儿吃到哪儿,这里是她家大本营,对这些倒是见怪不怪,加上心中有事,倒是显得有些沉闷。
第二梦见状劝她:“姐姐,我们是出来玩的,你放松些。”
独孤梦微笑点了点头,却仍然沉默寡言,显然,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父亲,却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冰冷的事实对她打击很大。
第二梦见状,不再多说,继续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
三人逛到一家珠宝店,秦然笑问:“梦儿,说起来我还没有送过你礼物,可要我给你买件珠宝首饰?”
“不需要!我很少戴这些东西。”第二梦连忙摆手拒绝。
没有女子不喜欢礼物的,这无关年龄,这种时候,女人通常嘴上说不要,但心里往往是想要的。
“就只进去看看,也未必要买什么。”
秦然笑了笑,当先走进珠宝铺中,独孤梦自是紧紧跟上。第二梦没法子,只得跟了进去。
在珠宝店中逛了一圈,秦然看中一条金丝编织、饰以白玉、金珠的缨络(一种颈饰),便买了过来,递到独孤梦手中,笑道:“独孤梦你肌肤如冰似玉,这缨络很适合你。”
“给我的吗?”独孤梦紧紧抓住那条缨络,倍感意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秦然含笑道:“跟了我这么久,还没送过你什么礼物。这便算是第一件礼物吧,也不值几个钱。”
独孤梦修长玉手紧抓着缨络,美眸中雾气隐隐,就要落下泪来。
这就是秦然的御人之术了。
他一直对独孤梦不假辞色,而独孤梦固已被他驯化,对他忠心耿耿,但内心深处,未尝不渴望他能对自己更温柔一点。也未尝不羡慕他给予第二梦的宠爱。
如此一来,只要秦然偶尔对独孤梦稍微释放一点温柔,独孤梦便会铭感内心,乃至喜极而泣。一腔忠心,至死不渝。
第二梦见着独孤梦感动的模样,不由撇撇小嘴,嘀咕道:“一条缨络而已,用得着这么感动吗?”
她想了想,对秦然道:“秦大哥,我也要件缨络。”
秦然故作惊奇:“咦,你不是不想要礼物吗?”
第二梦娇嗔道:“可人家现在就是想要一件嘛!”
“好,我买给你就是了。不过你喜欢带着面纱,不适合戴在脖颈上,不如……”秦然挑了件小号缨络买下,笑道:“这条你佩在脚踝上,既能隐蔽,又不会影响你行动。”
第二梦接过那条以红丝绳和孔雀翎编就,饰以玛瑙、碧玉、檀珠,华光溢彩的缨络,满意地欣赏一阵,眼珠一转,看了看旁边的独孤梦,少女攀比之心升起,在她眼里,父亲可是将自己许配给了秦然的,自然要与众不同些。
她将缨络递还给秦然,笑嘻嘻道:“秦大哥,我还从来没有戴过这东西,你给我戴上好不好?”
秦然欣然一笑,“当然可以。”
他让店家给他找了个房间,放下门帘,好为第二
梦佩上缨络。
第二梦坐在椅上,翘起一只脚儿,得意道:“靴子也要你负责脱|掉哦!”
秦然似笑非笑,在她面前蹲下,替她除去鞋袜,露出那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宛如天工雕琢的精致小足。
手指在第二梦柔若婴儿的脚底轻轻一抹,第二梦便咯咯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秦大哥,你别挠人家痒啦!”
秦然呵呵一笑,又摩挲把玩了一阵,直到第二梦小脸红红的,这才将缨络给她佩在了足踝上。
笑闹一番,二人离开此间,叫上独孤梦,出了珠宝店,继续逛无双城市集。
逛到一个人偶摊前,第二梦正要拉着秦然去看人偶娃娃时,突然迎面走来一位清丽的白衣少女。
迎面过来的白衣少女,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玉颜精致,气质婉约,一双水雾朦朦、似会说话的凄迷美眸,更予人一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疼惜感。
她身段婀娜,凹凸有致,明明并不瘦弱,却能给人一种嬴弱单薄、弱柳无依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她呵护在手心,好好保护她,怜爱她。
精美若祸水的娇颜,嬴弱无依的娇躯,无不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魔力,令这款步在市集上的白衣少女,瞬间如磁石一般,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
凡是看到她的市集中人,无论男女,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她。
有人甚至因看得太过入迷,或走路撞到了墙上,或驾车翻进了沟里,或不小心把银子当成铜板打发给了乞丐,或失去了讨价还价的兴趣,草草做成了一笔生意……
“这是一个能引发战争的女人。”很多人在心里这么想,“传说中的祸国妖姬,恐怕也就是这样了。”
秦然也在看她,不过和路人不同,他眼神中满是奇异。
随后,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那正迎面而来的白衣少女,经过一个巷口时,那巷子口里,突然冲出几条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就七手八脚地抓住她的衣服。
白衣少女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给那几人扯进了巷口。而她那声惊呼,虽是惊惧交加,声音也是柔柔的,软软的,令人闻之疼惜。
看到这一幕,集市上顿时响起一声巨大的惊呼,却是将视线投注在少女身上的人们,齐齐发出惊呼,汇成了这一股巨大的声浪。
当即有人义愤填膺,要英雄救美,冲进了巷中。但最先冲进巷中的几条汉子,很快就惨叫着跌了出来,摔得头破血流。
巷中有人冷笑:“这小娘皮,我花蝴蝶宋威看上了!”
听到“花蝴蝶宋威”这个名号,剩下十几个打算英雄救美的人,立刻停住了脚步,面上浮出惊惧之色。
原来,这花蝴蝶宋威,乃这一带有名的采花大盗,做下不少案子,甚至连豪强家的小姐、武林女侠都有遭他毒手的。但他至今仍然逍遥法外,四处为恶。
之所以会如此,除他轻功卓绝之外,还因他早投靠了北境大帮黑虎帮,负责为黑虎帮打探消息,传递情报。
有黑虎帮做靠山,花蝴蝶宋威自是越发不可一世,气焰嚣张。如今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在无双城强掠“民女”了。
市集之中,多是普通百姓。就算有几个江湖汉子,也大多是武功末流的武馆弟子、看家护院之流,又哪敢与花蝴蝶宋威作对?再怎么愤怒,再怎么惋惜那即将惨遭荼毒的白衣少女,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倒是有几人跑去通知无双城城卫,可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里,少女怕是要惨遭毒手!
此时此刻,市集之中,有能力阻止花蝴蝶宋威的,也就只有秦然三人了。当然市集上的人们不知道,只能又是惋惜,又是心疼地发出阵阵叹息。
第二梦则对秦然说道:“秦大哥,咱们快去救救那个女子吧!不然,她就要被那采花大盗给糟蹋了!”
“呵呵,那好,我这就去看看。”说话间,秦然身法展开,瞬间便掠进了巷口,只留下意义不明的轻笑。
第二梦拉着独孤梦,连忙也赶了过去。
她俩冲进巷口,却见狭长小巷中空无一人。继续前行百步,赶到一个拐角,转过那拐角,方才在两边皆是无人的巷子里,看到了秦然的背影。
秦然负手而立,含笑看着对面那几条汉子。其中那有着一双狭长细眼、身形瘦高,好像一根竹竿的青衣汉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一方采花大盗,花蝴蝶宋威。
而那白衣少女,正被宋威抓着香肩,扣在身侧。她身躯微微颤抖,精致小脸上满是凄楚,美眸中珠泪涟涟,更有几颗晶莹泪珠,顺着光洁面颊缓缓淌落。
她一脸祈求地看着秦然,眼神如泣如诉,又含有丝丝惊喜、期待、依赖,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正要救她于苦海的盖世英雄,给人极大的自豪感、满足感。
若是热血青年,见了这情形,见了她眼神,怕是早就热血上头,冲过去英雄救美了。
可秦然却只负手伫立,含笑看着花蝴蝶宋威等人。
对峙一阵,那花蝴蝶宋威恶狠狠道:“小子,你一个单薄瘦弱的小白脸,莫不是也想学大侠英雄救美?我劝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不然,哼哼……”话未说透,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又有一条宋威手下的恶汉邪笑道:“小子,你是看上这小娘皮了?没关系,我们可以算你一个。等到我们宋老大啖过头汤,咱哥几个也乐呵够了,也会赏你一口汤喝,让你也尝尝这小娘皮的滋味儿!”
第二梦刚刚赶到,就听到那恶汉的邪恶之言,顿时气得凤眉倒竖,眼神如刀,刚要开口喝斥,却听秦然悠然道:“好啊,就算我一个吧。”
第二梦、独孤梦顿时齐齐一呆。
宋威和他手下也全都怔住,一时竟有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接话之感。
而那泪眼朦胧的白衣少女,泪目之中,也闪过一抹隐藏极深的错愕之色,显是没想到,秦然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秦然还有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话。
只听他含笑说道:“光天化日, 强掳美女,这种事儿啊,我早就想试试了。不过我不想吃
别人吃剩下的。这样,头汤还是给我享用吧!”
秦然这番话一说出来,第二梦立时羞得侧过身子,转过头去,以手捂脸,好想对所有人说一声:“我不认识这个家伙!”
独孤梦也是满脸的啼笑皆非,不知秦然在打什么主意。
而花蝴蝶宋威等人,更是惊得呆若木鸡,个个瞠目结舌,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白衣少女眼眸深处,隐隐闪过一抹羞恼,心里面,更是气得快要炸开。
表面上,她却是泪珠子断线般往下淌,眼神更化作绝望灰黯。就像是看到英雄化作魔王,末日即将降临,此生已然无望,了无丁点生趣。
花蝴蝶宋威等人手足无措,无言以对。秦然却是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促道:“我的提议怎样?行不行,给句实在话吧!”
宋威浑身一个激灵,自以为隐蔽地,以征询的眼神看了白衣少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