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拿着放大镜在废墟里观察那些上古留下来的遗迹,时间久了难免有些无聊,想要离开,却发现白黎又陷入了顿悟中。
殷夏:“……”
这人开挂了吧?
身边的人在不停进步,这种上进的氛围终于逼迫到学渣夏,开始琢磨起修炼的事情来。
她身上的七灵根非常特殊,甚至已经脱离了五行的范围,星河交给她的那本心决虽然有用,但并不是特别适合。
反正闲来无事,殷夏便坐在废墟上,研究起如何使七个灵根自我运转。
没有哪个现代人不喜欢躺赢。
“上次测出来的灵根有什么来着?”
殷夏低声念叨着,七种不同的灵力徘徊在她身边,等待她的召唤。
“金木水火土?好像缺了一个土。还有三个是啥颜色?”
因为灵根太多又不按规矩来,殷夏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有哪些灵根。
“黑色,白色,紫色?好像不对……”
“你难道不会将自己的灵根引出来看一看吗?”
殷夏抬头,不知道哪里来的老头正站在她的身边,看着他她七八糟的灵力,脸色痛苦到狰狞。
“灵根还能引出来吗?书上没有讲过。”殷夏疑惑不已。
系统没有及时提醒她,说明他们收集到的书中确实没有这么一条。
“现在的后生哦,真是气死我了。居然连引导灵根外显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了。”老头气到翻白眼。
这话殷夏就不服气了,“你知道怎么用外伤药治内伤吗?你知道临泉石和冰川石,怎样才能融合在一起吗?看你的表情就不知道吧,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亏你活了这么大年纪。”
再简单的东西没人教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呢?
术业有专攻,她又不是白黎那种本身就爱钻研修炼之术的修炼狂魔。
老头生平头一次被人这么怼,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你个,你个无知后生!”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殷夏截去,“你牛逼,你知识渊博,把我刚刚的问题回答上了,再来教训我,啥也不懂,就知道逼逼。”
老头生气了,干脆直接给她示范,还讲解具体方法。
“看到了没有?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居然都不会。”
他认为自己赢过殷夏,嘴角得意的上扬。
殷夏学了新东西,嘴上依然不留情面,“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干嘛不直接说?说了我不就会了?还搞得那么神秘。”
老头两眼一翻,就要原地去世,却听殷夏在那嘀咕着,“我这灵根还挺好看的,居然长成了一朵小花。”
灵根还能长出花来?
老头好奇,往她手心一看,嘿,还真是。
七根灵根纠纠缠缠,最终居然形成了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你这是个什么灵根?”老头好奇的问。
殷夏没好气的回答他,“我这么无知怎么会知道?”
老头不死心的再问,“那你这灵根要怎么修炼?看上去有点复杂。”
说完老头向殷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灵根。
一二三四五,五种颜色的灵根头尾相连,最终形成一个大大的圆环,相互呼应。
“我的是五行灵根,需要五种灵力一起修炼。虽然初期需要的灵力比较庞大,但循环之力一旦形成,就相当于睡觉的时候都在修炼,后期进步非常迅速。”
睡觉的时候都在修炼?
殷夏羡慕了,“你那个什么修炼之法能教吗?听上去好方便啊。”
老头瞪了她一眼,收起自己的五行灵根。
“不同灵根之间的修炼之法是不一样的,怎么能乱用呢?”
这就让人费解了。
殷夏想起御虚宗教授的基础修炼之法,并没有讲过不同灵根需要不同的方法。
“可现在的人都只有一种修炼方式啊。”
“这怎么可能?”老头比殷夏还要震惊,似乎难以置信这种常识性的东西居然还有人做错。
“不是,你是哪一年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殷夏收起手里的灵根,现在这种修炼之法已经盛行了很多年,大陆上人人皆知,连这都不知道才有些奇怪吧?
老头眼神茫然,似乎已经想不起自己出生于何年何月。
“反正我死的时候,正邪两道的战争还没有结束。”
正邪之争?这个时间真的不是一般久。
殷夏眼神诡异,“你知道正邪大战距离如今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吗?”
白胡子老头大声嚷嚷,“这我怎么会知道,我死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更何况他魂力不足,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眠,即便没有废墟的禁锢,他也不能离开。
殷夏算了算告诉他,正邪之战结束到现在,至少也有百万年的时间了。
老头微微乍舌,居然都这么久了,难怪自己弱到下一秒都能原地解散的地步。
“能存活至今还真是挺不容易的,你说的那些修炼方法是上古之法吗?”殷夏对修真界的起源十分好奇。
根据资料上记载,正邪大战摧毁了太多的东西,失去了太多的大能修士,导致后来很多年修真界青黄不接。
听到殷夏的解释,老头多少有些了解,“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些基础的东西你都不懂。”
殷夏目光一厉,就要跟他对呛。
老头感受到危险,赶紧说道:“这些基础的东西我可以教你,反正老头我也快要归于天地,能将这些东西传下去,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殷夏指了指自己的小花,“那你说,我这朵小花要怎么养?”
老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浇水。”
殷夏:“???”
怕殷夏又语出惊人,老头没有停顿,将自己的想法合盘拖出,“在我们那个时代,每一个人的修炼方法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天赋资质都不一样,同样的方法不可能发挥出每个人的优势,只能靠自己摸索。”
“但这并不代表没有规律。”
他坐在殷夏的旁边,捡起地上的细木棍,在泥土上画出一个个奇怪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