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rider却没有这样的对魔力,立刻服从了令咒的命令,甚至召唤出了天马冲上空中。
lancer却无动于衷,一直在旁边看戏,虽然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是什么人物,接二连三的变化让他如看戏般。
saber也抵抗不了多久,因为rider已经用出了第二个令咒,她立刻身不由己的朝吉尔伽美什冲去。
连续两个令咒,即便是saber也抵抗不住了,曾经卫宫切嗣就用两个令咒让她破坏掉小圣杯,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而在一旁看了好久戏的卫宫士郎依然呆在原地,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的藤姐和小樱是必须守护的,但是其他人现在正在一绝生死,这又与他的理念不符合,他陷入沉默挣扎中。
“saber!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吉尔伽美什傲然的看着saber,至于其他人,他压根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刚刚干掉了未来的王,比干掉十年前的征服王都要愉悦。
saber握紧圣剑,劈开****而下的宝具。她想到了前天晚上,她刚刚被召唤出来时就遭遇到的告白,想必那时的感觉,英雄王这种直接宣布征服她,只会让她觉得是在侮辱她。
“英雄王,没想到你真的活下来了!”
“哈哈哈哈!区区圣杯又怎么能污染王的高傲。”
“...大圣杯真的被污染了吗?”
“那是这是污浊世界污浊人类的污浊聚合物,不过用来清洁人类本身却是个不错的东西。”吉尔伽美什十年间见惯了人类之恶与人类之伪善,这次圣杯战争他想要将整个世界的毒瘤都清洗掉,重新铸造一个新的世界。
“看来他没骗我!”saber自言自语之后,就专注与战斗了,虽然并非自愿,但对于吉尔伽美什,她确实没有好感。
远坂凛从地上爬起身,发现周围的骷髅兵使魔全都无视了她们,朝突然出现的servant冲去了。
而间桐慎二...运气非常的不好。
轩辕少女撞击远坂凛,而轩辕少女脱手了的轩辕剑,就撞到了间桐慎二。
幸运的是,撞击的是剑柄和小腹的碰撞,不幸的是,倒飞出去的他撞到了骷髅兵使魔的管制刀具,来了个透心凉,身体也凉了。
远坂凛揉了揉胸口。“怎么回事?你怎么瞬间就被打飞这么远了。”
轩辕少女艰难坐起身。“令咒的连接中断了,魔力供应不上,看来这一趟游行就到这里了!”
“骑英之缰!”rider骑着天马发动了冲击。
saber知道英雄王有着数之不尽的宝具,再拖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解放了自己宝具圣剑的真名。
“胜利与誓约之剑!”
英雄王再次挥动手中的‘乖离剑’,这一次乖离剑黑红的剑身只有两个圆柱在旋转,黑红的光柱与金色的光芒相互碰撞。
没有蓄力的‘胜利与誓约之剑’和没有全力输出的‘乖离剑’,碰撞的结果在动画中早已注定。
僵持了一会儿,saber被黑红色能量柱击飞了出去,她强大的对魔力,还有魔力铠甲保住了她。
而rider的天马冲击,在一件件宝具的射击冲击阻拦下,减缓了速度,最后还被金色的锁链缠绕。
“杂碎!区区天马还入不了本王的眼睛,给我去死吧!”
数之不尽的刀剑武器再次爆射,被金色锁链锁住了天马和rider没有躲闪的可能,只能苦笑着,她看了躺在地上的小樱一眼。“再见了!”
“圣道轩辕神剑!”
一道比之圣剑也不逊色,甚至更强的金色光柱击破了诸多宝具,还斩断了金色的天之锁,冲破天空的云层,露出灿烂的阳光。
云洞中阳光照射下来,众人望过去。
就见刚刚那金色光柱的尽头,是远坂凛...还有轩辕少女金saber。
她手中的金黄的圣道轩辕神剑,已经改变了模样,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而她身上的金色铠甲,则遍布各种洪荒猛兽的模样,其中以龙为贵,胸口金龙最大最威武,背后麒麟祥瑞光照四方。
“终于成功了!”轩辕少女露出一抹微笑。
远坂凛暂时压下了archer离开的情绪,也露出喜悦的情绪。她的手背上重新出现了三个令咒。
在得知轩辕少女失去了令咒的联系,他自己有恰好失去了servant,如此完美的巧合下,她尝试与轩辕少女这个saber重新签约。
轩辕少女也没有犹豫的立刻答应了,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而这一次是的master是正规的,轩辕少女也从被servant召唤出来的servant转正,成为了真正的servant,也就能使用宝具和保有技能。
“那个...saber!我们现在最好是撤离,他们现在虽然在互相残杀,但全都是我们的敌人,不能大意了。”
“...也好!不过这一次圣杯战争恐怕快要结束了!”轩辕少女点头同意,刚刚劈出一剑救下rider只是为了试验一下自己的力量是否真的恢复了,救人只是顺带而已。
“敢违逆破坏我的裁决,杂碎你也活腻味了吗?”吉尔伽美什可不会让她们轻易离开。
“给我死来!”caster一直在空中准备着庞大的魔法阵,这一刻全部宣泄而下,漫天的弹幕绝对能让寻常人成为‘密集恐惧症’患者。
“一群杂碎来的再多也只是杂碎!”英雄王转移金色的波纹,宝具与魔术对碰,结果不言而喻。
caster准备良久的全力攻击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具面前不堪一击。
caster躲过几把刀剑后,却被一面巨大的盾牌给撞飞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划出一个抛物线,在落地前,勉强漂浮住落地,随后忍不住又如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