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无用之功了,你是破不开这个结界的,如果是他柯浩然亲自来了,或许我还要退避三分,但是你不是他柯浩然,柯浩然已经死了,死得好啊,不自量力,挑战昊天,最终被昊天判了死刑,算了,跟你们说那么多也没有。”莲生三十二疯狂大笑起来,随着施展饕餮天功,他那原本干瘪的身体逐渐不断膨胀起来,最后竟然有了一丝肉身恢复的势头。
“莲生,你身为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之事,莫非,你不怕遭到世人的耻笑?”叶红鱼虽然被莲生施展饕餮魔功控制住,但却是可以开口说话。
“我是裁决大神官,曾坐墨玉神座,我是魔宗大祭者,可选宗主,我是佛宗山门护法,可命万僧,我这一生何其风光骄傲,翻手覆手间便有风雨大作,我欲成佛便成佛,我欲成魔便成魔,哪有道理可讲!”莲生三十二笑得有些很猖狂,从来没有那么一刻,他心中无比畅快,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自从被柯浩然当年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魔宫禁地内,他就已经厌倦了这种日子。
而如今,似乎一切都要发生好转,他即将脱离樊笼,再次回到那个美好的世界之中。
“完了!”面对如此疯子,即便宁缺和莫山山两人使尽浑身解数,可还是依旧无法阻止莲生三十二继续吸取叶红鱼的元气。
最后如原著一般,两人被莲生三十二抬手直接吸到面前,也即将面临全身内力被吸收的下场,一切,似乎都很悲剧。
“我们该怎么办?”宁缺三人对手了一眼,一个念头都从对方的脑海中涌起,他们此时此刻最想的不过是能出现那么紫色人,然后将他们给救了,但是这海底魔宫,又怎么可能出现其他人呢。
就算他们死了,也估计没有人知道吧。
忽然,宁缺想到了自己怀里的玉佩,那是二师兄君陌给自己的玉佩,玉佩上面留有自己师父夫子的一道气息,想来自己出事,夫子估计也应该是知道了吧。
“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也不要想着可以逃离本座的魔掌,这一次,是没有人能救你们的了。”莲生三十二笑得有些肆无忌惮,看着几乎已经快要绝望,被自己疯狂吸收元气的三个小辈,他真的很开心。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无耻,看来,这些年,我将你如狗一般的囚禁,你并没有反省,反而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脚步声响起。
清脆的脚步声仿佛一位出色的钢琴家在演奏世界上最完美的钢琴曲。
它打破了沉寂如死气的气氛。
原本快要绝望的叶红鱼,宁缺,莫山山三人忽然睁大了眼睛,朝说话的方向看去,他们心中皆充满了希望。
本以为会是什么人来救他们,可是下一刻,当看到来人竟是一名丰神如玉,翩翩公子哥时,他们全都呆住了。
一下子,变得更加绝望。
这少年实在太年轻了,年轻帅气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就像是跌落凡尘的谪仙,身上有一股非常好闻的幽香,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根本无法帮助自己三人,解脱这该死的危险境地。
然而,就当他们以为自己无比绝望时,原本还在疯狂吸收三人元气的莲生三十二却是忽然神情一滞,整个人情不自禁的狂抖起筛子来。
“柯疯子,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被昊天处死了吗,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不,这是幻觉,你不可能是他。”莲生三十二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疯狂,他摇了摇头,有些病态的呢喃道。
“放开他们,我饶你不死,继续在这樊笼里面反省。”江风【柯浩然】负手而立,一步踏出,便已经来到莲生三十二面前。
他身上并没有爆发出什么可怕的气息,但就是如此的简单,莲生三十二整个人却是更加的恐惧起来。
他连忙后退好几步,眼窝之中,露出一丝惊疑不定之色。
宁缺三人却是神情大震,柯浩然,眼前之人,竟然是传说中因为挑战昊天,最终失败死亡的男人。
这个天地,就如同一个圈子,昊天,并不是这个天地的天道,他只不过是这个世界天外天一个叫“道宗”的势力派出的弟子而已。
昊天,指的或许应该是一名强大的修行者,这个世界,当实力达到了知命之上,踏入了天启,南方人叫“天启”北方人叫“无距”。
踏入了这个境界,就可以隐藏自己的踪迹,让这个世界的昊天无法察觉你的存在。
李慢慢的境界是无距,夫子也是无距的质变,“无矩!”
江风,距离无矩,只差一步之遥。
他现在需要的,不过就是找到这个世界的七卷天书,然后进行感悟,最后突破,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主要的。
“小师叔,你真的是我的小师叔?!”宁缺有些没心没肺,也顾不得自己有多么的狼狈,看到莲生三十二竟然称眼前之人就是那个被昊天处死的人,他十分的激动,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师叔竟然没有死。
“浩然前辈!”叶红鱼和莫山山两人同样感觉神情大怔,显然,他们也是听说过柯浩然的,特别是叶红鱼,在西陵神殿中,天书就记载了柯浩然的一切。
曾经,以一人之力,一袭黑衣,一匹黑驴,腰间跨一剑,从此,杀遍魔宗各大高手,伏尸百万,那是一种何其可怕的实力。
即便是整个西陵神殿,乃是自己的掌教大人,昊天的代言人,若是面对这等存在,估计也要为之而头疼。
“好好好,我放开他们...”感受到江风身上猛然爆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莲生三十二心中更为忌惮,他连忙像狗一般的点头,毫不犹豫。直接放开吸收叶红鱼三人的元气。
江风一指点出,一股无形的吸扯之力瞬间将宁缺三人笼罩,下一刻,将他们从樊笼内拉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