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本事,看来慈航静斋不止一个师妃暄嘛。”
婠婠邪魅一笑,红绫再次荡开,这次攻势比之前强得多,两条红绫刚柔并济,千变万化,施展开来犹如狂风暴雨,随心所欲,杨东仿佛被笼罩在无数人的阵势中,那鲜艳的红绫,只要碰到,就可能被斩成两段。
阴癸派的魔女婠婠,功力果然还是比自己强,但是杨东也不是来恋战的,在这种骤雨似的攻击下,一般人可能狼奔豕突,但是以杨东凌波微步的身法,根本困不住。
杨东快速到了徐子陵身边,一手抄起徐子陵,刚要去拿寇仲,红绫再次袭击过来。
“想在婠婠手上救人,想得很美。”
婠婠近身,这次婠婠已经用了全力,整个人都笼罩在彩色的旋云中,要留下杨东,杨东皱了皱眉,化掌为爪,吸星大法使出,柔软的红绫本来就需要功力维持,婠婠猝不及防,红绫被袭了过来,杨东一掌跟着拍了过去。
摧心掌隔空传递能量的诡异属性,婠婠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被一掌击飞出去,杨东跟着提剑,向婠婠倒退的身体追出,在婠婠撞到墙的一刻,杨东眉头一皱,“唰”地还剑入鞘,返回来,用吸星大法吸起徐子陵和寇仲的身体就走。
“杨东,等等,你出不去的。”
杨东怔住,回头来诧异地看着婠婠。
婠婠笑了一下,擦掉嘴角的血迹,艰难地站起来,对杨东道:“你出不去的,现在这个林子应该被魔教的人包围了。”
看着杨东的表情,婠婠微微一笑,“杨少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认出你的,记得那次郑世凯对你出手吗?那时所有人只看到你的快剑,但是婠婠却看到你在出剑前,使用了另外一种武功,似乎一种吸功,刚才你也用出来了。”
“婠婠姑娘的观察还真细致。”杨东凝耳聆听,沙沙的脚步声从树林的积叶上传来。
“其实不用观察,你不用出这种武功,我也知道你是杨东,我不但知道你是当初的杨少侠,也知道现在不是你的真身,你既不是慈航静斋的人,也不是女人。”
杨东怔了一下,看向婠婠:“我倒是想知道婠婠姑娘的理由。”
“没有理由,纯属感觉。”
感觉个屁,杨东才不信,如果化妆了,你说感觉我还相信,现在自己又没化妆,婠婠凭什么这么说?这魔女多半是把上次和不痴和尚在一起的自己,当成了自己的真身,以为现在的自己才是化妆的。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院中,婠婠对杨东道:“你先躲起来。”
“我?躲起来?”杨东只觉得莫名其妙,要是自己躲起来,婠婠叫外面的魔教人围攻了自己怎么办?那自己不和寇仲徐子陵一样,成2b了么?
“如果你相信我,就躲起来,包括他们两个,你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动他们,也不会再对他们催眠,如果不相信……那就鱼死网破。”婠婠很严肃地道。
从外面的脚步声判断,来的是一群魔教高手。
杨东看了婠婠一眼,他想不到有什么理由相信婠婠,但是看着婠婠的眼神,杨东最后还是相信了,放下寇仲徐子陵后,自己到了旁边的杂物房。
杨东刚进杂物房,席应,安隆,尤鸟倦等魔教高手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徐子陵和寇仲,尤鸟倦立刻哈哈大笑。
“圣女婠婠果然名不虚传,想来是已经用魔幻术搞定这两小子,知道长生诀下落了吧?”
“不知道。”婠婠干净利落地道。
席应等人同时皱眉,安隆道:“婠婠姑娘怎么会不知道?谁都知道阴癸派的魔幻术独步武林,怎么会问不出两个凡人长生诀下落。”
“我看是有人想独吞吧?”尤鸟倦不阴不阳地说道。
“啪。”
尤鸟倦话音刚落,脸上就出现血红的五指印,尤鸟倦怒极地看着婠婠:“婠婠,你……”
“再敢出言不逊,要不要婠婠教你做人。”
婠婠冷眼看了尤鸟倦一眼,尤鸟倦心中怒气澎湃,可是哪里敢发作,圣极宗本是魔教最大门派,但是自从向雨田粉身碎骨后,圣极宗一蹶不振,现在根本不是阴癸派花间派对手。
尤鸟倦打不过婠婠,圣极宗也敌不过阴癸派,哪里敢对婠婠发火,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婠婠看向席应和安隆道:“婠婠已经对这二人用了魔幻术,但是这二人不但意志比一般人强,而且似乎被人下了潜意识的幻术,让他们不能在没意识的情况下,讲出长生诀的下落。”
“潜意识幻术?”
婠婠点点头:“高丽有一套惑心术,同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我想是这两人的娘,高丽奕剑阁的傅君婥,给他们做的潜意识催眠,让他们在失去意识后,也能保住长生诀的秘密。”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怎么办?”席应道。
“不如我把他们带回去,严刑拷打吧。”安隆道。
婠婠微笑地摇摇头:“不用,高丽的惑心术,比我阴癸派魔幻术差得远,最多五天时间,我就能用魔幻术抹去他们的潜意识催眠,到时候问出长生诀下落易如反掌。”
席应和安隆互相看看,都不敢违拗婠婠的意思,不然肯定是尤鸟倦的下场,一起向婠婠拱手道:“那就拜托婠婠姑娘了。”
婠婠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红绫一震,如翩翩惊鸿,飞了出去,在月下树林中穿梭的身影,彷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这几天盯紧点,不能让这魔女耍什么花招。”席应冷冷说道,虽然他们不敢正面对抗婠婠,但要是婠婠真想独吞长生诀,他们绝不会答应。
“明白。”安隆,尤鸟倦等魔教高手一齐点头。
第二日,杨东一早就开始给镇里的百姓治病,现在已经不像前几日那么多来求医的,有病的基本都医好了,来的大多数是附近乡村的,这么早,医馆还没几个病人。
这时一名绝美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引得寥寥的几个病人纷纷注目。
“你来干什么?”杨东无奈地看了婠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