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解释一下,其实我这两年写书,也在探寻适合自己的写作道路,作品里很少拍马屁的情节,倒是激烈的情节比较多,这点不太好改正,也没有准备改。
我曾用一个小号开了一本《我的八零年代》,想要改变写作风格,发现还是有很多难以消除的痕迹,而且三开根本就忙不过来,因此那本书只能缘更,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瞅瞅,不过追读要慎重。但是我真的在努力探寻适合自己的题材与写作方法。
当看清楚观景台上的情形时,二龙山的大头目邓龙失声惊叫:“谁人在鞭打知府?”
他手下几个头目也感惊心,面面相觑之下,声音都颤了:“大王,这人难道不是比知府更大的官么?不然的话,他怎么敢当众鞭打知府?”
邓龙喝道:“你傻啊?哪有在观景台上当众鞭打朝廷命官的?”
便在此时,就听到观景台上的慕容知府大声惨嚎:“李侠客!你敢殴打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你就不怕王法么?”
李侠客哈哈大笑,手中鞭子甩动,“啪”的一声,正抽打在慕容彦达的嘴巴上,喝道:“我连高俅都能杀,鞭打你这个臭知府,又算得了什么?”
慕容彦达被抽的呜呜直叫,含混不清的讨饶:“莫打了!莫打了!饶了我吧!”
李侠客喝道:“这才二十鞭子,你就受不了了?你打我徒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今天?难道李某的名头这么不好用么?”
他说一句,抽一下,慕容彦达被抽打的只是求饶。
不远处的邓龙等人眼睛瞪大,身子微微发颤,便是说话也如同梦呓:“他是李侠客?他是大闹京城,斩杀高太尉的李侠客?”
邓龙喃喃自语数声,出神良久后,身子陡然一个激灵,喝道:“快走!”
几名属下还在呆呆观望,被他一声暴喝之后,齐齐回过神来,看向邓龙,脸上浮现询问之色。
邓龙喝道:“都别问,快走!迟恐不及!”
几个属下便跟着他向城门口跑去,就在他们发力奔跑之时,观景台上,李侠客已经结结实实的在慕容彦达身上抽了四十鞭子,只抽的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整个人神智都已经模糊了。
台下一帮护卫不断呼喝,却没有几个胆敢上前驱赶李侠客,敢于上前的都被李侠客从看台踢了下去,不知死活。
最后一鞭打过,李侠客将皮鞭随手一扔,鞭稍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刺入看台之上的挺柱之内,耷拉了下来后,犹如一条入洞长蛇。
他扔掉皮鞭,从高台之上一步迈出,人在空中竟然还能开口说话:“慕容彦达,这次我只是打你一顿,若是你下次胆敢故意冲撞我,某家定斩不饶!”
在空中大踏步前行,一连迈动七八步,已然横穿了整条长街,待到人落在屋顶之上时,也不回头,手掌向后挥洒,一道剑气从手指射出,“嗤”的一声斩断了吊着慕容彦达的麻绳:“慕容知府,后会有期!”
声音袅袅,人已然消失不见。
待到他消失之后,过了片刻,眼见真的是远去了,附近的官兵方才喧哗起来,急匆匆的上去将慕容知府扶起:“大人,你没事吧?”
慕容彦达有气无力的喝道:“狗才,你觉得我有没有事?”
过了片刻,霹雳火秦明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对慕容彦达单膝跪地,喝道:“大人,卑职救护来迟,还请责罚!”
慕容彦达呻吟道:“李侠客闯进我府里时,第一个打晕的便是你,你来的晚了一点,我怎么会怪你?”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涕泗横流:“本官一向不曾作恶,如今却被这悍匪当着满城百姓在观景台上吊打,我……我一世清明,毁于一旦!日后还有何颜面面见同僚上司?”
慕容彦达手掌在胸口猛擂,一脸的生不如死,嚎叫道:“此贼人如此羞辱我,我与他誓不罢休!我……我……”
他看向秦明,低声问道:“秦将军,你可能想出一个捉拿此人法儿?”
秦明脸色苍白,低声道:“大人,咱们还是先回府内养伤歇息吧。”
慕容彦达见秦明不回答,心中登时一凉,瞪大眼睛道:“难道我这顿打就白挨了?”
秦明只是道:“大人,咱们回府再做计较!”
当下名鼻青脸肿的护卫将慕容彦达架起,扶到轿子里,抬到了府内。
外面几个不曾受伤的护卫想了想,开始互相殴打,待到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之后,才敢进入府内。
若是被慕容彦达见他们完好无损的话,这些护卫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秦明命护卫将慕容彦达抬到府里之后,随后大步出门,吩咐手下兵士:“搜!满城搜捕贼人李侠客!”
一名下属闻言大惊:“大人,这……这便是搜到又能如何?真的要捉拿他不成?”
秦明副将喝道:“蠢货!谁让你们捉拿真的李侠客了?这整个青州城内,地痞泼皮有的是,多抓几个有名的便是,便说他们是反贼李侠客同党,谁又敢多半个屁!”
几名下属恍然大悟,道:“大人说的是,小人确实愚蠢!”
此时守城官兵得到消息,关闭了城门,许进不许出,青州府衙役连同本城官兵,开始挨家挨户的搜索全城,一连搜了一夜,还真搜出上百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来,抓进衙门一顿夹板棍棒,尽数招供了身份,还真有好几个是附近山头的贼人,二龙山的有,白虎山的也有,唯独没有清风山的。
众人大喜,只要没有清风山的人,事情便好办了,当下将这伙人打成了清风山盗匪,伙同李侠客刺杀青州知府,后被秦明秦统制识破贼人行动,驱赶走了李侠客,率领手下官兵,捉拿了李侠客下属一百二十一名,由知府慕容彦达写明详情,上报朝廷,只待刑部公文批阅。
而青州知府慕容彦达为捉拿悍匪李侠客,被李侠客打的多处受伤,身体易燃难以支撑青州政务,只求皇上恩准告老还乡,以全性命。
等将这些呈文写好上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李侠客在青州灯会观景台上鞭打知府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一天差不多传遍了半个青州。
慕容彦达经此一事,对李侠客畏惧非常,再也不想招惹此人,可是如此一个大虫就在卧榻之旁,着实令人不安,正养伤时,便听到门子来报:“大人,刘高刘大人与花荣花知寨来探望您来了!”
慕容彦达一愣,道:“让他们进来!”
心中暗道:“都说花荣弓箭射击之术天下无双,武力也是高明,让他与秦明两人合力,是否能敌的过李侠客?便是正面打不过,暗中射他一箭,也算是为我出了一口鸟气!”
想到这里,又思忖道:“且让他们去埋伏李侠客,我却暂时出城躲避一下,免得没杀了李侠客,反倒被这强人再进城来打我!”
当下计议已定,脸上露出笑容,看向缓缓走来的一名青年将军,笑道:“花知寨来了?本府身体有伤,就不下床迎接了!”
青年将军单膝跪地,道:“大人,小人听说大人被悍匪所伤,星夜来州城探望,万幸老大人没出什么大事情,花荣这颗心才放了下来。”
慕容彦达道:“伤势好说,只是心病难治。”
花荣道:“大人,不敢请问,是什么心病?小人也颇认识几个名医,喊他们来为大人治病,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慕容彦达道:“我这个病,恐怕只有花将军能治。”
花荣闻言,身子一震,已然明白了慕容彦达的意思,犹豫片刻,惊疑不定道:“大人,那李侠客难道还没有离开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