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天说变就变,突如其来的小雨掩盖了张知水内心的尴尬。
天空中开始飘洒着细如牛毛的小雨,滋润着嫩绿色的草原。张知水朝着兮月喊道:“下雨了,咱们应该回去了。”
还么有走到部落里,点点的细雨就已经停了下来。二人的身上皆是沾惹了一点点晶莹的雨丝,感觉有一点冰凉。
部落里依旧和当初张知水来到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那马兰黛依旧在迎着夕阳驱赶着自己的羊群,晚归骑马归来的央金措打着马鞭,向着着自己的家赶路,人们忙碌着,辛勤奋斗着。
唯一有着不协调的大概也就是张知水和兮月了,两个人你既没有给母羊挤奶,又没有给绵羊剪毛,更没有出去打猎,在这个小部落中,是唯一的闲逛的一对人,就连这个部落的头人也没有像他们一样悠闲。
张知水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心中不由的对自己的穿越有着一点庆幸,根据概率学原理,他穿越成为现在的家庭的概率真是太小了。如果他穿越一个普通农民或者牧民,虽然凭借这自己穿越者的小小智慧,虽然能够逃脱第一线的劳动,然而一定会以生存为行役,勾心斗角。
幸运的是张知水足够幸运,穿越到富贵之家,拜师于名门大派,出身又是和天香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似乎不用奋斗,就能活的很不错。
在结束了一天的游玩之后,张知水和兮月走进自己的帐篷里,两个人呢分开而坐,开始了一天真气修炼。
张知水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真气,一点点熟悉真气在自己身体内的流动,心神感觉是如此的欢快,往日的经历在他心中不断的累积,长久的修炼让他对天目峰的心法《太上清心归宁》越来越熟悉。越是修炼,张知水越感觉到自己心法的神奇,每一句口诀在他如今这个境界看来,又是另一种风景。
在完成了每日的修炼之后,张知水的心神沉入有常剑的剑意空间内,如今的剑意空间,张知水已经非常熟悉了,很多剑法在张知水失去真气的时候,张知水都已经了解过了。
当时的张知水以为自己的真气再也不会回复而来,虽然每天嘻嘻哈哈,但是在每天的晚上都把自己让自己的意识进入剑意空间,了解着剑意空间内的各种剑法。
得益于张知水自己剑法基础打得牢固,剑意空间内的剑法又多,张知水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突破了自己剑法的桎梏,如今虽然剑法不能达到自己的陈深师叔的层级,但是却已经隐隐约约看清了自己剑法要走的路途,假以时日,说不定只是剑法就能和陈深相媲美。
在离张知水仅仅一米远外的兮月此时并没有修炼自己的真气,她的心思此刻也没有放到练习武功上。本来兮月对自己的武功修炼就不是多痴迷,如今进入先天之后,她的心思虽然也想着修炼武功,却并没有时间的紧迫感。
回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兮月心中感觉痒痒的。与绿萝相处的感觉不一样,在和张知水的相处时,兮月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的期待从自己心中涌动。
兮月在和绿萝相恋的时候,更是一种从亲情转变而成的爱情,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熟悉,这种从灵魂的安详深深让兮月着迷。
至于和张知水所经历的这些天中,兮月得到的感受更像是一种从没有感受到的感觉,一种心中感觉好像有什么期待的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心中有着酸酸甜甜的震动。
当然,兮月明白张知水和自己是不可能的,一来她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这么快移情别恋,兮月会有一种对于绿萝的背叛和愧疚感,背负着死人的爱情,兮月还不认为自己能够快速的走出来。二来就是二人之间的亲戚关系,家庭是一个很大的阻力。
一夜无话,转眼间就过去了。
太阳照常升起,张知水走出帐篷,自来熟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没有花费张知水多少工夫,张知水就已经在这小部落变成了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人,完美融入而来这个小部落。
如果换成一身羊皮袄,再把自己的皮肤晒成黝黑和古铜,估计很多人会认为张知水就是这个部落的人。
在部落里悠闲的逛了一圈,张知水思考着接下里的行动,自己是继续在草原里闲逛呢,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一个地方修炼武功呢!
还是在草原上逛逛吧,权当是给自己放一个假了,张知水在自己心中想到。
……
在一片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此地烟雾飘荡,似乎是一片远离人间的地方,这里的人大多数面无表情,这里的人大多数穿着白色的衣衫,宽阔的衣袖,异常的潇洒。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罗宗的所在地,灵飘山。灵飘山终日见不到阳光,整个云飘山似乎都是在白雾之中。
北顾应该回来了吧!天罗宗宗主面无表情,高高在上,语气森冷。
而和天罗宗宗主对话的人似乎很是熟悉宗主的语气,说道:“还没有回来,不过有一些传闻,在下界传的很是轰轰烈烈。”
“什么传闻,不必吞吞吐吐,”
“他们都说,北顾被武道阁的人给杀死了!”对话的人面带笑容,似乎一点都不相信这些传闻。
“哈哈,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天罗宗的宗主居然笑了,“北顾应该是有什么奇遇吧,暂时没有消失也是正常,我们天罗宗的种子嫡传怎么会被一个区区武道阁的人给杀死。”天罗宗的宗主顿了顿,说道:“以后有这样离谱的传闻,就不要告诉我了。”
“是,宗主”来人回答道。
虚无缥缈的感觉慢慢的从天罗宗宗主的身上传来,他整个人渐渐的变得透明,居然缓缓的消失咋大殿之中了,对话的人见到宗主消失,心中不由的惊叹,宗主的功力越来越高了,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宗主身上的人味更淡了,感觉说不定哪天就会飞走一样。对话的人腹诽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