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枫笑却是笑了笑,道:“岳母,你又何必动怒了,还是让她们下去,我们好好谈谈吧。”
“哼,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王夫人虽然这么说,但最后还是照着叶枫的话做了,在叶枫解开十八人的穴道之后,便吩咐她们下去,只留下叶枫和她两人。
只是叶枫和王夫人都没注意到的是最后一个侍女离去之时,诡异一笑。
待其余的离开后,叶枫道:“岳母,请原谅晚辈将才的所做所为,毕竟这都是家事,还是不要让外人插手的好,免得让别人看了笑话。”
“哼,不要一口一口的岳母叫,我可没答应你和语嫣的事。”王夫人一脸冰寒道,“你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就可以为所欲为,强迫我答应,我李青萝泽不是吓大的。”
说来此时王夫人也是憋屈得很,想她李青萝也是一个强势、霸道的主儿,从来都是她说一不二、决定他人的命运,何时被别人左右过,今天要不是忌惮叶枫的武力,又害怕到时叶枫一怒之下直接把王语嫣拐跑或者私奔,她才不会忍让。
“岳母,误会了。我和语嫣是真心相爱。”叶枫真诚道,“不知为何要阻止我和语嫣呢?”
王夫人嘲讽道:“真心相爱?你们男人就是说得好听,在未得到是尽是甜言蜜语,得到后就完全没有当初的真心。你就算说破天,我也不会答应你和语嫣在一起的。”
叶枫闻言顿时苦笑,他没想到王夫人因为当年段正淳之事后,对感情方面会如此的偏激,难怪在原著中她做事那般的偏激,对段正淳又恨得要死又爱得要死不说,更要杀他。
叶枫顿时一阵苦恼,对于王夫人的不可理喻他又不能用强,这样劝说又没效果,该怎么办呢?
突然,叶枫灵光一闪,不由开口道:“岳母,其实说来我与你还是有很大的渊源的,我乃是我师傅无崖子收的关门弟子,按理来说,我还该叫你师姐。不过,还在无崖子师傅见我和语嫣真心相爱,却也没有阻止我和语嫣……”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无崖子还活着?他现在在哪里?”王夫人神色激动地问道。
“嗯,不过,师傅缺是在半个多学前已经去世了。”
说到无崖子,叶枫顿时又是一阵伤感,毕竟无崖子对他真的是很不错,甚至说是大恩大德也不为过,在那短短不到一个月的相处,叶枫对无崖子也产生了不小的情谊,把他也是当做当作长辈对待。
“死了?”王夫人不可置信甚至带有几份快意道。
只是叶枫说到无崖子死时,伤感直下并没有注意到,继续说道:“是的,当年师傅在练功的紧要关头被丁春秋偷袭,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又被丁春秋逆徒打下山崖,虽然勉强保住一命,却只能躲起来苦熬了四十多年,直到前些日子,那丁春秋那恶贼终于服诛,师傅大仇得报后,也去世了。”
“哈哈哈……”
王夫人一阵大笑,道:“报应呀,报应呀,他活该被徒弟背叛,他活该受苦四十多年,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王夫人说这话时,神色似嗔似怒,似怨似恨,似喜似悲,当真是复杂极了。
虽然并不明白为何王夫人会这样,但毕竟无崖子是他的父亲,死者为大,她怎刻说这样的话。
当下,叶枫皱紧眉头,很是不悦道:“王夫人,你说这话就是你不对了,死者为大,师傅又是你父亲……”
然而,叶枫还未说完,就被王夫人打断道:“父亲?他不是我父亲,他更不配做我父亲,当年他花心无情,抛家弃子,这都是他的报应,都是他活该,活该……呜呜呜,他活该……”
说着,出乎叶枫意料的是,王夫人竟然哭了起来。叶枫顿时明了,王夫人并不是没心没肺,无情无义,这只是她出于对没有尽过父亲责任的无崖子的爱恨交织。
叶枫不由同情起眼前这个女人,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不说,还被段正淳那混蛋玩弄了感情,抛弃。
不知不觉,叶枫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竟然不由自主地上前将王夫人给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王夫人的后背,柔声地安慰道:“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王夫人身体一震,她本想挣开,但那怀抱的温暖是那么的令她着迷,她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应该的,但她的心底又舍不得这温暖地气息。
他们俩此次都在心里对自己说:没事,仅仅只是拥抱,这仅仅就是拥抱而已。他俩就以这样的借口,让彼此承受着对方的怀抱。
也不知道多久,王夫人停止了哭泣,一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模样,叶枫觉得它是那么地美,那么地惹人怜惜。
尤其是叶枫还将她抱在怀里,那熟透了的性感娇躯无时无刻冲击着他的心灵,他多么想将她按在自己身下蹂躏。
但他心底还有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丝理智越来越淡薄。王夫人也是浑身燥热,她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饥渴了十几年的身体需要强壮的身体浇灌,她荒芜了的天地需要被开垦。但她又有这一丝理智告诉她,眼前的人是她的女婿,她不能这样做。
凭着这点理智,王夫人做出了不情愿地挣扎,声音近乎呻吟道:“小枫,快放开我,我们不能。”
但那若有若有的挣扎,这无疑却是传递给叶枫另一种一起—“小枫,我要,快点。”
终于叶枫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压垮了,他的手开始在王夫人身上摸索,同时,吻住王夫人暖暖地嘴唇,不停地索取,疯狂地允吸。
王夫人在那瞬间,眼中的挣扎一闪即逝,便疯狂地配合在叶枫。
渐渐地,叶枫不再满足隔着衣服的抚慰,他的手开始解王夫人的衣服。
王夫人也很是配合,仅仅片刻,王夫人,就被剥得不着寸缕。
叶枫贪婪地看着在成熟妩媚的玉体,眼中全是火热。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吹来一阵凉风,王夫人打了个寒颤,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不,我是语嫣的母亲,我们不能这样。”
王夫人顿时一巴掌打在叶枫脸上,近乎吼出来道,“我们不能对不起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