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为何要去辩解世俗的偏见;不听,不用去理解流言蜚语。学会埋在心中,却已看穿。
而苏秦只是一时为气运所迷,却是很快回过神来。既然明白过来,却是连忙拱手道:“是弟子孟浪了,还请师尊恕罪。”
“无妨,你也不过是一时心急气运罢了。”太初摆摆手道,“不过气运之事你等倒还真的无需担心,那稷下学宫虽说是吾的主义,可是吾鬼谷又何惧之。”
“况且稷下学宫覆灭,百家争鸣结束,反倒是稷下学宫功德圆满,恐怕到时候吾鬼谷不仅不会气运流逝,反倒是会有功德落下,还是一桩美差呢?”太初笑道。
听到这话,苏秦和张仪原本还有些失落的心情却是一下子好了起来,两人修道多年,自然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这功德是什么东西,两人自然也是清清楚楚,自然也知道积攒功德是多么困难的样子。
而对于太初这等大罗大尊来说,足够影响鬼谷传承气运的功德自然不在少数,颇为欢脱的苏秦闻言却是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样子,忙说:“师尊,那还等什么,您快快吩咐吧,弟子还等着功德加身呢?”
太初闻言顿时横了苏秦一眼,“这叫什么话,难不成稷下学宫覆灭,你就如此高兴不成?”
苏秦顿时脸色一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太初见状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过头看向张仪说道:“虽说稷下学宫覆灭吾也能够功德圆满,只是此事到底有始有终,稷下学宫由吾出主意,便是落败吾也不好不出手,遂将你二人叫来,却是要遣你二人下界,守护稷下学宫。”
“一来,有始有终,好叫百家知道,这稷下学宫的功德吾太初不是白拿的,二来,你二人修行多年,虽说你等是人族当代佼佼者,见识广博,然而到底与洪荒大世认识不多,也应该出去见识见识市面,这三来嘛,也是叫那天地间的诸位道友知道,吾鬼谷后继有人,莫要小觑了本座,你等可明白?”
听到太初这么说,苏秦顿时脸色一肃,便是张仪都是深色凝重,重重的点了点头,齐声道:“师尊放心,弟子定当谨遵师命,断不会坠了我鬼谷的名声,不负师尊厚望。”
太初这才点点头,“如此甚好,那稷下学宫覆灭乃是天数,让你等前去不过走个过场,不过却也不好叫你等空手去,倒是叫人小觑贫道了,来,你二人上前来。”说着太初招了招手,从怀中取出一物来。
见状,苏秦和张仪都是一喜,只见太初手中之物乃是一方金莲,只见莲上青翠欲滴,无数玄奇符印环绕,颗颗水珠犹如水晶一般落在莲面之上,宛如清晨叶上的露珠一般,鲜嫩可人,正是那太初所夺取的佛门至宝,三品功德金莲。
此物作为佛门的无上至宝一部分,在洪荒之中也算是有赫赫威名,二人作为太初的弟子又那里不清楚这等重宝,看太初的样子分明是要赐下此宝,便是张仪这等沉稳的人都是呼吸加速,更不要说苏秦了。
对于二人的状态,太初却是混若未见一般,自顾自的说道:“此物唤作功德金莲,乃是佛门无上至宝一部分,你等此次下山却是不能没有护身之物,苏秦,你修为浅薄,便是厉害法宝也发挥不出威力来,此物只需挥动便能有无边威能,便暂且借与你,往那稷下学宫一行,以做护身之物。”
苏秦早就坐不住了,听到太初这么说,也不管太初只是借给他而非赐给他,连忙跳出来,“多谢师尊,多谢师尊。”一双手却是举过头顶,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太初见状却是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将那三品功德金莲放在他手中,苏秦顿时犹如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喜得抓耳挠腮,似乎怎么着都欢喜的样子。
随即太初转头看向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张仪,顿时哑然失笑,看来面对宝物,便是稳重的张仪也多了几分少年心性,却是这等少年郎的心思都有了,紧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物,乃是一方威势弥漫的禅杖。
只见这禅杖黑漆漆,乌蒙蒙的,好不起眼,上面乏起了数十道刻痕,仔细的数了一下,居然有六十四道,成八卦形状排列。细细看去,直觉眼前一片光亮,悠悠长河划过,而河对岸一山突然豁然中开,但见一龙马振翼飞出,悠悠然顺河而下,直落河心分心石上,通体卦分明,闪闪发光。这时分心石亦幻化成为立体太极,阴阳缠绕,光辉四射,化作佛像。
见太初又从怀中取出一物,无论是张仪还是一旁喜不自胜的苏秦都连忙看向太初,只见太初指着手中禅杖说道,“此物乃是佛门弥勒佛之物,被我重练,此物沾染功德,先天有护法无双之能,其与佛门还有几分因果,此物暂且落在吾手中,张仪你性子稳重,此物便由你执掌。”
“此外。”说着太初又从怀中拿出一物,却是一方血光硕硕的血莲,“只是吾从血海冥河老祖那得到血莲之化作的莲台,你也一并拿去,到时候与苏秦一同施法,血雨交加,威能更甚,想必也能显露吾鬼谷的赫赫威名了。”
眼看太初一下子赐下两件法宝,苏秦顿时面色一喜,随即恭敬的接过两件宝物,沉声道:“师尊放心,弟子定会妥善保管两家法宝,不叫师尊蒙羞,不叫两件宝物有失。”
太初点点头,“如此甚好,事不宜迟,你等二人且往稷下学宫而去吧,吾还是那句话,稷下学宫覆灭乃是天数,你等前去不过尽人事罢了,若是不敌,尽管退去便是,只要你们不惹事生非,想必看着贫道面上,也无人为难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