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被罗修搞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她还是从罗修的话中听出一些意思来,“你不是神经病?”
“神经病是何怪物,亦为人所养?”罗修听不懂苏菲的话,也难怪,这个名词可现代社会的专利,他一介古人哪可能听得懂。
“哈哈哈!”苏菲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些,敢情这家伙是刚从哪个深山中跑出来的啊,而且应该是几百年没有与外界沟通过的深山,前不久还看电视里说在哪里又发现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什么的,想不到今天自己也遇到这么一个人,不过说实话他的武功挺厉害的,那么快的车,他一脚就踹停下了,人还一点事都没有,要是让他随便教自己那么几招,那就爽了,一定把那群猪哥打得哗哗的,“是你说的要赔我车子吧?那不知道你拿什么来赔?车子就是这个!”苏菲拍了拍她的车子,“它不是怪物,是那个,对了,和你们说的那个马车一样,只是它不用马拉自己就会跑。”
罗修现在可搞懂了,“此马车值多少银子?汝看这些可够?”说着话罗修从怀里取出那两锭银子,在咸平年间,一锭十两银子足够买辆马车了,不过现在自己损坏的这辆是不用马拉就可以自己跑的,可比那些马车豪华多了,于是他取出自己所有的两锭银子。
苏菲见罗修竟取出银子当钱,当下更加肯定他是刚从隔绝了几百年的山里出来的了,要知道从民国时期开始,就使用银元而不再用元宝形或是碎银做货币。
罗修见苏菲仍没有说话,以为她嫌自己所出的银子不够,于是又把怀里那锭金子拿了出来,“敢问加上这锭金子可否够用?”
“你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我看看加起来够不够赔我的车子再说,要是不够的话,那我就只有想办法另外让你补偿了。”苏菲确实没有敲诈罗修,那时的金子虽然一锭为十两,但度量却与现在不同,即便是相同,十两也才五百克,换成现在的货币也才十多万,而她的车可是上百万的名贵跑车,当然这没算其收藏价值。
罗修为难地看了看苏菲,本来他还想这些金银除了赔她的车后,还能剩下些做盘缠呢,谁知道竟然不够,“这个,姑娘,吾身上值些银两的物什,现下只剩这身绢袍与这柄长剑了,袍子无法脱与你,且学武之人视剑如命,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汝看当如何处之?”
“那样啊?”苏菲有些玩味地看着罗修,直到把罗修看得有些不自在时又才说道:“你就只有给我做护院,哦,是随从了,直到你的工资,也就是俸银,够赔我的车了,才能
离开,你答不答应?”
“做随从?”罗修有些为难了,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做随从也就是做仆人,只有那些武功不入流的,才会沦落到为人做仆人,想自己现在功力是何等高强,却要给人做仆人,这叫他如何受得了,可是自己不明就里地踢坏了别人的车,现在赔又赔不了,那又怎么办?置之不理,这又不是他罗修的作风,当下只得点头应允,“做汝随从倒无不可,只是吾下山本是寻吾师,可知能否闲来无事之时,任由吾去访吾师之故友?汝亦当放心,吾辈武人,重诺如命,即应汝,定当折返。”
“当然可以!哦,对了,你是哪里的人啊?也就是你是从哪儿来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吾乃姓罗名修,未曾取甚字号,益州人士,至于生于何处,吾亦不知,此番乃自青城而来,是为来成都府寻吾师之友苏大善人,未知汝可听说?闻听吾师所说,苏大善人乃成都府闻名之善人,常施家财以济乡里。”想到师父,罗修陷入了回忆,良久才抬起头来,“倒让姑娘见笑了,吾多年未见师父,有些失态,对了,敢问现在是咸平几年?”
“啊?你说什么?”苏菲惊讶万分,先前听罗修说什么益州、成都府之类的,她倒是知道这个说法,以为罗修他们祖上,是在称成都为府的时候,搬到青城山里的什么地方隐居的,但她对于中国历史上的朝代年号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但她还是知道哪一定很久远了,如若是清朝时期她还是有一点映像的,因此才有一问。
“吾是说,如今是大宋咸平几年?”罗修想知道自己究竟闭关了多长时间。
“什么?大宋!你是说你的祖先是在宋朝的时候搬到山里的?到现在已有千年了,难怪你会不知道外面的事。”苏菲说着话,果真是好多年前隐居到山里的,突然看到罗修顿在那儿了。
“千年?千年!”罗修喃喃地念着,突然跪在了地上,双颊流满了泪水,“师父!修儿负了您啊!千年!这一闭关就是千年啊!修如今又去哪里去寻您?又如何为师尽孝?修儿负了您的养育教导之恩啊!”声音好不悲怆。
苏菲吓了一大跳,如果罗修哭说的是真的,那她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千年的老怪物呀。但她还是不太相信,认为罗修他们那个地方,还一直沿用着当初搬到山里时外面的朝代年号。忙上前将罗修拉了起来,“你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还哭?先起来吧,走,先去我那儿,再详细给我说说你的事,再说了,又不是一定找不到你师父,你一直住在山里,你们那里和外面
不一样,只是听我这么一说,你就认为过了千年,这世上哪有能活千年的人,只怕是你搞混了,待你给我讲清楚了,我再帮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罗修本悲伤至极,脑袋也不那么灵光了,同时也还抱着一丝幻想,听了苏菲的话,想想也是,看来只有给她说说看,说不定真是自己搞混了。于是站了起来,准备跟苏菲回去,毕竟自己现在是她的跟班了。
可提起回去,苏菲才发现为难了,自己的车怎么办,绕城高速离市区这么远,这里根本没法打车,又怎么回去。
罗修见她在那里为难,以为她舍不下自己的马车,“汝先上马车,吾坏了它,理将它拉了回去,以便送与车行修理。”
“你能把它拉回去?”苏菲一脸的不相信,不过她想到罗修那变态的一脚,说不定能行,也便由他去了,当下便坐进车里。
罗修见苏菲已然上了马车,便一手提起被他拉掉了的车门,一手抓住没有车门的那一边原车门位置,拉着就向前跑去,速度竟比苏菲刚才玩极限还更快一些。
苏菲现在可是过瘾了,看着自己面前的车速表,竟达到三百,心里直呼赚到了,以后想要出来玩飙车时,只需要让罗修,拉着那么一跑,就比以前自己驾车快得多,美中不足的是找不到自己驾车时的那种快感和刺激。
苏菲不断在车里为罗修指挥着哪里转,前面又往什么地方,很快便来到高速路的出口,这里有一个收费站,罗修看到路中间修了两个小房子,心里直郁闷,在官道上修房子干什么,中间还架着根杆子把路给挡住了,这让来往的马车多不方便啊,但这难不住他,手上运起内力把车子一提,整个车子便脱离了路面,他平提着车子保持平衡,尽量不让苏菲受到影响,就那么向前一跃,便从收费杆上面跳了过去,也不理背后收费亭里传来的惊呼声,把车放在地上以后又继续拉着向前跑去。
死了,死了,高速公路上逃票,那监视器可不是白装的,这下可被逮过现形了,苏菲在心时嘀咕,她也没去想罗修刚才的‘壮举’是多么的惊世骇俗,那可是比逃票震撼多了。而这一幕同样被那个该死的监视器给拍了过正着,这又将引出多少事来,而罗修根本不管这些,说穿了是他没有那些个意识,在他生活那个年代,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的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是练武之人基本上就能做得到,差的只是纵跃的远高不同罢了。(修改是改错)
虽然是才开炉,但也需要大大们的票票支持,这样,偶才会有激情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