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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走后,孙乐没有跟着离开。她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一动不动。
五公子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孙乐想着想着,一时笑意盈盈,一时又是眉头微锁。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步向小楼中走去。
孙乐心神不守,便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楼前。此时院落中又变得静下来,孙乐一看,便知道五公子又出门了。
她怔怔地望着公子的房门半晌,提步走回自己的房中。
回到房中的孙乐,并没有上练习太极拳,她摸到床沿上坐下,又呆呆地出神。
发呆的时候,乐时而眉开眼笑,时而皱眉沉思。
今天的孙乐,并不想通过练习太拳来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宁愿这样出神着,在理智的思量中,对现实的忧虑中,那无法掩藏的欣喜如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涌来,甜蜜而美好。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她想再多~一些。
这时天色已黑。外面火地光亮照得大地明晃晃地。隐隐地。笙乐声不绝。孙乐直听了一会。才突然记起来。是了。今天是稷下宫观礼地日子。齐王此时在稷下宫中设宴招待贤士们呢。五公子定是去参加宴会了。
孙乐呆呆地出了一会神。嘴角地笑容在。忽然她头一转。看向窗口处。
窗口。灯火通明中。一个人影出现在其中!
孙乐一凛。迅速地站起身来。
她刚站起身。一个幽幽地女声传来。“孙乐。你在吗?请出来说说话吧。”
是姬洛。
看来是算帐的来了。
孙乐提声应道:“就出来了。”一边应,她一边缓步走了出去。
姬洛就站在院落中,面对着她的房间方向,不过她地目光中透着一股倔强,又有点失神,正透过孙乐的房间,投向天边。
她看到孙乐走出,提步朝自己的房中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孙乐说道:“且到我房中一诉如何?”
孙乐却停了步。
孙乐停步看向背对着自己,越走越远的姬洛,说道:“小姐有话,何不就在这里说来?”
姬洛脚步一顿,她慢慢转头看向孙乐,表情冰冷地说道:“孙乐,你仅是我五哥哥的姬妾,仅是齐地姬府的一个家养侍婢。我乃姬府本姓地嫡脉主子,对你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你可知晓?”
她说到这里,恶狠狠地瞪着孙乐,“你不要以为我五哥哥看得起你,就以为自己不再是卑贱之人!”
她说这话时有几分狠厉。仿佛是她的声音给惊了,小楼中走出了四个女子,她们都是姬洛地贴身侍婢。这些侍婢迅速地走到姬洛身边,同时冷眼对着孙乐。
这也来得太快了些。
孙乐苦笑起来。
她抬起眼眸,对上一脸狠厉的姬洛,清声说道:“姬小姐,孙乐一直都是自由之人,而且早在几年前,便是五公子亲自提点的士了。”
她寸步不让地迎上姬洛阴沉的脸,继续说道:“在五公子离开齐地姬府地这二年中,五公子的父兄都从来不敢对了孙乐不敬。何也?盖因义解之故也!”
姬洛一凛!
她明白孙乐第二句话的意思,她是在提醒自己,她与义解的关系不同一般,义解甚至当众宣布过欠她的人情。
被孙乐这一提醒,姬洛那冷厉的杀意瞬间消去了。此时夜风一吹,她不由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颤:我怎地忘记了义解与这贱婢关系非同一般?他可是连父亲都敬畏三分地人啊。
姬洛咬着下唇寻思间,转眼对上孙乐那平静而从容的面容,不由想起五公子对自己说过地话,心中恨意又生。
她硬生生地压下恨意,冷冷笑道:“义解?你自己也说过,他所欠你的不过是一句话一顿饭地恩情。你以为,事隔了两三年,他还会记得你这个贱婢?”
孙乐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姬洛。
对上她平静如水的目光,姬洛地寒意又生,她怒瞪着孙乐,用眼光狠狠地砍上她一千刀一万刀,却终是有了惧意。
重重地咬了咬牙,姬洛身子刷地一转,冲中。
姬洛一冲,她的四个侍婢同时杀气腾腾地瞪了孙乐一眼,跟着转身回房。孙乐望着姬洛的背影,声音一提,忽然说道:“姬小姐,你可以管好身边的侍婢!千万姬洛冲回房中的身子一僵。孙乐对着那四双恨恨盯来,杀气腾腾地目光露齿一笑,拂了拂衣袖,施施然地走开。
孙乐没有回房,而是信步走出院落,踩着月光而行。
她说完这通话后,便不再把姬洛的怨恨放在心中。与姬洛相处过几次后,孙乐知道,这位大小姐并不是一个十分心狠的人,而且她性格颇为优柔寡断,想来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就算有那么点报复的想法,此时也消了大半了。
月光如水,繁星满天,孙乐的影子拖得瘦长瘦长的。
风的吹拂下,树叶哗哗地响个不停。孙乐走着走着,心思又回到了傍晚时听到的那些话。她想着想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就在她露齿而笑时,一声叹息不知为什么亦从她的口中传出。
忽然,一个有点冷的笑声从她的身后传,“良辰美景,明月相伴,如孙乐这样冷的女子居然也开始伤情了。”
这人来真是来得无声无息。
孙乐脚步一顿,她慢慢回过头对上陈立那冷漠中隐有戏谑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孙乐竟是不知,你居然变得这么闲了。”
陈立大步走到她面前,他盯着孙乐的双眼,说道:“五公子正在参加赐宴,十分安全,他突然记起自己可能给你带来了一些麻烦,便令我过来看看可有人欺负于你。”
说到这里,陈立闲闲地说道:“陈某一到,刚好听到某人以义解之名威吓他人呢。”
原来这家伙早在。
孙乐懒得理他,便避过头去。可她的头刚一转开,便又好奇地回头问道:“陈立,你怎么知道我,我钟情于五公子?”
孙乐说到这里,有点不好启齿,她垂下眼敛,低低地问道:“我,我还表现得那么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