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见了大世面了

元宵飞快跑去找法开大师了。这时,赵夫人忙向宝梳屈膝道:“多谢阮夫人相救!否则今日,我必定身败名裂,只能自缢了事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宝梳忙把她扶起来道,“况且你也算帮过我,大家也算相识一场,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不用那么客气的。”

“阮夫人为人真是仗义!往后有什么需要我帮衬的,你只管开口,我绝不推脱的。”

“言重了言重了,我看赵夫人脸色不好,你还是尽快回府歇着去吧!至于今日之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我就说施夫人叫住我问了几句话,然后我就离开了,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没遇见任何人任何事情。”

“聪明!”

“那我先告辞了!”

赵夫人匆匆走后,宝梳便看见元宵带着法开和另外一个小和尚来了。她忙闪身躲在了树后,等这三人走过后,她才慢慢地从树后走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欣赏自己的杰作了。

“阮夫人?”高夫人的声音忽然在她背后响起。她回头一看,原是高夫人和百里夫人。她笑问道:“还没走啊,高夫人?”

“哎哟喂,”高夫人忙上前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没事儿吧?怎么会在这儿?景王妃不是去找你了吗?”

“哦,王妃先回去了,我拉下点东西在刚才的内堂里,派了元宵去找,结果那丫头去了老半天儿了还没回来,正打算去瞧瞧呢!你们怎么还在?”

“我们是打算逛逛再回去。对了,你去了后面园圃真的没事儿?”高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宝梳问道。

宝梳拍了拍自己身上道:“没事儿!身心都很健康!”

“不过……我听说那园圃里有……”

“蛇嘛!”

“对对对!”高夫人和百里夫人都连连点起了头。

“咳,蛇有什么好怕的?我打小就见惯了,更何况后面那些全是无毒的,还拔了牙齿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走了。对了,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得去瞧瞧我家那丫头了,是不是跑哪儿去玩了?”

忽然,刚才那院子里跑出了一个小和尚,神情很是慌张,急急忙忙地往大殿望向跑去。宝梳忙把小和尚拦下,故意惊讶地问道:“小师傅,出什么事儿了?你瞧着我的丫头没有?该不会是我的丫头出什么事儿了吧?”

小和尚两颊绯红,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为难地说不出话,只是唉唉地叹气。高夫人也觉得纳闷,问道:“出什么事儿就说啊!光叹气做什么?”

小和尚红着脸,指了指那院子道:“各位夫人你们……你们自己去看吧!小僧还要去找师叔呢!”说完他就飞快地跑走了。

“完了!”宝梳故作担心地说道,“是不是我家元宵出事儿了?我得赶紧去瞧瞧!”

听宝梳这么一说,高夫人百里夫人也紧跟着去了。进了院子里,只见元宵也是一脸绯红地站在屋外,见了宝梳又气又好笑,可再看后面跟着高夫人和百里夫人,她忙憋着笑迎上来拦下她们道:“宝梳姐,你们快别进去!里面去不得的!”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吗?”百里夫人忙问道。

“哎哟……奴婢不敢说……真是……真是羞死个人了!”

“羞死个人了?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百里夫人那个喜欢八卦的女人怎么会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她抢先快步走进了堂屋,不到三秒,她便尖叫了一声,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怎么了?怎么了?”高夫人更好奇了,拉着她忙问道。

她羞得满面通红,指着里面道:“你自己去看吧!真是八辈子都没见过呀!原来法闵大师是这号人物,真是玷污了佛门的清静!”

“到底怎么了?”高夫人真是着急死了。

“哎哟,说不出来,你自己去看呗!”

高夫人着实好奇,自己又不敢进去,便拉上宝梳一块儿去。宝梳假作死活都不去的样子,被高夫人拉扯了几下后,这才跟在后面进去了。进了堂内,一股浓浓的檀香扑鼻而来,熏得高夫人掩鼻抱怨道:“味儿怎么这么浓啊?没什么好看的呀……”

“哎呀,你瞧那儿!”宝梳忽然指着旁边长塌上惊叫了一声道。

高夫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了!只见那长塌上横陈了两对教缠甚密的人,衣衫七零八落地散在他们身上榻上还有地上,有两个颜色格外鲜艳的小兜甚至亮眼,就缠在法闵大师那微微肥凸的肚腩上……

“哎哟!”高夫人把那一幕看得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滴水不露后才害羞地大叫了一声,掩面匆匆奔出了门去。她见着百里夫人便抱怨道:“你呀你!怎么不早说呀?叫我看见那种事儿,就算拿黑狗血洗也洗不干净呀!”

百里夫人贼笑道:“明明是自己去瞧的,怎么还怪上我了?哎,认出来没有?那里头两个就是法闵和他的徒弟空没,这两秃驴简直太胆大了,居然在这儿与人厮混!那两女的我倒霉认出来,头发遮着的……”

“我认出来了!”高夫人一脸兴奋道,“就是施夫人身边那两个!刚刚押了宝梳去后院园圃的两个!哎哟,对了,她们俩怎么会在这儿?”

两人说着一起看向了宝梳。宝梳耸耸肩道:“我哪儿知道啊?她们俩把我弄那蛇笼里就走了,谁知道后来上哪儿去了?”

“哦……”高夫人一脸侦探的气质点头道,“我明白了!刚刚把你弄到蛇笼里去了之后,这两践人一准是跑这儿来跟法闵空没厮混了!哎哟,原来施府上的人也不过如此嘛!亏施夫人平日里总说我们几府的下人没规矩,她自己身边就藏着两个yin妇她不知道?”

正说着,法开大师忽然从院子侧门里出来了。他一手提着一只水桶,桶里里满了水,面不改色地提着走了过去,看得几位夫人大赞法开大师好臂力,好man啊!

法开进了房后,哗啦呼啦两桶水,全数给长塌上的两对人泼了过去。而此时,刚才那小和尚带着几个大和尚匆匆地赶了回来。这几个大和尚进去后,看得简直是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这时,榻上四人渐渐醒了过来。惊叫声接二连三地在屋内响起,宝梳等人忙凑了进去看热闹。只见,施家那两个妇人臊得脸皮子通红,抱着一堆衣裳,紧缩在墙角里,把头埋得死死的;而法闵和空没则浑身湿漉漉地,微微打着冷颤,各自抓了一件衣裳遮住了他们的豆芽菜,脸皮通紫,茫然而窘迫。几位夫人见此情形,乐得差点捧腹大笑了起来。

“师兄!”法开正色道,“枉你还是我们灵隐寺的主持,你居然带头在此与人厮混,成何体统?”

法闵打着颤辩解道:“我……我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啊?你也说我是灵隐寺的方丈主持,我怎么可能在自己寺里干这种事啊?”

“不在自己寺里干,那你往常都是到外面去干的?”当中有个四十多岁的和尚沉声道。”

“法明师弟,你胡说什么啊?”法闵指着那和尚道,“我人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啊!是有人故意冤枉我的!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刚那位阮夫人也在这儿!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倒晕了的……”

“大师说的是我吗?”宝梳挤开前面的几个和尚走上前笑问道。

法闵一激动,嗖地一下就蹭了起来,却不小心把遮羞布掉了,又赶紧捡回来护住,惹得高夫人她们又一阵低笑。法闵脸皮更红了,指着宝梳气愤道:“是你!就是你把我打晕的!你想冤枉我,报复我上回不让你在灵隐寺外做布施的事情……”

“法闵大师,你说刚刚我在这儿?谁作证?”宝梳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谁?”法闵脸色一窘,不可能把赵夫人说出来吧?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啊,有谁作证?”宝梳挑衅地笑了笑道,“法闵大师,你不能因为我是刚来临安城的乡下媳妇就污蔑我一通吧?你怎么不说是施夫人,陈夫人把你打晕的呢?无凭无据,你怎么说都行咯!”

“就是你!”法闵气得两片胡子都吹了起来。

“你闹清楚了,法闵大师!我刚刚被施夫人好意请后院园圃里散步,压根儿就不在前头,高夫人她们也可以作证。后来我跟我的丫头元宵在寺里逛了一会儿,又遇上了高夫人和百里夫人,这才一块儿来这儿看你热闹的,我怎么可能打晕你,还冤枉你呢?枉你还是这百年古刹的方丈主持,竟连这种幌子都能想得出来!”

“你……”法闵差点没吐血晕过去了!

“行了,”法开轻喝道,“不必再这儿狡辩,要狡辩到了公堂之前再狡辩!法闵你身为灵隐寺主持,公然在寺中与人yin媾,理应送官究办!法明师弟,你身为戒律院的掌院,你怎么说?”

法明道:“那自然是该送官究办!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灵隐寺百年来积攒的名声!”

“我看先不要送官,”另一个跟法开年纪差不多大的和尚插话道,“这种事毕竟是丑事,送到官府去那不就传开了吗?倒不如先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那两位应该是施夫人身边的人,去把施夫人请来,我们一块儿问问清楚再做定论也不迟,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法闵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该这么办!把施夫人请来,你们一块儿仔细查,往死里查,这里头必然是有玄机的!”

宝梳听到这儿,轻蔑地笑了笑,转脸看着刚才说话的大和尚说道:“看来这位大师也是吃施家饭长大的,是吧?”

那大和尚脸色立刻微变道:“这位夫人说话要仔细了!我不过照本实说,这里头有些事情尚且不明,不查清楚坏了我们主持的名声是小,坏了我们灵隐寺百年清誉是大。况且夫人你自己都还没洗脱嫌疑,你还敢站出来说话?”

“你说这里头有些事情没查明,那就更应该报官啊!你们说是不是?”宝梳转头对法明法开笑道,“有不清楚明白的,不报官,报施家?施家是临安城的衙门,施家是临安城的王法?你说我有嫌疑,那好啊,报官吧!我不信什么施家,那就报官让官府来查,总也好过让施家来查吧?”

那和尚又道:“这里头有施府上两个人,理应知会施夫人一声儿……”

“知会不知会,到了官府衙门官老爷自会做主,还用得找你来操这心?莫非这位大师也跟法闵一样儿,平日里都吃施家饭过活的?”

“你……”

“这位夫人说得不错!”法明肃色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我关起门来就可以私了的!法度师兄,我知道你平日里与施家交好,但今日之事断不能私下解决!不必再多说,立刻送官究办!”

“哎,稍等等!”宝梳转身对法明笑道,“容我多嘴说一句,一般贪酒色之人必贪财,无财何来酒与美人?法明大师若想查个彻底,就应该派人去法闵和空没房里搜个仔细,说不准还能搜出些什么好东西呢!”

“你这个死女人!”法闵居然激动地骂起了脏话。

“好哇!”法明指着法闵道,“我还没说搜你就开骂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去几个人,到法闵空没房里仔仔细细地搜几遍,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法闵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焉了下去!旁边的空没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一边抓着遮羞布一边跪在榻上哀求道:“法明师叔,法开师伯,求求你们了!我真是无辜的!我什么也没干啊!我跟师傅一样都是被打晕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阮夫人,我也没得罪您啊!您可不能这么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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