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巨灵修士与旌文
若是有幸看到旌虚耗费大量灵气支撑罗生宝瓶收鬼的场面,想必大部分人被震撼的便是那万千鬼怪皆让这宝瓶吸进去的场面。旌虚本人即使已是真君之尊,其实内心也十分紧张,虽说最开始夺门而出的那些鬼怪才是大门之内实力最强的一部分,因为轻敌大意让旌虚一瞬间收了去,但随着黄泉之眼都道阴间生门的开口越来越大,那涌出的妖魔鬼怪就会越来越多,那样的话,旌虚所承受的压力将会更加的大,这个时候他身边照常理是会有人护法才是。
然而李青风等人的出现使得旌文等人前往应对没有人护法,旌虚自然以他强大的感知力不可能不知道不远处有人拿着杆枪盯着他,只不过那杆枪对他来说不成威胁罢了。
“两仪清风,激荡元气!”李青风青锋一指,仿佛万般剑刃冲向阵眼之中,刹那间,整个恶鬼扑食阵就化作了光芒消散开来。但是李青风此刻也耗尽了灵气,勉强能够支持住飞剑,被几个队友围在中间护住,但是他们各个身上带伤,旌文和琴邱二人以逸待劳,以二敌五,胜负也尚可未知。
“李居士,你没有胜算的,还是走吧。”旌文说道。
“哼,若是你们能留下我们,可不会这么大发慈悲的让我们离开,肯定是因为你们担心消耗掉了灵气,会影响到里面那个家伙的施法吧?”李青风虽说如今十分虚弱,也趁着人群之中塞了口恢复灵气的药物,说起话来也很硬气。
“我观其气色,灵气已经释放了大半,本来是要你们两个去顶替他一阵子的吧?”李青风说道。
“哼,是又如何,不过李居士,你话都摆上了台面,那么再跟你扯皮也没有意义了。”旌文笑了笑,手中忽地出现四柄旗帜,旌文向天一抛,便悬浮在他身后。
“煌妖幡?你杀了打更人世家的子弟?”李青风此前知道他不会使这煌妖幡,见到此物,不由得大惊而愤怒道。
“不错,数月前在巴蜀一带便杀了个天赋极佳的子弟,不过却是个软骨头,为了活命将祖传法术告诉了我,不过呐,还是难逃一死。”旌文呵呵一笑,语气之中尽是轻蔑地说道。
“这种人,应该就是李居士眼中为了苟活而背叛的道门败类吧?”旌文得意的笑声传入李青风耳中,显得格外刺耳。风声呼啸,也吹不灭此刻李青风心中的怒火。
“今日我定要斩了你!”李青风,愤怒道。作势便要把剑再战。
“不必劳烦居士,此等贼人交给我们便可。”四名凝丹境强者挡在李青风面前,说道。
“兀那贼人!你爷爷巨灵修士在此,可敢与我一战!”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剑光就从修协一派飞出,只见那人头戴束发冠、身披八卦袍;手提三尺青花刃,脚踏釉彩电光剑;腰系一条真丝带,篆兽宝玉挂胸前;眉间紧缩把怒现,圆睁虎目似刀尖。虽未闻,他何德何才现豪迈;而今日,却怒发冲冠把路开。列为看官尚不知他是何来路,且看他大展拳脚打出名来!
“又是一个看演义看疯了的。”旌文叹了口气,御剑而出。作为凝丹境巅峰的他,被凝丹境高级的修士挑战,可不想被人称为以大欺小。
“扇决·斩!”旌文扇面一转,向前一挥,便是就是三道飞刃带着狂风飞向那巨灵修士。而那巨灵修士不遮不挡,原地念咒。全副身子瞬间变得巨大,脚下飞剑化作了云气将他托举在半空。那急速飞向他的飞刃碰上他的肉身竟是“铛”一声一瞬间卷了刃落下地去。
“巨灵修士,失敬失敬。”旌文此刻,看着他面前巨大躯干的巨灵修士,这才正视起来,说道。
“废话少说,绝地天通!”巨灵修士挥起手中陶瓷一般的长剑,便往旌文身上砸去,旌文左右横飞,躲开巨灵修士的攻势,道:“你这肉身有那巨灵神的三分灵态,却少了些机灵,只道是有型无心罢了。”
“哼,谁又道你我这巨灵体追溯的只有巨灵神?”巨灵修士歪嘴一笑,脚下飞剑幻化出千千万万刺向旌文。旌文知道这其中真正的飞剑只有三四把,但实是分辨不出哪一把是真哪一把是假,只得尽数抵挡,而此刻漫天之中就只能听得那劈里啪啦陶瓷碎裂的声音。
“好本事。”旌文面露平色,实际上心里也暗暗苦思这陶瓷仙剑之法如何破得。
“这便是你旌文的本事不成?怕是还看不起我。”巨灵修士手中结印变幻,嘴里又念起不知名的咒术,忽然间一众飞剑围着旌文化作了陶瓷的模样将他团团围住,眼看便要将他收入瓶中。
“就这?”旌文不屑一笑,心里已经对巨灵修士有了个估量。手中扇子忽地变大飞出掌中,便双手结印使扇子拍打向化作碎片的飞剑。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旌文纵身一跃,将套在外面的中山装往后一扔,稳当当让琴邱接在手中,而后露出了里头的一件道袍。琴邱心里对这家伙到底穿了多少衣服表示相当的疑惑。
“这人下一句莫不是大威天龙?”琴邱心道。
“满天星!”且听一声唱名,竟是一句平平无奇的技能名字,琴邱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自己来这现代这短暂的时日短视频刷的竟是多了些。不由得掩饰其尴尬的微表情。
“这女魔头露出这般表情,莫不是想什么花招?”巨灵修士盯着旌文的招式,余光瞥见了琴邱的脸色变幻,不由得心道。
“胆敢分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旌文冷笑一声,扇中衍生出千千闪光,齐齐射向巨灵修士,巨灵修士因为前一瞬的分心,不由得慢了半拍,竟是迟了一步,左臂被旌文的满天星划伤了。
“竟是风?”巨灵修士诧异万分,没有想到这旌文居然借助星光把疾风的力量放大到如此地步,他这是头一次对自己的体魄感到一丝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