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男吃力的撤剑,可是却徒劳无功,水劲的柔和之力实在是太强大,这股强大的粘力让人根本就无计可施。
“放开。”刘胜男被逼无法,怒喝道。
陈铭默不吭声,双手猛的一转,柔劲化为刚猛之力,一下子将长剑绞断,三四片断刃****而出。
陈铭冷笑道:“刘胜男,收起你的嚣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个专使妖法的混蛋。看飞镖。”刘胜男手中激射出飞镖,飞镖泛着蓝光,竟是淬了毒的,陈铭一阵恼火,挥掌将飞镖打落。
呲呲!
锐利的破空声传来,陈铭心中一惊,待反应过来时,数根细如毛发的金针已经临身,眼看就要打在身上,陈铭大喝一声,全身真气涌出,罡气吐出护住周身要害。
金针尽数被打了回去,刘胜男面色大骇,急来施展后空翻躲闪。
噔噔!
金针尽数钉在了墙壁上。
这次偷袭把陈铭的怒火打出来,他恼火的拔出软剑,大喝道:“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反上了天了。”
孙长风一见陈铭动怒,吓的急忙喊道:“陈少侠,不可杀她。”
陈铭一剑挑飞了刘胜男的发髻,长发飘散开来。
刷刷!
数剑刺出,刘胜男衣衫被挑飞,她惨叫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那一摸春光却是遮掩不住。
“哈哈。”陈铭大笑起来,孙长风几人也跟着笑起来。
刘胜男吃了大亏,心气甚好的她气的一口心血吐出,他对陈铭怒道:“你等着,我刘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罢急冲冲的奔出了房间,陈铭听到她的威胁,心头的怒火再度燃烧,一指在她背后悄悄打出,一指封住了刘胜男的全部真气,同时对她做了和妙人同样的事情。
才冲出了房间就要下阁楼的刘胜男只觉得浑身火热,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的他直接冲进了一间雅阁,狠狠的扑上了男子……
陈铭坐回位置,度缘忽的睁开眼,说道:“陈施主,你毁女子清白,这么做不好吧。”
“嘿嘿,不就是扒了她衣服嘛?不碍事的。”孙长风笑道:“这次她吃了这么大亏,想必都没脸说出去。”
度缘摇头道:“老衲说的并非是这件事,而是,唉,你们自己听听吧。”
门外传来的是刘胜男的叫声,这叫声众人都是极其的熟悉的,商海鸣面色一阵唏嘘的看向陈铭,小声问道:“你对她下了春药?”
陈铭眉头一挑,轻笑的点头。
“完蛋了。”孙长风面色难看到极点,急忙道:“咱们快点走,只怕刘家人一来,我们都要倒霉。”
商海鸣也急忙道:“走走,咱们连夜就出城去。”
连夜赶出了城,这惹得伙计们有些不满,商海鸣看着在马背上浑然未觉到危机的陈铭,不由问道:“陈老弟,你就不怕出事吗?”
“怕什么?我在她身上做的手脚根本就没人能够看的出,旁人也只会认为刘家的小姐是个天生的**而已。”陈铭轻笑道。
“但愿吧。”商海鸣还是有些担心。
忽的三道厉风席卷而来,陈铭眉头一挑,顿时喝道:“何人拦路,识趣的报上名来。”
路上突然出现三个身影,三个年过百半的老者,个个一脸阴霾的冲马队喝道:“你们当中谁是主事的。”
陈铭小心的跟着,商海鸣驱马上前问道:“鄙人便是主事的,不知三位是何人,为何要拦我去路。”
“我们是刘家护丁,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得罪我家大小姐,识相的给我下马随我们回去听候发落。”
“哼。”陈铭一声冷笑,道:“你们哪知眼睛看见我得罪你家小姐了,得罪你家的是孙长风,别扯我们身上。”
“少罗嗦,看打。”三人各使不同武器,一人用剑,一人用刀,还有一人用枪,三者向着陈铭身上抡来。
三股凝气初期的罡气向着陈铭身上绞杀而来,陈铭急忙飞掠上半空,腰间长剑抽出,在月光下一绞,强劲的剑气扫出,向着三人无情的砍去。
三人早就料到陈铭修为高深,可是还未觉察到会如此之高,三人急忙联手阻击陈铭的剑气。
剑气挡下,可是半空中已经没了人,陈铭已经如鬼魅一般的绕到了三人身后,一招‘苍龙临世’毫不客气的砍下,剑气如虹,三人急忙转身,眼看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这时候,灰光一闪,度缘突然窜到三人跟前,口中宣一声佛号,万徐徐升到半空旋转,将陈铭势如破竹的一剑给轻松的化解了。
陈铭脸色铁青,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出手。”
度缘双手合十道:“施主,不过是误会一场,何必要动刀动剑杀人呢?”说完转身对三人道:“三位,老衲度缘有礼了。”
“原来是古峰寺主持,有礼了。”三人对度缘极其恭敬拜道。
度缘道:“三位,此次事情原是刘家小姐有错在先,她心生魔障以致**,怨不得旁人,老衲这里有一粒丹药,可助她清醒脑门,你们拿回去交差,莫要再来寻这位施主的麻烦,否则老衲也救不了刘家上下。”
这最后一句令三人浑身一颤,不敢再有纠缠,取了丹药谢过匆忙离去。
“你这和尚,要你做好人。”陈铭抱怨道。
度缘微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施主你戾气太重,该好好聆听佛法才是。”
陈铭听得头大如牛,急忙钻入了马车内,和珑霜俩女打情骂俏起来,把度缘凉在了一边。
“唉!”度缘对此唯有长叹……
一路北上,到达了临近苏城的江城,走在这里的街市上,陈铭的心情是雀跃的,若非商队需要,他早就飞奔回苏城见家人了。
商海鸣瞧他这般开心,不由问道:“陈老弟这么开心,可是喜欢这里的繁华?”
江城可是一玄江入海口,自然不是一般的县城可比的繁华,陈铭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因为此地离家近了,心情难以抑制的雀跃。”
商海鸣点头,笑道:“难怪陈老弟这么开心了,对了,一直未问兄弟家在苏城何处,可否相告。”
陈铭苦笑道:“寒门小族,自然是不敢奢望在城中落脚了,我家在苏城下辖的水苍县内。”
商海鸣哦一声道:“难怪了,难怪我不曾听闻过关于老弟家中事情,老弟离家多年,今次快回家了,不如在这里购买些礼物回家孝顺家人。”
“也好。”陈铭点头,对珑霜二女吩咐道:“你们是女孩子,心思细腻,我想给嫂子买些东西,你们便来帮忙选一下。”
“奴婢知道。”俩女乐意无比。
度缘这时候也跟着上前,陈铭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话,任他跟着。
街市很热闹,二女帮忙购买了不少的锦缎,金饰,有乾坤袋在,倒是省的拿取。
四人在正绸缎庄选雪缎,忽的街上人潮耸动,不少男女居然三施九叩的向着城北而去。
绸缎庄老板瞧了叹气道:“造孽啊,那个妖僧又在祸乱人了。”
提及妖僧,度缘当即面有疑色,问道:“什么妖僧,烦请施主你言明。”
老板道:“城北一年前来一个德法大师,有些手段,常常给城中百姓驱鬼治病,一开始倒是得了不少人爱戴,可是半年前他却突然提出了什么欢喜禅经,说什么双修参悟长生,骗了不少男女前去拜师,小老人我也曾经偷偷跟去瞧瞧,这哪里是参悟长生,分明就是借口****良家女子,真是污秽不堪。”
度缘是佛门出身,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陈铭更是讥讽笑道:“大师,看不出你的佛门还有这欢喜禅经,只是不知道你修习了没有。”
度缘嘴角微动,想是气的不轻,涵养终是压住了怒火,低沉着嗓音道:“贫僧修的是大诚佛法,像这欢喜禅却是没有参悟过,不过我佛门佛法万千,倒也不全是如老板所说的一般淫秽不堪,你不知道这欢喜禅的妙用,不可胡言乱语。”
老板一听度缘替妖僧辩解,气的胡子翘起,嚷嚷骂道:“你这和尚好不知羞,只知道维护同门,你可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那和尚骗了身子,光这一月内,便有十二个女子因为受不了屈辱自杀身亡了,亏你还是修佛的人,这种丧尽天良的妖僧你还帮着求情,走走,我小店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陈铭也一并被赶了出来,度缘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想来是气的不轻。
“哼,待老衲去清理佛门败类。”度缘大袖一摆,大义凌然的大步而去。
陈铭和二女对视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净光庙内,殿内男的跪了一地,而在堂后,德法正和他的弟子一起享受这些男子的家眷。
这些女子多数是被下药了,神智模糊,只知一味迎合这些和尚欢好。
度缘一来庙宇,闻见空气中飘荡的淡淡桃花香气,知晓这香气有迷人心智之用,心中恼火,喝道:“好个淫僧,竟敢坏我佛门清规。”雷音佛术经由嗓门吼出,如天雷滚滚在殿内炸开。
震的后堂的德法一惊,没能把持住,一身精元一泄如注,他恼火的披衣冲了出来,喝道:“哪个混蛋竟敢打扰贫僧修行,不想活的了。”
度缘怒目一瞪,德法只觉得自己心头上遭受了重捶一击,吓的他面色惨白,知晓厉害的他拔腿便跑。
陈铭瞧见了,急忙飞身一剑在他跟前扫出,一条沟壑扫出,顿时将德法的去路拦了下来。
度缘大喝道:“妖僧,还不拿命来。”
这哪里还是哪个慈悲的度缘法师,此刻他的身上煞气滚滚,便如魔神一般,袖子中飞出了禅杖,对着德法便是一杖当头打去。
德法也有些道行,知道不敌,急忙抓起一位信徒便冲禅杖上扔去,度缘一瞧,急忙收手,并且伸手去接住下落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