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宁,明明就是你不负责任,没让挖机师傅检查油管,现在出了事情还想抵赖吗?”
听到李小宁说出油管穿口是有人故意所为的时候,只看到于明眼前划出一抹惊疑,接着对李小宁暴跳如雷。
“李小宁,不要以为帮村里修路,是做好事,我这个代村长就要什么都听你的了,什么也别说了,挖机油管漏油毒死了我的鱼,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你必须赔钱,必须停止修路。”
现场,在于明对李小宁带着教训口吻说完之后,那些个暗中帮助于明的人,这时连连附和。
“于村长说的对,我们沙岭村的人,一个个都是敢作敢当的人,自己不负责做错了事,还想把责任扣到别人的头上,像话吗?”
“像他这样不管沙岭村人的人,就算修路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沙岭村,其实是在为自己,谁知道肚子里打着啥子主意?”
“我们坚决拥护于村长的决定,要李小宁赔钱,停止修路。”
看到于明和其他几个人信誓旦旦的模样,李小宁双眼一横,眼前划出一道寒芒:“想要我赔钱,不可能!”
“听到了吗?大家都听到了吗?这样没有责任没有担当的人,有什么资格修我们沙岭村的路!”
“李小宁,今天,我于明把话撂在这了,你不赔钱,我就去城里告你。”
李小宁一眼怒视于明:“于村长,你去城里告我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我就要当着全村人在场,证明一件事,你敢不敢参与。”
“笑话!我于明行的端做得正,还怕了你不成?说,证明什么事?”于明料定自己这一次凭着挖机漏油的事,吃定了李小宁。
只看到李小宁从就近的人家家里拿着一个水桶,打了一桶清水提到了众人面前,对众人说道:“既然,我们的于村长不相信挖机油管漏油是有人故意弄的,为了给大家一个明白,让大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请大家配合我以水抓贼。”
“以水抓贼?”
在场村民一个个惊讶了,不知道李小宁说出的以水抓贼是什么意思。
就在于明也和众人一样对以水抓贼深深疑惑不已,心里不安的时候,李小宁走到全村最有威望的两个老人面前,说出了以水抓贼的来龙去脉。
“什么?让我们把双手拿到水桶里的水里去洗?”
在场众人虽然对李小宁提出的以水抓贼,充满了疑惑,但是绝对没有此刻的于明和老毛头,还有其他五个人惊疑,他们有的不仅仅是惊疑,还有忐忑不安的害怕。
只听到以于明为首的那几个人,在李小宁说出以水抓贼之后,一个个反对态度极其恶劣。
“沙岭村的父老乡亲们,难道你们真的相信李小宁说出的什么以水抓贼吗?难道你们也以为他李小宁说的是对的,的确有人暗中对挖机油管做了手脚吗!”
尽管这时的于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要阻止李小宁搞什么以水抓贼,但是在场其他并不知情的人,都对李小宁的话连连点头,最后即使于明没答应,现场有人已经开始伸出双手伸到水桶里。
李小宁想到的以水抓贼很简单,挖机油管是有人拿利器故意戳出口,故意放掉挖机油管里的柴油,故意把于塘满塘鱼毒死。
那么,只要有谁碰过挖机油管,手上一定会留有柴油印记,只要一放进水桶,谁的手把清水染上油饮,真相自然不攻自破。
其实,以李小宁的睿智,早就想到这种查油印的办法行不通,但李小宁还是坚持这样做,为的就是将计就计,只要在场众人,最后那个不敢去水桶试油饮的人,一定就是那个暗中故意破坏挖机油管的人。
只看到李小宁这时,也把双手伸到了清水桶里,清水立面没有丝毫变化之后,在场都知道修路是沙岭村大事的村民,紧接着李小宁之后,开始把双手伸进水桶。
看到大家纷纷响应去水桶里浸泡双手的时候,于明和那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不经一个个额头冒出汗水。
“李小宁,这个办法准吗?先不说事情发生在昨天,要真的有人这样做,应该是在弄穿油管后,马上回家把手里的油印去掉。”
却听到李小宁这样回答:“你们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挖机吧!挖机和其他汽车不一样,只要沾上了挖机油,没有个三四天,根本就洗不干净。”
其实,挖机油不就是柴油,根本和其他烧油的机器一样,可以当时就凭着清水洗干净。
李小宁还继续执着要大家以水抓贼,就是他之前的将计就计。
一个在水桶里洗手浸泡可以查出罪魁祸首是谁,一个人如果誓死不敢拿自己的双手去水桶里清洗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昨晚对挖机动过手脚人。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看到在场村民一个个主动去以水抓贼的一幕,现场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于明和其他知情的人,背后不经冒出一阵阵冷汗。
但是,于明身为代村长,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能离开,只有神情沉重思谋着对应的策略。
“于村长,证据面前人人平等,到你了。”
于明听到李小宁说出该他的时候,于明紧张的看了一眼双手之后,不得不把双手泡在清水桶里。
也就在于明把双手泡到清水桶的时候,那个老毛头,神情越来越不安,想要找机会离开。
却在老毛头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被李小宁一声呼喊:“老毛头,你这是要去哪儿?”
要走的老毛头,在李小宁的话语之后,又转身回来,没有再离开的迹象,心里却是心急如焚。
直到整个现场的人全部把双手放到清水水桶浸泡,只剩下一个老毛头还在不断推辞不肯把双手放到水桶浸泡时,李小宁眼神坚毅:“老毛头,你为什么不敢拿手去清水里浸泡,难道昨天那个用利器刺穿挖机油管的贼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