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从山上找药回来的李小宁冲到了余伟面前,一声怒喝。
余伟稍微停了停,一眼看到面前的李小宁穿着不突出,蔑视一眼冷喝一声:“你是老几,叫我住手,我就得住手,我偏不住手,看你怎么”
“看我怎么样是吧!”
李小宁冷喝一声,扬起巴掌啪的一声,一巴掌生在余伟脸上,对着被打开的余伟眼神坚毅怒道:“我拿拳头办。”
“你个臭小子,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余伟捧着被打的脸,满脸愤怒。
“你是谁都不管我鸟事,一个对老人动手的,踏马的就不是人,马上放开那个女孩!”看到余伟打六十多的蔡桂花,又对着简梅凶,李小宁岂能当做不看见,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李小宁从来没有含糊过。
“你,你是哪个,是不是余小友家的亲戚?”
李小宁走到余伟面前,手指到余伟鼻梁前,眼神刚毅:“放开她!”
余伟满脸惊慌,但是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了简梅,怒吼着:“她是我没过门的女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李大哥,他胡说,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小友的女人,李大哥救我。”
听到简梅的呼喊,余伟一巴掌扬起就要打响简梅的脸。
“麻痹!”
“打女人!”
啪啪!
李小宁连怒两声,两巴掌砸在余伟脸上,余伟受痛松开了简梅。
“你,你还敢打我!”余伟满脸愤怒,蹲下身子捡起地上一块砖头朝李小宁就要扔来。
啪!
“你扔啊!”
李小宁一巴掌打的余伟手里的砖头掉落,不偏不斜砸到余伟的脚上。
啪!
“这一巴掌,为余小友,打你心狠手辣,要害他性命。”
啪!
“这一巴掌,为蔡婆婆,打你是人渣,对老人动手。”
啪!
“这一巴掌,为了简梅,打你不是个男人,动手打女人。”
啪!
“这一巴掌,为了天下所有的男人,打你坏男人名声。”
李小宁眼神坚毅,连怒四声,连拍四巴掌。
被打的晕头转向,鼻青脸肿的余伟,捧着脸,低着头,眼神却阴险,开始不敢说话,怕再挨打,一直到了院门口,冲着李小宁怒道:“小子,你有种莫跑,敢打我,我要弄死你。”
“随时奉陪!”
李小宁的回应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之后,捡起地上的脸盘打水,开始清洗从山上找回来的药草,两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李小宁清洗药草,开始拿着碗捣鼓时,要简梅继续打冷水给余小友冷敷降温。
十来分钟后,李小宁配好药回到屋里,提升神力开始把银针。
只看到李小宁每拔一根银针,暗暗注入神力转动银针,如此循环拔出五根银针之后,李小宁把配好的药加入神农泉,洒在毛巾上敷到了余小友的额头。
李小宁又等了十分钟,等药性被余小友身体吸收之后,这时提升神力再次注入银针,准备按神农医术上所说,以银针通络舒筋配合药物药性,一起清除余小友头里的大片淤血。
也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传出了嘈杂的脚步声和怒吼声。
这时,简梅惊慌的从屋外跑了进来,满脸害怕的说道:“李大哥,不好了,余伟带人来了。”
听到余伟带人回来闹事,李小宁微微点头眼神平静:“简梅,你先带蔡婆婆到屋里去,剩下的事交给我。”
“不行,小宁,这绝不行,他们人多,你还要给小友治病,就让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蔡桂花满脸愤怒的同时,又知道决不能让李小宁一个人面对余伟。
简梅也是连连点头:“李大哥,蔡婆婆说得对,你是为了救小友,我们决不能这样无情无义,让李大哥一个人面对他们。”
“请你们相信我,我现在要给小友施针治病,他们一个个穷凶极恶,我不能分神再救你们,为了小友,你们必须进屋。”
听到李小宁的话,蔡桂花即使有多么不愿意,这样置李小宁不顾而进屋,但是看到李小宁如此坚持,这时拉着简梅的手,进了屋。
就在她们刚刚进屋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余伟的怒吼声:“姓李的,有种的马上给我滚出来,敢打我,我要弄死你,然后像弄死一条狗埋了。”
李小宁知道现在距离完成治疗余小友的针法,还需要十分钟,而余小友在这十分钟之内,不清楚头里淤血的话,有生命危险。
如此,李小宁没有理会外面的余伟如何如何的装十三,一心提升神力给余小友施针。
这时,李小宁听到了外面的余伟问着一起来的人:“曲哥什么时候到?”
有人回答:“十分钟之内!”
又有人不屑的说道:“余伟,你说的不就是一个农民吗?哪里需要曲哥动手,我们帮你搞定他。”
“对,不就是一个拿锄头种田的农民吗?我们足够了。”
“兄弟们说的对,不就是一个农民吗?走,我们进去弄死他。”
最后那句话是余伟说的,之后,余伟带着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冲到了屋里。
冲在最前面的是余伟,此时此刻的余伟,仗着有五个帮手,满脸不屑气势嚣张,根本不把李小宁放在眼里:“姓李的,你刚刚不是说,随时奉陪吗?老子在外面骂的口干舌燥,你变成缩头乌龟了。”
李小宁双眼有神,只管不断提升神力注入银针之中,使用神农针法,一针针扎在余小友的头上,以神力助药性进入淤血之中,化解淤血。
看到李小宁没做声,余伟的气势越发嚣张,眼红脖子粗继续怒喝:“姓李的,我说过,你敢打我,我要弄死你,绝不是过嘴瘾,哥几个,动手给我办了他。”
躲在屋里的蔡桂花和简梅,看到两个拿着钢管的人,扬起钢管朝李小宁后脑勺砸去的时候,满脸沉重,心被提到了嗓子口,要有多着急就有多着急。
余伟继续怒吼着,嚣张着:“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