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的事情搞定了,李小宁这时回家和母亲商量招人的事情,毕竟母亲在沙岭村生活了几十年,对沙岭村的人更了解。
李小宁和母亲说了招人的事后,母亲满口答应决定第二天就开始招人。
之后,李小宁出了家门,到了刘荷花家门前,大声呼喊:“刘大姐,刘大姐。”
“来了,小宁伢子。”虽说刘荷花上次知道了李小宁心里爱着想的人不是她,是远在国外的林云,但是刘荷花那天在李小宁离开后,想了很多,刘荷花没有再继续奢望,尽管如何,现在能这样和李小宁随便见面,走在一起,是她之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刘荷花满足了。
这时,刘荷花已经打开了院门,李小宁跟着走了进去。
刘荷花让李小宁随便坐,从鸡笼里擒来一只鸡,又到灶屋生火烧开水:“小宁伢子,大姐有很久一段时间没给你做过吃的了,今天,大姐给你做清蒸鸡吃。”
李小宁看到刘荷花这般热情,没有拒绝,也到了灶屋帮刘荷花。
“大姐,今天来,我有件事要找刘大姐帮忙。”
“什么事,小宁伢子你说,只要大姐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大姐,我要你帮我管理美颜丹作坊。”
听到李小宁说出让她管理美颜丹作坊,刘荷花差点把灶里的火烧到地上,之后连连摇头:“不行,大姐怎么能管理美颜丹作坊,小宁,除了这件事之外,其他的事,大姐都答应你,这件事大姐实在不能胜任。”
“大姐,你能胜任,我相信大姐的能力,大姐你就答应了我吧。”
刘荷花还是连连点头:“使不得,大姐坚决不同意,,美颜丹管理,那是多么重要的位置,大姐不能拖你后腿。”
“大姐,就因为这个位置重要,你想想看,我整天在外面跑,要是没有一个信任的人看着作坊,我怎么能放心,所以,大姐你做了美颜丹作坊的管理,才是帮助我。”
听到李小宁说出信任,刘荷花这时疑惑的说道:“小宁,真的是这样吗?”
刘荷花看到李小宁点头:“行!只要是为了小宁伢子做事帮忙,大姐就去做,只是美颜丹制作,大姐可是一点儿都不懂?”
“大姐,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到大姐家里来,亲自告诉大姐配制美颜丹的做法,到时再由大姐告诉那些新工人。”
刘荷花听到李小宁亲自教,连连点头。
“大姐水开了,不能再加柴了。”
心里激动的刘荷花,听到李小宁说出水开,这时急急忙忙从灶里退出柴火,满脸尴尬。
李小宁为了缓和尴尬,打开水,杀鸡。
刘荷花才出来,一起忙着。
忙了一个把小时,刘荷花从灶屋里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清蒸鸡。
“好香!”
李小宁闻到了鸡的香味。
“小宁伢子,好吃吗?”
“好吃,大姐你也吃。”
看着李小宁吃的津津有味,刘荷花满脸满足:“小宁伢子,大姐待会儿吃,你东奔西跑的,最近都瘦了,多吃点,自家养的鸡,补身体。”
李小宁连连点头。
李小宁吃完清蒸鸡,又和刘荷花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
第二天,李小宁通知于氏建筑进村建小作坊之后,上山采了狗尾草,到地里摘了几根黄瓜,带着从城里买来的苹果,到了刘荷花家,告诉刘荷花美颜丹的配制技术。
刘荷花一直在家里等着李小宁。
“小宁伢子,这不是狗尾草吗?美颜丹也需要这个?”刘荷花看到李小宁拿着的狗尾草问着。
“大姐,狗尾草也是一种配料。”
李小宁说着的时候,已经和刘荷花进了屋。
“大姐,首先是清洗配料。”
“大姐,这几种配料的比例是.”
李小宁边说边把美颜丹的配料和配料比告诉了刘荷花。
一天,两天,三天之后,刘荷花学会了配制美颜丹的技术。
也就是三天之后的中午,李小宁从酒厂回到家里一直在院子来回徘徊的看着门外。
“小宁,你是在等荷花吗?”母亲这时走了出来。
“妈!你怎么知道?”李小宁惊讶了一声。
“荷花其实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到了,后来知道我要去山上找半边莲,荷花就主动的去了,还说顺便去看看山上有没有狗尾草,可能,再过一会儿就该回来了。”母亲说出了原因。
李小宁这时才算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家里等着。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时,突然电闪雷鸣,天上乌云密布,狂风开始怒吼。
李小宁看到刘荷花还没回来,看到天气大变,着急的出了屋门,急急忙忙上山去找刘荷花。
“大姐,大姐,你在哪儿呢?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李小宁一路用神农步法上山,心里暗暗嘀咕,神情凝重。
轰隆!
李小宁刚刚上山,又是一个轰天雷,接着暴雨如倾盆而下。
“大姐,大姐”
尽管风再大,雨再猛,尽管电闪雷鸣,李小宁还是在风中,在雨中,在电闪雷鸣中,没有后退一步,淋得浑身湿透呼喊着刘荷花。
久久没听到刘荷花回应,李小宁越走越进入大山之后,想到了前面不远处就是他之前宰杀野猪的地方,李小宁不由自主的脸色沉重,要是刘荷花一个人碰到了野猪,那么一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个结果,李小宁还是在声声呼喊,施展神农步法继续深入大山,到了之前有野猪出没的地方,但还是没有找到刘荷花。
也就在李小宁越来越心急的时候,一个闪电刷的一下子照亮了昏暗天空下地上有只绣花鞋,而且李小宁好像看到绣花鞋边还有血迹。
看到闪电照亮的一幕,李小宁心头沉重,一步一步朝刚刚看到绣花鞋的地方走了上去。
接着,又是一道闪电,这时已经走到绣花鞋前,认出绣花鞋就是刘荷花的,看到绣花鞋边上满地血迹的李小宁,眼眶湿润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泥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