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又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热的让人昏昏欲睡地提不起半点精神。
石家后院,临水轩榭,随着微微的风儿,被裁切成窄窄一条条方便透风的轻纱们便婀娜地飘飘荡荡,隐隐约约地露出里头的情景。
铺着特制草席的凉榻上,一位长发悉数被简单束起的少女正自一手垫着脑袋,一手搭在身前地侧卧着,仿佛睡得正酣。只见她身上穿了一身和时下服饰大为不同,又是露胳膊又是露小腿的真丝睡衣睡裤,那莹白无暇的双足更是直接赤luo着。
轻纱再飘,忽然露出了正贴在她身上的一个小人儿。
小人儿看起来才三四个月大,额上留着一块心形的黑发,粉雕玉琢地正值最为可爱的时候,正只穿着一件绣着鱼戏莲叶图的红色肚兜,并光着小屁股,小手紧紧地抓着少女的衣襟。
少女的那只手正搭在他的身上,尽管凉榻宽敞,而且边上还有护栏,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护着小人儿。
轩榭的四周绿荫茂密,格外的安静,可要是仔细听了,就会发现离这里不远处的地方知了们正在使劲的欢叫着热呀热的。
忽地,小人儿动了动,像是醒了。
少女却还没有察觉。
小人儿仰起头看看面色红扑扑的少女,咿呀了两声。
少女似是睡熟了,还是没有听到。
小人儿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本能地往少女丰满的胸前拱了拱,却没有找到自己熟悉的奶源,急得哇呀呀地忽然哭了起来。
少女被惊醒,可是眼睛还是迷迷糊糊地,看着小家伙一个劲地磨蹭着自己,不由伸手打了个浓浓的哈欠,顺手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了里头的真空春色。
没了障碍,小人儿马上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小嘴儿一张就叼住了那颗红樱桃,胖乎乎的脸腮一鼓鼓地吮吸了起来。
这个看起来才不过十几岁的就已为为人母的少女自然便是已经成婚一年多的阮绵绵。
两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岁月,哦,当然,如果是不算上小家伙正抓着的那两只玉兔的话。
“咝……”
小人儿吮吸的起劲,无意中弄疼了母亲,令得刚刚正要再度熟睡的阮绵绵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不由轻轻地拍了一下小人儿的屁屁,薄嗔着咕哝了一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你母亲。”
“这种事情不找娘亲,总不能找阿爹吧?”一个醇厚动听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阮绵绵才扭过头想去看,红唇就被人堵住,诱着她缠绵了半响才放开了她。
“讨厌,连你也来欺负我。”阮绵绵被他吻得面色绯红,便伸手推他,“热死了,离我远一点。”
“不行,你不能厚此薄彼。”石墨一本正经地指着她怀里正努力吃奶的小家伙道,热是热了点,可比起娇软香躯入怀的感觉,他宁可多出几身汗。
“还说呢?”阮绵绵瞪他,忍不住嘟起了嘴巴,“当初是谁答应的要等我十八岁之后再生孩子的,结果呢?哼”还说自己意志力非凡,一定能控制住,谁想到才成亲四个月就让她怀上了。早知道,她情愿带点小副作用也要喝药避孕了。
“好绵绵,我不也不是故意的嘛”石墨一脸小丈夫模样地赔笑,顺脚踢了鞋子也躺了上来,搂住了小妻子的腰,同时在她的香颈上亲了一记,“唔,好香啊”
“走开啦”阮绵绵给了他一记不轻不重的后肘,“不要骚扰我。”
“亲爱的娘子大人,都这么久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石墨牛皮糖似的黏在她的身后,先是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就不安份地攀登向某处山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阮绵绵本能地呻吟了一声,忙又咬牙忍住。
自从怀孕以后,她才被某人开发不久的身体就变得格外的敏感,直到如今孩子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还是这样,总禁不住几番撩拨就会软成一滩水似的,让某人一而再地得逞。到最后倒显得她每次发脾气反而都像是刻意在索欢似的,让她在欢愉之后又忍不住懊恼地咬牙。
阮绵绵,有志气一点,今儿可不能再依了这家伙了,不然天长日久的,他就越加不长记性了。
“娘子,等宝宝喝饱了再睡着,我们就进屋去歇一会吧。”某人的嘴角扬的高高的,声音越发温柔诱惑,唇瓣也一点一点地轻啄着她裸露的后颈,并用牙齿咬住后领,熟练地往下拉,前头的手更是不曾忘了作怪。
“大白天的,歇你个头啦”阮绵绵想要叱喝,溢出口的却是娇侬软语。
从少女转变为地第一晚,她就发现自己的后背特别的敏感,偏偏才两次就被这个家伙握住了这个弱点,从此以后,几乎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大白天又如何,反正没有我们的允许,谁也不敢进来。”一如既往地,每次听到妻子这样的呻吟,石墨就觉得悸动难当,小腹的灼热紧紧地抵住了那柔滑的沟谷,忍不住低吟出声,“娘子……”
这个凉轩的开辟最初是单纯地给哪怕只穿着肚兜还是极为怕热的妻子提供一个清凉自在的空间,因此,哪怕是女仆,也是从不许她们轻易进来,到后来反而成为白日里偷香的最好地方,让他很自动地忽略了“光天化日”那四个字,彻底从君子变成了容易激动的大尾巴狼。
“姓石的,今天早上才……你有完没完啊……”阮绵绵嘴里骂着,身体却有自我意识一般地主动往后蹭去。
“这样的美事……如何有完的一日?”石墨知道妻子已经情动,越发变本加厉地将她紧紧一搂,却忘了妻子还在喂奶。
“哇……”原本正紧紧攀着母亲乳峰吃得开心的小人儿陡然失去了奶源,小嘴儿一扁,就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啊,宝宝……”阮绵绵一下子惊醒,连忙将儿子捞了回来,然后不客气地反手很掐了石墨的一下,“快住手啦,宝宝都被你害哭了。”
石墨无奈:“好,我先不动,等宝宝吃饱喝足。”唉,自从有了儿子,他这个夫君的地位就直线下降,每一回都只能乖乖地等小祖宗吃饱了才能轮到他这个饿得慌的阿爹。
“热死了”阮绵绵再掐他,“我要喝冰镇酸梅汤。”
“好,我这就去拿。”石墨不舍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这才翻身下榻,从冰盆里取了一碗汤来,等伺候着小妻子喝完刚返回榻上,还没躺好,挂在檐下的一只铃铛就忽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石墨很是郁闷:“这么大太阳的,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阮绵绵抿嘴儿直笑:“出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石墨叹了口气,只能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两步,又不甘心地返回来又狠狠地亲了亲妻子,直把她吻的再度喘不过气来才转而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妻子愤愤地瞪视中心满意足地离开凉轩。
过了一会,他就回来了。
“是二丫,说是你的巧依姐刚刚诊出了喜脉,已经快两个月了。”石墨笑得很贼,“娘子,咱们和他们比起来,可是已经落后许多了哦”
阮绵绵惊喜地啊了一声,顾不得石墨的调侃,忙抱着儿子坐了起来:“二丫人呢?”
可能真的是受了接连喜事的影响,今年初,向巧依也找到了她生命中的春天,对方是宋先生的学生,虽说性格内向羞涩了点,却是个心善老实的,最主要的是他先主动对向巧依一见钟情,而后又足足鼓了三个月的勇气才让同样守寡的母亲上门提亲。
他那寡母是个农妇,因为自己中年丧夫,也深知向家母女的不易,因而并没有在意那所谓的克夫一说。向母为谨慎起见,还是观察了两个多月才同意了这门亲事。前两月才办了婚事,没想到竟然差不多新婚那几天就怀上了。
“我让她先回去了。”
“什么?”阮绵绵气道,“你怎么不让我先见她一面。”
“又不是你巧依姐亲自来,见不见有什么关系,我同她说了你再午歇。”石墨坐上榻,习惯性地环住妻子,“你若是要见她,少不得又要起来穿衣服弄的一身汗,何况我已经和她说了,等太阳下山我们便去恭贺。”最主要的是,要是妻子起来见客,再来一身汗,他的某些企图肯定就得逞不了了。
“自作主张”阮绵绵白了他一眼,哪里不明白他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下打的是什么主意。
石墨笑得很无辜:“怎么,你今日不打算去看你巧依姐么?”
“谁说不去看啦?”阮绵绵拧了他一下,都说女子结了婚后便容易变成悍妇,她好像是越来越有这种倾向了。
石墨虽说不是皮糙肉厚,可时不时地被她这样来几下,也早已习惯了,仍环着妻子就要再度偷香。
然而……小铃铛又响起来了……他的偷香大计似乎注定只能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了,因为在此之前,这怀中的小人儿总是要折腾一翻才肯真正入眠的。
想到至少还有数个时辰才能真正地如愿,石墨忍不住又叹气了:这一次又是谁呀?最好不要那位就算成了亲也总是没脸没皮地时而上门来游动,还总跟他抢儿子的家伙
……本书完,请看下一章的后记…………
新书介绍:
《妙手荣华》
书号:2188599
内容简介:重生中大奖,不靠天,不靠地,储物空间,万事随心意?什么,想参股?各位贵公子,我要的价,您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