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萧潜定的包厢后,几人落座,黄莺坐在木凡身旁,萧潜自然就不会再坐在木凡身旁,这个位置理所当然是蜚蠊,刘严爵挨着黄莺坐下,很快酒店有名的招牌菜都上了一遍,大大的一个圆桌子,摆满了菜,但却没人动筷子,木凡笑了笑,不客气的便是动手大吃特吃起来,下午喝的那半瓶二祸头此时木凡胃里还不舒服。
将服务生打发走了,倒酒的任务自然就借给了萧潜,这种场合,人不多,却两个足够将长江三角洲都翻腾个底朝天的两个青年,萧潜虽然比他们年长,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个社会就是实力为尊。
蜚蠊也不客气,跟着木凡一样跟个饿死鬼一样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蜚蠊跟刘严爵不熟悉,自然边吃边跟萧潜聊天,刘严爵也不觉得木凡打牌,对方的爽快倒是让他很享受,只喝了一口红酒,只是此时黄莺夹在两人中间,木凡无所谓,黄莺也乐得看木凡吃饭的样子,倒是刘严爵对此苦笑置之。
快速解决掉肚子的问题,木凡这才有了点有钱人的风范,没敢喝酒,喝了一大杯白水,这才看向刘严爵,笑道;“刘少,不是我说你,黄莺虽然是个明星,但你喜欢她总能看出她并不是那种为了出名攀爬而可以不择手段的小女人吧?如果她是这种女人估计你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了,毕竟现在有张漂亮的脸蛋,很好的身材没熊猫那么珍贵,影视界凭刘少的身份可以一抓一大把,肯定还都是你一句话脱光了躺在床上主动张开-双腿等你操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对于木凡说话太糙,蜚蠊跟萧潜都能适应,倒是黄莺跟刘严爵都是同时恶狠狠的忘了木凡一眼,这一刻倒是有种不谋而合的默契。
木凡看了两眼笑道;“你看,你们现在就很有夫妻相!”
黄莺瞪了木凡一眼,不悦道;“你是不是喝醉酒脑袋被车门夹.了?”
刘严爵不动声色,木凡对着黄莺笑道;“刘少虽然长得有些磕碜,也喜欢显摆,有点暴发户的味道,但男人不就该这样!率性而为,不做作,不是个只会装逼的人,我觉得还算是个男人,”
萧潜心虚,蜚蠊但笑不语,黄莺抿嘴不说话了,倒是刘严爵对木凡报以言笑。
木凡又看向刘严爵,绷着脸不好气道;“你小子不是我说你,有钱有义是个男人,但算不上好男人!其实吧男人追喜欢的女人,除了那些花招装逼外,主要的还是你得把这个女人当做女人!而不是玩物或者发泄的工具!如果这样,你那么有钱直接找个模特不就行了!”
刘严爵脸色铁青看向木凡,沉着脸道;“你能不能不流氓?”
木凡笑道;“行行行,我收敛一点!哎,黄莺,是个有点小情绪小个性小想法的女人,总体上好过太多女人了,这种女人肯定是个男人都会对他有想法,不过这种女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个你得摸清,一句话你得在没把她追到手前以她为中心,结婚后只要不要对她太坏,这个女人基本上就不会对你变心,毕竟最不容易的就是女人了,她们的幸福时光也就是结婚前的那段甜蜜的恋爱期,这点男人都不能给,要我说也就没必要坑人家了!”
对于木凡的这番眼乱,蜚蠊倒是并没有怀有任何质疑的态度,萧潜就傻愣了,看向一脸平静的蜚蠊,蜚蠊笑了笑,然后就是低头两个人说起悄悄话,蜚蠊几乎将木凡所有的女人跟他交往的经历只要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当听完后,萧潜简直就是再次对木凡的看法有上升了一个层次,男人,一个有权有势有钱的流氓对女人会这么有爱心,似乎萧潜没听说,即使有,也是个别,可是木凡特殊就特殊在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就太难得了!
黄莺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妩媚的看向木凡,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对我有想法了?要不我做你小三行不行?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啊,”
刘严爵一脸平静的喝酒看向木凡,木凡看了一眼后者的眼神,笑道;“我女人已经不少了,再给我一个,我想对他们的好可能就有些水分了,这样对谁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黄莺冷哼了一声,木凡看向刘严爵,平静道;“女人有女人的想法跟自由,虽然我们男人有时候特别大男子主义,看不惯一丝一毫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亲昵动作或过多的接触,这点我们该注意注意,但起码前提是你对得起这个女人,比如今天这种场合,如果单独只有你跟黄莺,我估计黄莺就不会出现中场离开的状况,你跟那个钱中天吃饭说事,他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还让黄莺参加,结果会出现这种情况,你刘大少会想不到?或者说你根本就觉得没必要理会黄莺的想法,觉得这是你作为男人该有的权利?”
刘严爵眯着眼睛看向木凡,道;“你是如何对待你的女人的?你比我强很多?我起码只是喜欢黄莺这一个女人,而你却有好几个吧?”
木凡也不觉得刘严爵的话带刺,笑道;“她们不喜欢的我绝对就不会带着她们去做!她们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只要不伤害自己,我都不会阻拦!我只要有点时间就愿意陪她们,逛街,散步,吃路边摊,啃冰淇淋,其实也有很多想法的,可惜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不是什么好男人,她们能跟着我,是我的荣幸…….”
当木凡说完,黄莺突然鼓掌,木凡苦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但觉得自己说的太好听了!
刘严爵顿了顿,叹息一声,看向黄莺,笑道;“他给我上了一课,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道歉?”
黄莺笑着低头不语,耸了耸肩,看向刘严爵,认真道;“大老爷们都在,别总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问你个事,你跟钱中天关系很好?”
刘严爵对木凡很不爽,淡漠道;“你跟他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钱家的什么信息,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木凡点了点头,看向萧潜,笑道;“萧哥,长江三角洲这一带我觉得风水很好,不知道你有什么生意门路,给介绍个?”
萧潜微愣,不敢置信道;“你想做生意?”
木凡摇头道;“不是我想,是有人逼着我来跟他抢饭碗,对生意上的东西我不太懂,但未必就没有外行领导内行的先例,我媳妇就很有本事,我也有几个朋友,我想他们对这一带的市场都会很干兴趣,不让你吃亏,生意成了给你分红,咋样?”
在福建,黑道上的事情一直都是萧家一人说了算,但在正面上他们萧家还真就不是一人说了算,起码钱家就很扎手,如果木凡真想跟钱家干起来,那他们萧家从中获得的利润不可估量,此时木凡又如此说,摆明了要给他萧家一个人情,萧潜如何不接受,感激笑道;“你要真想在这一带发展,我倒是可以跟我父亲说说,他门路多,肯定有你喜欢的!”
“得嘞!”木凡豪爽一声,举起白开水跟萧潜碰了一下杯笑道;“咱哥俩走一个!”
萧潜一饮而尽,一直冷眼观色的刘严爵不露声色,但却内心骇然!在长江三角洲,钱家的地位无人撼动,可是这个木凡,是个扎手的货啊!
此时蜚蠊接到一个电话,说了两句递给了木凡,木凡接通,是李凤阳打来的,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木凡点头答应了。
挂完电话,木凡笑了,笑得有些猖狂,笑的让在座的刘严爵浑身不舒坦,难道这小子又要开始作恶了?萧潜倒是心里更爽了!黄莺不露声色的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木凡的脚,木凡龇牙咧嘴就当没这回事,一顿饭几人吃的稀松平常,却又惊涛骇浪!未知的才是恐惧的,木凡这个人渣让刘严爵摸不清,也不想摸清,关系越淡越好,这是这一刻刘严爵这个广东第一公子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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