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船穿梭迷雾海域,来到了外面波澜壮阔的大海上。湛蓝的天空,海鸥低飞。又过了几天,我们来到了东南亚附近的海域。这里是热带和亚热带的气候,多岛屿。我们在菲律宾的一座岛屿上登岸,见沙滩上尽是椰子树,一些菲律宾人哇呀哇呀的,不知道在说啥。我听不懂菲律宾人的语言,所以也并未多做停留。
最主要的是,这群菲律宾的土著有着严重的排斥华人的倾向,他们十分的不友善。
怎么说呢,我有点失望,某些出国旅游的国人实在是没有素质,经常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难怪人家会排斥你。当然,也有些别的原因,还是腰杆子不够硬啊。像这种小国家,直接扔几颗核弹,看你还排不排外。
腰杆子不硬,说什么都白搭。
我们继续航行,木船进入湄公河,行驶了好多天,眼看就要回国了,可是突然间却,木船却被面店(额,谐音,中国文化x大x深)的军方给扣住了。面店正在打仗,xx军和xx军打来打去,乱糟糟的。船被扣住,无缘无故的就要把我们抓紧监牢,这真是叔可忍,奶奶都不能忍,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平日里,只需你往云南扔炸弹,而我们仅仅在这里路过,就要把我们扣下,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真是混蛋,腰杆子不硬啊,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不管你能不能忍,我反正是忍不了。当下,我就宰了几个面店军官。我毕竟是个牛叉的角色,又不是只会叠被子,所以我是忍不了的。叠被子虽然也是一门学问,不过被子叠起来就行,不一定非得叠成豆腐块,被子本来就是盖的东西,叠成豆腐块干啥子,真不理解某些人的想法。
杀了人后,面店人要通缉我。
我带着陈瘸子他们,好不容易跑到国境线附近,结果自己国内的某些孙子要抓我,说我破坏邻里和平,要把我交给面店。我擦,这也太坑了,这群孙子简直生儿子没屁眼,太无耻,太奴才了,只知道欺压我这等良民。没办法,他们守着国境线,不让我回国,我也只能先在东南亚的密林中呆几天,看看能否找个机会逃回国内。
这让我有种汉朝和匈奴和亲的感觉。
我很悲催,成了那和亲的角色。只是那时候,匈奴势大,不得不为之,可以原谅。可是面店,区区弹丸之地,根本不用理会。哪有大的势力向小势力低头的事情。我华夏泱泱大国,以前那是何等威风,是天朝上邦,岂会理会一个蛮荒夷国。而且咱们的许多伐木工人还让这小国扣着呢,听说判了十几年,直接被关进了监牢中。
这要是换成了米国,直接发兵打过来了。
米国的战斗力不用多说,米国大兵还是相当牛叉的,至少他们叠被子的本事是很厉害的!
咱们的人是多,死几个没什么,死几百个也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可是在外面总是让人欺负,心里也是挺不得劲的。没地位啊,我都没地位,竟然被一群垃圾追在屁股后面。不过他们要想杀我是不可能的,没多久,我就把他们全杀光了。我深谙游击战法,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一来二去,身后追我的人全都死翘翘了。
对此,我也只会说一句,活该,谁让你来杀俺的。俺是好人,可好人总是受欺负。故而有些时候好人也会杀人的。不要把好人当成软柿子,又可能是个刺猬,会扎伤手的。我可不是随意被人捏的主。
……
……
很快,追杀我的人成了一群降头师。
对付我,只能出动同样具有特殊能力的降头师,这些降头师有邪术,非常的厉害。而且他们还养了一些蛊虫,十分的难缠。我也没把握把他们全部杀死。所以是不停的游走,不让这些降头师追上我们。
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啊。
我们这边呢,就我一个囫囵人。陈瘸子是个瘸子,长生神女只是个容器,奶牛胸大无脑,可以说,这是三个残疾人啊。我带着三个残疾人和一群全副武装的降头师对抗,那是自己往人家枪口上撞,找死。
所以,还是得跑。
不过我不仅仅跑,我一找到机会,就回头干掉俩降头师,减少他们的数量。论偷袭,我可是大高手。别说这点降头师,就算再多十倍,我也可以一次次的偷袭他们,把他们全部干掉。
不多说,这不,我又来不要脸的偷袭了。
偷袭战术,可是我们的光荣传统,绝对要研究透彻,这才能活络使用。一旦用好了,那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没有这个战术解决不了的事情。所谓的孙子兵法,主义就是搞偷袭,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不过随着我偷袭次数的增多,这群降头师也谨慎了,就算是休息的时候也是聚集在一起。
我趴在树上,仔细的观察正在休息的降头师们。
一共二十来个降头师,这一路走来,我干掉了四个,还剩下十六七个。这些降头师的核心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有一条丑陋的像是蜈蚣一样的疤痕,整个人凶神恶煞。不,那就是一条蜈蚣,不是疤痕。这人的脸上竟然趴着一条蜈蚣。其次,他腰间也缠绕着一条黑蛇,蛇头呈扁平的三角状,我说没毒,你肯定是不信。这玩意有剧毒,不过这毒蛇却不咬中年男人,想来是被人驯服了。
一个降头师对中年男子道:“杨大师,那人也太厉害了,咱们都死了四个兄弟啦,还要追下去,会不会死更多的人?”
中年男子淡淡道:“加紧防备,他无法再次偷袭了。该死的,这些黄皮猴子真是该死,只知道偷袭,没有勇气和我们正面战斗,是一群懦夫,一群胆小鬼”,他的语气中有着鄙夷和不屑,似乎我在他眼中只是一只低下的还未开化的猴子。我忍不了啊,当下就出去把这群降头师给打死了。
虽然自己也受了点伤,不过总算是干净了,再也没有苍蝇来烦你。
我擦了擦身上的鲜血,看着口吐白沫的中年男子,一脚踩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骨踩碎。中年男子还未死,显然生命力惊人,脑浆子都被我踩出来了,竟然还喘气。中年男人断断续续道:“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好家伙,这位杨大师还有一个师父,只是不清楚是何等角色。
……
……
就在中年男子死时,在很遥远外的一个满是罂粟的山谷中,一个老者愤怒的咆哮。这老者身材干瘦,手腕、脚腕上都戴着大铜镯子,实心的,分量着实不轻。他身穿粗布麻衫,牙齿摩擦发出凄厉的声音,这是要吃人呢!
老者住在木屋中。
房前屋后都是一些瓶瓶罐罐,里面有很多的蛊虫,有些更是剧毒之物。除此之外,山谷中也有一些剧毒的花草。这些花草释放出的气味就是毒气,普通人一旦吸收了一点毒气,立刻毒发身亡,身子腐烂成黄水,非常的凄惨。曾经有两个捉猴人误入山谷,吸了毒气,结果全身发痒,痒的不行,指甲在身上挠啊挠,都把皮给撕下来了。全身血肉淋漓,每个人样,死相是惨不忍睹啊。
不过剧毒之物的附近一般都有解毒之物,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解毒之物了。只有找到解毒之物才能出啊所这个山谷。
老者怒冲冲的走出木屋,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除了摆放着一些瓷罐之类,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好像是一块发臭的腐肉,仔细去看的话,能隐约看出人形。这是一个人,只是被切掉了四肢,挖掉了眼睛,割掉了鼻子,全身都臭烘烘的。
这个人还活着,生不如死。
麻衣老者用斧头劈开这个人的脑子,从脑子中拿出一条七彩虫子,个头不大,也就蚕虫大小。它靠着吞吃这个人的脑浆生存,虫身上有着一层粘液,白花花的,看着有些恶心。
不过,这七彩毒虫却是蛊虫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