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这才宽了些心。
可还是紧张缘缘,所以紧紧搂着她。
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掌好痛,好痛,轻轻一动,神经末梢就敏锐得像是有千万根刺在同时扎她。
以至于她保持着抱着缘缘的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
刚才和猥琐男搏斗的时候,她直接用双掌握着那寒光闪闪的匕首,所以这会儿两个爪子都被割烂了,而且伤口很深。
好心的警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块布条,递给她,“先缠上吧。”
宋词摇头,垂视着怀里的缘缘。
警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她真的没有危险,倒是被你打趴下的那个男人,他才是伤得比较重。”
宋词眼里的泪水还在打着转,“那我会坐牢吗?”
看来,她真是个法盲,她这是正当防卫。
警察又笑了笑,“还多亏你报警,最近十几起劫色案件,也许都和这个男人有关。”
不过,警察也不多说,只说让她先把伤口缠一下,等下到了医院就好了。
本来说缘缘一个多小时会醒的,结果一直没醒。
去医院没多久,宋词的伤口得到了包扎,两个手掌的伤口缝了几针,没过一会儿就被带去了公安局
麻烦的是,猥琐男醒了,承认前几起强j案是他所为,但是这一次纯粹是付钱交易。
意思就是说,他非要咬死说,宋词是出来卖的臭娘们。
宋词想,估计这男的就是想报复吧,因为她踢坏了他身体的特殊部位,所以他存心不让她好过。
她又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正当职业,因为自己的餐厅刚开张,营业执照上向深才是法人代表。
向深最后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见到她的时候,她垂头丧气的坐在警察办公室里。
他直接停在她身前,摸了摸她的头,心疼起来,“伤得重不重?”
宋词抬头,很委屈,“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向深紧紧皱眉。
看到她两个手掌和右胳膊都受了伤,心疼死了。
要怪,其实也怪他,没有早点去餐厅接她下班。
所以才会发生这起劫色事件。
以至于他长长的叹一口气,心疼的握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她的伤口说,“傻乎乎的,说什么傻话呢,还疼吗?”
她摇头。
他问候了她几句,确定她只是皮外伤后,这才松一口气。
然后一手揽着宋词的肩,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再缓缓望向对面的警察,“警察同志,您好,我是宋词的老公,向深。”
身旁的猥琐男满头都包着纱布,他不但没有得逞,还被宋词弄得满身是伤。
所以,很不服气地哼了哼声,然后指桑骂槐,“呵,有老公还出来卖,这老公还真是奇葩,想钱想疯了吧。”
这时,办公桌前的警察同志接到一个电话,没说什么,只顾冲着电话里的某位领导人,连连点头说是。
警察同志挂了电话,起身,笑盈盈地朝向深望来,“向大律师啊,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弄错了。”
向深轻轻揽着宋词,也不笑,“我太太不用再录口供了?”
警察同志连忙点头哈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向太太在我们的管辖地带出了事,是我们失职。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开车送您和太太回去?”
向深阴沉着脸,一只手插入裤包里,显得绅士而严肃,“不急,我等你们曾局。”
一旁的猥琐男眼见不妙,愣愣的看着他们,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警察,“同志,这女的明明就是出来卖的,你怎么不依法办她?”
“闭嘴。”
“她本来就是出来卖的。”
“我叫你闭嘴。”
向深不置一词,只是阴沉着脸,紧紧皱着眉。
以至于这警察同志怕惹得他不高兴,赶紧叫人把这猥琐男给关进了看押室。被拖走之前,猥琐男还连连叫冤。
最后,警察同志又连连朝他们道歉赔不是。
约莫十来分钟,所谓的曾局现身了,一上来就赔礼道歉,说是不该让向太太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了事。
然后还说,要请他去办公室坐一坐,刚好他新买了一盒新摘的好茶,要请他品尝。
向深始终阴沉着脸,“不必了,我等曾局来,就是想亲口告诉您,招惹我太太和我妹妹的采花贼,我准备起诉他,听说他已经犯了好几起案件,曾局能不能让人把资料送到我事务所,交给我助理云舒小姐。”
曾局不解,“向律师是想以公诉人的身分起诉?”
向深笑了笑,“曾局,你觉得,得罪我太太的人,我会让他好过吗?”
曾局也笑了笑,“那老曾明白了,等一下就吩咐下去,给这不知开高地厚的土包子一顿好好‘招待’。”
向深含笑道,“曾局,我可是什么也没说。”
曾局答他,“向大律师放心,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最后,向深轻轻搂着宋词离开公安局,走的时候曾局还亲自送他们到了门口停车的地方。
扶她上车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痛处,所以她轻轻皱眉,从嘴里发出低弱的忍痛声,“嘶……”
向深赶紧松开她的胳膊,“弄疼你了吗?”
宋词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弄疼的。”
向深心疼的看着她上车,这才替她关了车门,然后绕过头车坐进了驾驶室。
车子开远,宋词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老公,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向深侧头看着她,“怎么总是说对不起,是老公不好,没保护好你和缘缘。”
这一问,宋词才知道,向深是先去医院看了缘缘,这才来警察局的。
因为向深赶去医院的时候,缘缘还没醒过来,而且被确认为轻微的脑震荡。
宋词又说,“老公,对不起,我没保护好缘缘。”
向深缓缓将车子停到一旁,俯过身来抚了抚她的头,“宋宋,别自责了,如果不是你,缘缘很有可能就贞洁不保了。老公不该加班那么晚。”
宋词轻轻扑进他怀里,“老公,你不怪我就好。”
向深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背,“老公怎么会怪你,不过,你当时也太勇敢了。”
宋词抬起头来笑了笑,“自己不勇,敢岂不是任人欺负,这种色狼,我恨不得剁了他的肉。”
(群解散了,因为小施没时间管理,要安心写文,以后尽量多多更新,希望大家不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