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点头道:“龙‘女’?嗯,我也听说过此‘女’,哼,别说她跟西王母是姐妹,就算是西王母和天帝,老子都没放在眼,来人,给我骂龙‘女’,骂这贱货,用‘激’将法,将她‘逼’出来!”
“遵令!”
一些生着驴嗓‘门’的叫阵兵又开始扯着嗓子骂开了!
“龙‘女’,你无耻的贱货,是不是昨夜被一群男人给x的没劲了,下不来山了?”
“要不要我们弟兄背你下来?”
“等你下来后,我们弟兄不会亏待你的,一定让一千个兄弟来强x你……”
“x烂你的臭……”
“让你给我们做军x……”
真是有多难听,骂的多难听,尤其是骂一个‘女’子,更离不开侮辱的字眼,把龙‘女’给骂的简直都抬不起头来了
。
龙‘女’大怒,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嘎吱吱的咬着银牙,将嘴‘唇’都咬破了,气的浑身‘乱’抖!
雪儿和龙扬儿也大怒,这骂的也太缺德了!
龙‘女’呛的一声,拔出了闭月羞光剑,厉声道:“廉大哥,让我出去宰了这群畜生!”
廉圣帝一把将龙‘女’的手握住了,怒道:“住口!难道忘了你的民族和百姓了吗?要以大局为重,我怎么跟你说的,他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就当他们是狗叫,你为何总沉不住气?”
龙‘女’又羞又臊,又气又怒,跺脚道:“你听呀,他们骂的都是人话吗?我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廉圣帝缓缓道:“你也知道他们骂的不是人话,既然他们是畜生,当然出口污言秽语,骂的都是畜生话了,我们人,听不懂狗叫,畜生叫,难道你听的懂吗?你若听的懂狗叫,那证明你是什么了?”
龙‘女’气的都要哭了,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打呀,如今,他们都离着咱们一百丈了,要打也是时候啦,差这一会吗?”
廉圣帝道:“当然差这一会,我的用意你是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埋伏还没完全设完,若是暴‘露’了目标,一切前功尽弃了,你难道想为了你自己的荣辱和名声,害死全族的百姓?假如你想害死全族百姓的话,那你现在就出战吧,我绝不会阻拦你,不过,我定然再也不管了,炎族两万百姓的生命,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龙‘女’气的跺跺脚,但不由得低下了头,因为,廉圣帝是要用火攻的,可是,埋伏还没设完,假如暴‘露’了,蚩尤会全力以赴的猛攻,那埋伏说不定就成了泡影了,仔细的想想,的确是不该着急,的确该以大局为重。
龙‘女’气的堵住了耳朵,坐在了石头上,嗔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懂狗吠,我听不懂畜生话……”
廉圣帝苦笑着摇摇头,有时候龙‘女’蛮可爱的,身上也有那种天真可爱的一面,只是她隐藏的太深罢了。
廉圣帝微笑道:“什么时候,你听到畜生叫,当作是一种乐趣,不用堵住耳朵,那你的涵养和忍耐力就达到了,你就可以做主帅了。”
龙‘女’嗔道:“我没你这么没脸没皮,一点火‘性’都没有。”
廉圣帝淡淡的一笑,坐在石头上静静的观察着。
山下骂了半天,结果,还是一点回音都没有,蚩尤真沉不住气了,皱眉道:“***来,咱们是不是真走错地方了?他们不在这里呢?”
“绝不会错的,探马早就画好了地图,而且,下面就是炎城,炎城后就是他们的神农山,绝不会错的,而且,山上的奇‘门’妙阵,大哥你也见识到了,除了人为的,谁能布置的出来的?所以,山上绝对有人
。”
蚩尤八十个弟兄,也有足智多谋的谋士,说话的人称鬼狐子,乃是蚩尤的第一谋士。
蚩尤皱眉道:“可是,山上明明是断崖呀,怎么会有人呢?”
鬼狐子捻须笑道:“这乃是阵法,而且,断崖下说不定有出路,咱们应该沿着断崖好好的找找路,而且,他们肯定埋伏在出路上,就等咱们去找路,将我们一打尽,山上肯定有埋伏,所以,最好是用‘激’将法将他们‘逼’出来。”
蚩尤道:“可是,山上***都是聋子,咱们骂了半天,连个回骂的都没有啊。”
鬼狐子也皱眉了,叹道:“此人的耐力和城府,当真是可怕的很,大哥,我认为,龙‘女’绝做不到这点,以那丫头的‘性’格,咱们如此的羞辱骂她,她早就跟咱们下山拼命了,我看,做主帅的另有其人。”
蚩尤道:“那你觉得是谁?”
鬼狐子一字一字道:“除了廉圣帝之外,绝不会有第二个!”
蚩尤道:“廉圣帝?你是说,龙‘女’的相好的?”
鬼狐子道:“不错,此人城府极深,足智多谋,尤其善于排兵布阵,对于奇‘门’八卦,真是天下第一,恐怕除了此人之外,绝没有人能有这种定力。”
蚩尤道:“你可看出这是什么阵?能不能破了?”
鬼狐子脸微微一红,苦笑道:“炎黄二国的奇‘门’遁甲之术,奥妙无穷,小弟只是粗略的懂点皮‘毛’,对于这种奥妙的阵法,恐怕炎黄二族,除了廉圣帝自己懂之外,就算是龙‘女’,都不见得能破了。”
蚩尤道:“竟然如此厉害?我就偏偏不信,咱们冲上去!”
鬼狐子赶紧道:“且慢,大哥,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轻易攻山,否则,将会损兵折将的,这阵法的玄妙,绝对无人能破,处处埋伏,处处杀机,咱们很难攻上去的,还是要用‘激’将法,实在万不得已,再想办法对付。”
蚩尤气道:“那就继续骂,来人,给我骂炎帝、骂黄帝,骂炎黄二族,骂廉圣帝的祖宗十八代,有多难听给我骂多难听!”
“遵令!”
于是,下面又骂开了,骂了炎帝,骂黄帝,骂了黄帝骂炎黄二族,骂了炎黄二族,骂廉圣帝,然后从廉圣帝的七大姑、八大姨开始延伸去,挨个的骂,骂了个遍,真是骂的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简直非是人类都能忍受的了的了。
五百多勇士都望着廉圣帝,就见廉圣帝,正在盘膝而坐,闭目凝神的打坐,根本就像没听见一样
。
龙‘女’苦苦一笑,心道:“我的廉哥哥真了不起,对方这般的骂他,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唉,我真比不上他呀。”
龙扬儿拉拉廉圣帝的衣襟道:“廉大哥,开始骂你了。”
廉圣帝微笑道:“我又不是聋子,让他们骂吧,随便骂,我听不懂狗叫,怎么,你们听的懂狗语吗?”
五百勇士啼笑皆非,但有命令,不准大声说笑,虽然在山顶,敌人在山脚下,但依旧要保持纪律。
就这样,贼人足足骂了半个时辰,结果,山上还是没有动静。
这一次,蚩尤可真气疯了,跺脚道:“不行,他娘的来,咱们上山!”
鬼狐子赶紧道:“不可,小心山上有埋伏!”
蚩尤傲然道:“我就怕他们不出来!”
鬼狐子道:“大哥乃是全军主帅,至于探路的事,由别人去就行了,大哥若亲去,一个是有**份,再一个,万一有冷箭暗器,后果不堪设想,据我所知,龙‘女’和廉圣帝,都善用暗器!”
“大哥,让我们去探路吧!”
蚩尤的两个结拜弟兄悍雕、枭鹰、血雀三员猛将出来请令。
蚩尤八十个弟兄,个个都勇猛的斗士,但多数是有勇无谋,除了这个鬼狐子多智之外,其余的,多是猛士。
蚩尤道:“好,我给你们五百人,你们去吧,三位好兄弟,多加小心。”
鬼狐子道:“你们先沿着断崖往前走找找路,实在没有路,派人系上绳索,到山崖下去探探路。”
“明白!”
“还有,若是攻山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走在后面,小人暗箭,明白吗?”
“多谢三个提醒!”
鬼狐子足智多谋,他提醒结拜弟兄,攻山的时候别冲在前面,要不然,万一了暗箭,那就死的太窝囊了,要死,先死小卒。
三人率领着五百人,沿着昨天开的八条过山道一直到了断崖前,一见断崖,三人离着远远的,因为,实在是令人头昏目眩,太危险了。
三人顺着山崖往左右去探路,走来走去,结果发现,这条断崖也缺德,居然长不见边,整整围着三座山转了一个圈,足有百余里地长!
神农山在正,在神农山的四周,还有三座小山,大约四百多丈高,将神农山围在间,那条断崖,就围着三座小山,整整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原点。
除了蚩尤在寻找路之外,苗族和死神族的人都在找路,都在围着断崖找路,结果,发现断崖完全是一个圈,三座山转一个圈,足有百余里长,这么长的距离,都是断崖
。
可把这些贼人给气坏了,简直气的暴跳如雷!
贼人气的暴跳如雷,山上的众人却被逗得啼笑皆非,因为,这些贼人围着一条线,转来转去,转了两圈,居然没敢往前迈一步。
如今,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到山崖下去探路,看看万丈山崖下究竟有没有路。
苗人善于攀山越岭,最善于攀爬,于是,苗人腰上系着绳索,打算下去探路,等着一往山崖下探路,可把那些探路的人都气疯了!
原来,看上去雾气朦胧的万丈深渊,居然就是平地,根本不是什么断崖!
但远远的看上去,就是断崖,可脚踩到地上,就不是断崖了,那不过就是一种幻觉罢了!
就见贼人气的呜哩哇啦的‘乱’叫,在一团雾气走了出来,这一来,把所有的贼人先都惊呆了,呆了这么一会,一个个被气的一跳多高,叽叽喳喳的开始热闹了起来。
“大哥,大哥,快上来看呀,这不是山崖啊,快上来,奇闻呀!”
随着这些人的喊叫,蚩尤等人也飞奔上山,将事情诉说了一遍,蚩尤和那军师都不信,亲自试了试,结果,一只脚踩下去,顿时,发现果然是实地,刚才眼所见到的万丈深渊,竟然都是虚无的幻影!
无数的人痴痴的望着那重重幻影,不仅都呆住了,有的蹲在地上,用手去‘摸’,有的凝思苦想,真是千奇百怪,令人啼笑皆非。
龙扬儿吃吃笑道:“廉大哥,幻阵被识破了。”
廉圣帝微笑道:“早就在预料之,他们一下去探路,当然就被识破了。”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下面的蚩尤破口大骂道:“山上的兔崽子听着,你***要不是懦夫的话,下山决一死战,搞这么的破阵,来骗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滚下来……”
无数的人都被气的要吐血了,三天就围着这个破山忙了,到最后,却发现,这破山竟然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幻阵,真令人气破了肚皮。
“打不打?离着这么近了?”龙‘女’问道。
廉圣帝摇摇头,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夕阳,微笑道:“天又要黑了,他们今天是杀不上来的,破不了我前面的那阵,晚上太危险,他们更不会攻山,就让他们先在阵里玩玩,等明日快到山头,再打不迟。”
蚩尤骂了半天,无人搭言,看了看那个军师。
只见那军师依旧蹲在断崖边,望着令他产生幻觉的假的山崖,不仅又是叹息,又是称赞,连连喃喃自语道:“唉,奇哉,妙哉,世上竟然有如此奇人奇阵……”
蚩尤这个气,大喝道:“来人,过山崖,将树木都砍了,这阵自然就破了,这山崖根本就是幻象,大家不用怕,往前迈步就是,上
!”
无数的兵答应一声,这一次谁都不怕了,开始往山崖里迈步了,因为,这万丈山崖根本就是假的!
可等这一迈步,就倒霉了!
“啊啊啊啊啊……”就听见一阵阵惨叫,无数的贼人顺着山坡滚落下去!
原来,就在这道幻象后,不都是安全的,大多数都是有埋伏的,人这么一多,这么一迈步,由于雾气朦胧,什么都看不见,故而,被安排在‘断崖’后的锋利的竹子‘插’了脚面,将脚刺透,这么一疼,纷纷在山坡上滚落,也不知有多少人了埋伏,滚落山坡,顺势又砸倒了一片!
这些人大多都光着脚,虽然不怕扎,一般的蒺藜是扎不透,可是,丝毫没有防备,踩在脚下锋利的竹尖上,没有运气抵御,就算是苗人有上刀山的本事,脚都受不了,因为,他们有防备,运足气可以,但没有防备,脚如何能不被扎透,故而,大多数都被刺伤了。
这就像练铁布衫的一样,这就像练‘胸’口碎大石、银枪刺喉、油锤灌顶的表演一样,没运气,照样能伤的了他们,毕竟,他们是血‘肉’之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不过,被刺伤的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些没有防备滚落山下的,那就被摔死了,不过,摔死的并不多,就是最前面的几个没有防备,摔死了七八个,后面的撞倒的,伸手矫健,抓住树和草,没摔下去。
所以,受伤的‘挺’多,死的少,这些兵都是彪悍的很,气呼呼的将脚上一尺多长刺入脚底下的竹子给拔了出来,狠狠的扔了,不在乎这点伤。
蚩尤大叫道:“大家注意脚下,后退!”
鬼狐子赶紧道:“快,后退,长枪手,用长枪探路,小心脚下的埋伏!”
鬼狐子指挥着,无数的长枪手用手枪扫着脚下的东西,这一次,都很小心了,再也不是那么一下子跳过去了。
这些贼人加着小心了,故而,就没那么多受伤的了。
等都过去了,就开始忙活开了,将附近的树木砍了个空,石头给破开,这么一来,幻阵被破了,再看,山崖不见了,所见的地方,不过就是有几堆石头和几堆树木,根本不是什么山崖。
鬼狐子赞道:“仅凭着这几堆石头和‘乱’木头,就能令人产生此种幻觉,当真是天下第一奇阵,了不起,高!”
蚩尤都快被气疯了,气的骂道:“喂,三弟,你还称赞,都要气死我了!”
鬼狐子微笑道:“大哥,像此等能人,胜我百倍,大哥若得此能人为将,这天下必然在你我弟兄手,此种能人,除了廉圣帝之外,绝无第二人,大哥应该大度一些,进行招降,假如廉圣帝肯归降大哥,收下此人,对大哥可谓是如虎添翼
。”
蚩尤虽然‘性’格急躁,但也不愧为军事家,可以说,很有远见,当下蚩尤高声道:“山上的人听真,不用藏了,廉圣帝,我知道是你,廉圣帝,我蚩尤绝不会怪你,假如你能归降于我,我愿意跟你结拜为生死弟兄,黄国将‘交’给你掌管,你不妨想想,有黄帝在,你如何能做王?还有,黄帝就算死了,做国王的也轮不到你,有帝喾,颛顼等人,你永远也要往后排,可你若跟我联手对付黄帝,我答应你,咱们弟兄平分天下,我蚩尤一向说话算数,大丈夫说话,一诺千金!”
蚩尤说的不错,廉圣帝就算再优秀,可是,年纪太轻,在他上面都是一些老前辈,也都是优秀的人才,像颛顼、帝喾,都是黄帝的子孙,后来,这二人做了黄帝的位置。
所以,廉圣帝太年轻,轮资历和年纪,根本轮不到他做国王,蚩尤可以说分析的很对。
但可惜,他并不了解廉圣帝,廉圣帝根本就没有野心,假如有野人的人或许被‘诱’‘惑’,但对于廉圣帝来说,谁做国王,根本没什么不同,都是他的叔叔伯伯,至亲的一家,只要英明,能令百姓过上好日子,令民族富强,百姓安居乐业,谁做国王都一样,他根本不嫉妒。
鬼狐子高声道:“廉圣帝,你乃是人才,才智在黄帝之上,何苦受别人的驱使,不如自己为王,我大哥说的不假,我们八十一弟兄大结拜,加上你,就八十二人,你若肯归降,咱们弟兄平分天下,在此为界,西至昆仑山的地盘,就是你的,我大哥所说不假,就算排号,也轮不到你做王,所以,你还是识时务,如今,炎国大势已去,就只剩下孤山了,我们要想破山,你能守得住吗?炎国一灭,以黄国之力,能是我们三家的对手吗……”
地下的鬼狐子将成破利害,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没有道理。
廉圣帝淡然一笑,根本不予理会,就跟没听到一样。
龙扬儿道:“廉大哥,他们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告诉他们呀。”
雪儿道:“就是,这时候了,还用的着再隐藏吗,告诉他们做梦去吧!”
廉圣帝微笑道:“不用理会,他们喜欢卖‘弄’舌头,就让他们说去吧,不理。”
这些人彼此看看,均哭笑不得。
鬼狐子说的口干舌燥,但得到的回答却是死寂和沉默,气的鬼狐子都跳了起来,怒道:“廉圣帝,龙‘女’,你们听到了没有?都是聋子不成!”
回音,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蚩尤气的大骂道:“廉圣帝,到了如此时候,你还隐藏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来,这臭小子,给他脸不要脸!”
“简直没将我们弟兄放在眼!”
蚩尤气的暴跳如雷,捡起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奔山上掷去
!
蚩尤力气还真大,远隔一百丈,他居然能扔的上去!
“啪”的一声巨响,一株小树被砸断!
廉圣帝吃了一惊,赞道:“好大的力气!”
龙‘女’道:“咱们动手吧!”
廉圣帝道:“不必,不理,躲起来,他有本事,就让他丢。”
蚩尤一招手,道:“跟我杀上去,走!”
“且慢!”鬼狐子赶紧拦住了蚩尤,指着雾气朦胧的那些石头道:“大哥您看,这里还有阵,此阵非比寻常,杀气腾腾,万一轻入,后果不堪设想,绝不可大意!”
蚩尤放眼看去,果然,就见‘交’错的树木,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杀气,除此之外,每隔着多远,就是一堆堆的石头,石头虽然不高,但也有一人高,就见阵内,雾气朦胧,杀气腾腾,果然是有埋伏!
后世的诸葛亮,就凭着鱼腹浦的‘乱’石阵,陆逊率领大军数万进去,都没出来阵,虽然说的有点夸张,可见,这阵法的确够妙的。
而廉圣帝的阵法比诸葛亮的阵更妙,因为,奇‘门’遁甲他都会,诸葛亮还学的不全,所以,他的阵法比诸葛亮强的太多了。
不过,东吴的兵也够笨的,被困在阵,虽然没能力在阵内走出来,难道没能力破阵吗?用笨办法,拆毁石阵,把那堆‘乱’石头给拆散不就破了阵了吗?任凭阵法再厉害,用笨办法破之,这就不是笨办法。
手下数万的兵,走不出来,拆了这堆石头总做的到吧,这叫以笨制巧。
也许是当局者‘迷’吧,陆逊居然没想到这点。
可是,蚩尤没这么笨,他就会以笨制巧,走不进去,搞破坏他行,数千兵马,虽然不能都给破坏了,但顺着一个豁口进行破坏,那还是没问题的。
这也就是廉圣帝没在阵内设那些竹排阵的原因了,因为,就算在阵内设了埋伏,照样被破坏掉,等于白费力气,所以,他仅是摆阵,没在阵内设埋伏,就只是在‘断崖’处设下了很多扎脚的竹剑,其余的地方,根本没有埋伏。
他没将埋伏设在阵内,但却设在了山头,可是,这阵太妙了,奇‘门’幻阵杀气腾腾,没有埋伏,就跟有埋伏一样。
蚩尤也犹豫了,因为,埋伏防不胜防,明的他不怕,但是暗箭最难防了。
蚩尤问道:“那该怎么办?”
鬼狐子道:“这个阵太妙了,唉,只能老办法,拆阵,将树木伐掉,石头搬倒。”
蚩尤的一个黑熊的弟兄道:“我的天,三哥,这也太慢了,那要什么时候?”
黑熊脾气最急躁,但力大无穷,十分的勇猛
。
鬼狐子叹道:“唉,这也没办法啊,我看,明天上午才能到山顶吧。”
蚩尤的结拜二弟名叫飞龙,飞龙道:“我看,天快要黑了,不如,明天再来吧。”
“大哥,二哥,不用这么麻烦,天黑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弟兄上去探路,画一副地图,这不就行了?”
说话的是弟兄两个,都生的是尖嘴猴腮,瘦小枯干。
这二人轻功最不错,一个名叫灵猫,一个名唤灵猿。
鬼狐子连连摇头道:“不行,万万不行,阵内杀气腾腾,而且,山上肯定有埋伏,你们上去探路,太危险了!”
灵猫道:“三哥你也太小心了,这山上根本就没有人,若有人的话,咱们这般的骂,怎么会没人出声呢?”
灵猿道:“而且,阵内就算有埋伏又如何?我们弟兄不必走阵内,看到这些树没有?我从树上过,看到这些石头了没有,我们踩着石头走,就算是奥妙无穷的阵,又奈我们弟兄如何?”
灵猫道:“我们弟兄在通路上,做上记号,大家顺着记号上去,还用的着这么费事吗?”
“走!大哥稍后!”
两个身轻如燕的勇士纷纷跳上了一人多高的石头,踩着石头和树木,往山上而去。
二人一边走,一边做记号,在下面看不清,可是在上面却看的清路。
二人的轻功真高明,一跃就两三丈,一跳四五丈!
廉圣帝不由得都暗自称赞,低声道:“来人,弓箭给我准备。”
龙‘女’微笑道:“也给我一张弓。”
有兵递过来弓箭,龙‘女’微笑道:“廉大哥,我‘射’左边的那个贼人,‘射’他的左眼!”
廉圣帝笑道:“那我就‘射’右边的,‘射’他的右眼!”
龙‘女’道:“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射’!”
廉圣帝张弓搭箭,对准了右边的灵猴,笑道:“好!”
“一……二……三!”
随着龙‘女’的三字一落,二人同时一松手,就见两支箭恰如流星,好似闪电一般,直奔两个在石头和树上窜蹦跳跃二人的眼睛飞去!
“噗!噗!”
“啊
!啊!”
龙‘女’和廉圣帝箭法如神,虽然二人还隔着二人有八十多丈,但二人一箭正目标!
一点都不差,这二人见到寒光一闪,就知道不好,但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那两支箭来的实在是太快了,恰如闪电一般的快!
二人惨叫一声,掉进了阵内!
这弟兄二人也真好样的,两支箭已经将他们的眼睛‘射’瞎了,不但‘射’瞎了,锋利的箭头,‘射’透了他们的后脑,在脑袋后‘露’了出来!
如此重的伤,一般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可这弟兄二人挣扎着爬了起来,蹭的一声,窜上了石头,直奔蚩尤等人所在的地方飞驰而去!
这弟兄二人深知蚩尤的脾气,他们的尸体若死在阵内,蚩尤就算是拼命都要抢回去,所以,为了不让人无辜的死在阵内,这弟兄二人,咬牙坚持着飞了回来!
龙‘女’张弓搭箭还要‘射’,廉圣帝拦住道:“算了,让他们回去死吧,这二人也算是勇士,是一条好汉,他们的用意我明白,是不想死在阵内,害的蚩尤不顾一切杀进阵内,怕蚩尤了埋伏,如此忠肝义胆的勇士,我就成全了他。”
龙‘女’真是又气又笑,也就只有廉圣帝这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否则,换个别人,你死在阵内,其余人不顾一切的闯阵,闯山,正好上当,那容他们死在阵外。
可是,廉圣帝就这么敬重勇士,一见二人忠肝义胆,是条好汉,不想在他们临死前,违背了他们的意愿,故而,并没有再发一箭。
这弟兄二人好似闪电一般的飞了回来,双双栽倒在蚩尤的脚下,蚩尤抱住了一人,痛声道:“二位兄弟!二位兄弟!”
灵猫道:“大哥,千万……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这阵内奥妙无穷,阵内的高手,武功奇高,小……心……”
灵猿道:“大哥……保重……”
二人说罢,吐了一口鲜血,绝气而亡!
只见二人的眼睛上‘插’着一支狼牙箭,顺着眼睛滴滴答答的滴着血,箭透过后脑,穿了出来,真是惨不忍睹!
“啊……啊……”蚩尤仰天狂吼!
蚩尤大吼道:“***,山上究竟是谁,有本事,出来决一死战,暗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廉圣帝冷冷一笑,以传音之术,道:“蚩尤,放箭的是我。”
廉圣帝终于说话了,无数人望着廉圣帝,心道:“你终于说话了。”
蚩尤怒吼道:“你是谁!”手机请访问: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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