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霄哈哈笑道:“当然不同啦!”
楚桂儿气的骂道:“你个臭无赖,有什么不同?都是你占便宜!”
凌玉霄边打边笑道:“非也非也,雪姐姐输了我娶她,这是我赢来的,乃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雪姐姐赢了的话,她嫁给我,那是她主动,而我被动的,是我不心甘情愿的,这其中怎么能一样呢?”
卓悠悠气呼呼的骂道:“放你的狗臭屁,这时候你还有心玩?你这臭无赖,色狼,流氓……”
雪紫儿这个气,气的一刀逼开巫冲,咬着牙就奔玉霄飞去。
雪紫儿气的一刀又逼开巫灵,然后左手抓住玉霄,狠狠的在玉霄手臂上掐了一把,嗔怒道:“你这臭无赖,再要胡说八道,我先杀了你!”
凌玉霄哈哈直笑,故意气她道:“喂,你还有第三种选择嘛,跟那人打个平手不就好了?不过,打个平手的话,你就一辈子嫁不出去,哈哈哈,你喜欢那个选择,随你啦。”
雪紫儿怒道:“你……你无耻……”
“谁说我无齿?我这不是满嘴的牙齿吗?”
雪紫儿这个气,嗔道:“你再胡说,我真的叫你无齿啦,打掉你的牙!”
凌玉霄哈哈笑道:“多谢多谢,不过,那就有劳雪姐姐嚼碎了亲口喂我吃了,不过,雪姐姐虽然满口芳香,但是,嚼碎了喂我的时候,请先漱漱口……”
雪紫儿气的无言以对,论斗口她那里是玉霄的对手,只是平白无故的被欺负罢了,气的雪紫儿狠狠的照着玉霄的头重重的敲了一下,又掐了他一把。
雪紫儿羞的满面娇红,心中却并不那么恼怒,因为她实在对玉霄是又爱又恼,但也没有办法,因为就算打,她也打不过玉霄,更何况她虽然外表像个女强人,但内心中也渴望得到男人的爱。
除了玉霄敢跟她开玩笑之外,也没有人这么捉弄她了。
凌玉霄哈哈笑道:“对了,我还忘了呢,你上一次掐我胸一下,我还没还回来呢,这样吧,我就不要利息了,我也掐你胸一下得了……”
可把雪紫儿羞坏了,也把她吓坏了,因为玉霄这么胡闹大胆,真要是掐自己su胸一下,那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岂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雪紫儿呀的一声,急忙侧身跳开,一时间都忘了是在打仗了,旁边不远处就是巫灵。
巫灵是又好气又好笑,真被玉霄给逗得啼笑皆非,他没想到生死拼杀中,玉霄竟然还有心情挑逗女孩子玩。
更令他好笑的是,雪紫儿竟然被他气的将敌人放下不管,前来找他算账,两个人在厮杀的战场上在哪里打情骂俏,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但这么好的机会,巫灵哪里能放过,不但是巫灵,就连巫冲也暗地下了手!
巫灵将噬魂魔杖半空中一划,在魔杖中喷出了一阵阵黑气,就见黑气化作利剑,就射向了雪紫儿!
巫冲离着雪紫儿也不远,一见雪紫儿被玉霄捉弄,玉霄胡闹着要去摸她的胸,吓得雪紫儿花容大变,急忙跳开,她这一跳开,只顾着自己女人那地方了,竟然忘了后面还有敌人!
立刻,雪紫儿全身破绽凸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能放过!
巫冲用黑玉魔杖一指,一道道火焰激射而出,射向了雪紫儿!
凌玉霄虽然玩笑胡闹,但哪里能真的去摸她的胸,只是跟她闹着玩,逗逗她罢了,没想到雪紫儿真的信了,也真的怕,竟然匆忙躲避,而敌人这时候竟然下了杀手!
凌玉霄一见不好,急忙将双剑祭出,于此同时拍天马上前,探手一伸,抱住了雪紫儿纤纤细腰,然后冲天而起!
那一阵黑气射了个空,那道火焰也走了个空!
雪紫儿又羞又气,躲避不及,被玉霄抱在了怀里,羞的满面通红,气呼呼的掐了玉霄一把,嗔道:“放开我,放开我,臭无赖,臭流氓……”
雪紫儿这一羞涩,满脸尽是女儿的娇羞可人的可爱模样,脸上的冷傲之气再也不见,玉霄就觉得心中一荡,望着她xing感的小嘴,竟然有一种一吻芳泽的冲动。
但他哪能这么无礼,急忙将雪紫儿放到了自己的身后,叮嘱道:“喂,别闹了,打仗还玩?”
雪紫儿气的在后照着玉霄的头就敲了三下,嗔道:“是你闹还是我闹?”
凌玉霄苦笑不已,将双剑召回,叹道:“好好好,就算我错了行吧?”
雪紫儿嗔道:“怎么算你错了?本来就是你错了。”
凌玉霄哈哈笑道:“就是我错了,但你打了我这么多下,也该扯平了吧,这样吧,我赌不打了,不管你是输是赢,我顶多都不娶你也就是了,就让你做老处女,一辈子嫁不出去也就是了,嘻嘻嘻哈哈哈……”
雪紫儿满面通红,就觉得心中甜丝丝的,虽然玉霄这么胡闹,可是她却一点都没生气,相反的觉得芳心乱跳,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雪紫儿气的扭住了玉霄的耳朵,嗔道:“你还说,再胡说,我割掉你的猪耳朵……”
雪紫儿说罢,自己捂住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四个姑娘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切,可把四人气坏了,其实四人是吃醋了。
曲仙儿嗔道:“喂,你俩是打仗呢?还是在哪里卿卿我我呢?”
洪袖儿怒道:“喂,你们还打不打了?不打我们也不打了。”
楚桂儿吃吃笑道:“对对对,割掉他的耳朵下酒喝。”
雪紫儿羞臊不已,急忙跳下了天马,气呼呼的道:“打退了敌人再找你算账,哼!”
雪紫儿将气撒在了巫冲的身上,怒道:“都是你!刚才你竟然敢暗算我,咱们再打过!”
雪紫儿舞刀又杀了上去,又跟巫冲斗在了一起!
凌玉霄也不再玩笑,骑着天马也跟巫灵战在了一起。
五大巫师都遇到了对手,其余的,朱雀神鸟斗巫灭,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青鸾和红鸾姐妹跟巫荼斗在了一起,占了上风!
另外,廉政和魏晓晨联手对付巫蛊,也占了上风。
魏晓晨和廉政的本事,随便一人出来跟巫蛊斗,没有个几百回合也难分胜负,彼此的本事可谓都是半斤八两。
如今,二人联手对敌,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二人联手不是一次了,廉政多谋,魏晓晨多勇,二人正是绝配。
巫蛊善于鬼道和蛊术,但廉政和魏晓晨也是在这方面精通,巫蛊的蛊术和鬼道巫术对二人可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巫蛊用的也是一根魔杖,这根魔杖赤红如血,名叫血蛊蜈蚣杖,这根魔杖跟别的巫师的不同,因为这根魔杖上都是刺,一根根刺,就好似狼牙棒一般,不过,不是狼牙棒,却是手杖。
这跟魔杖,其实跟一条大蜈蚣没什么区别,样子差不了多少,魔杖的头是一个蜈蚣头的模样,前端有两根一寸长的尖刺,魔杖的两侧密密麻麻的是一寸长的刺,就好似蜈蚣无数的腿一样,故此才叫做血蛊蜈蚣杖,当真是极其厉害的一件歹毒的兵器。
巫蛊就手握着‘蜈蚣’的尾巴,手舞魔杖,施展巫术,这乃是他心爱的魔器,端的是厉害至极。
只可惜今日他遇到了对手,廉政和魏晓晨的修为不在他之下,而且二人又是联手,令巫蛊手忙脚乱。
廉政和魏晓晨一左一右,一个攻前,一个攻后,一个攻上,一个攻下,当魏晓晨攻下的时候,廉政的剑就攻上,当魏晓晨攻上的时候,廉政的剑就攻下,二人当真是配合的妙到毫巅天衣无缝。
可把巫蛊给气坏了,因为廉政和魏晓晨边打,一边还在谈情说爱的说着玩笑话。
魏晓晨边打边吃吃笑道:“廉哥哥,你看他,瘦成这模样,估计就是养蛊,被蜈蚣蝎子癞蛤蟆给吸没了精血了。”
廉政微笑道:“晨妹说的对,估计是如此。”
魏晓晨吃吃笑道:“廉哥哥,今晚上你喜欢吃什么?小妹给你下厨做点好吃的怎么样?”
廉政笑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不知道你会做什么?别像上次那样,烤鱼都给烤焦了,真是笨死了。”
魏晓晨嗔道:“那你还说人家烤的好吃?”
廉政道:“当然了,我若说不好吃,下次你还做吗?”
魏晓晨嗔道:“你坏,你坏死啦,不理你了。”
她虽然说不理,但打着打着,又跟廉政说笑起来了,魏晓晨道:“廉哥哥,这样打好闷呀,咱们不如玩个游戏吧,看谁先敲中他的头,敲中他头的,就算赢了。”
廉政微笑道:“赢了的怎样?输了的又怎样?”
魏晓晨吃吃笑道:“这样吧,赢了你亲我一下,输了我亲你一下,如何呢?”
这二人边打边在一起谈情说爱的说着玩笑话,巫蛊如何能不气愤?
可把巫蛊气坏了,破口大骂道:“你这贱货,谈情说爱一边去,真是死不要脸!”
魏晓晨嗔道:“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廉哥哥,打他,他骂我,打死他,打的他满地找牙!”
魏晓晨说着,修罗刀荡起阵阵寒芒,就如雨点一般的劈了过去!
廉政这个笑,骑着吉量马也是加紧了进攻,二人将巫蛊围住,杀的巫蛊是手忙脚乱。
打着打着,魏晓晨忽然跳上了廉政的吉量马,在廉政的脸颊上亲昵的亲了一口,吃吃笑道:“我们就喜欢在这谈情说爱,碍你什么事了?气死你,气死你……”
魏晓晨也是够淘气的,尤其是在喜欢人的面前,更是淘气的很。
魏晓晨趴在廉政耳边嘀嘀咕咕,叽叽喳喳也不知说些什么,说完二人哈哈直笑。
魏晓晨道:“这样吧,该我骑马啦,你下去跟他打了,咱们轮换着来。”
廉政依言跳下了吉量马,御剑跟巫蛊斗在了一起。
魏晓晨吃吃笑道:“廉哥哥,这样吧,咱们一起出招了,你刺他的咽喉,我砍他的双脚,看招!”
魏晓晨和廉政一起进攻,巫蛊一听这话,有了防备,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二人所说跟二人的招数完全不一样。
廉政一剑没有奔他咽喉,而是将剑扫出,往他的腰部扫来!
而魏晓晨也没有劈他的腿,而是当头一刀劈来!
可把巫蛊吓坏了,吓了一身冷汗!
他刚闪开,就见魏晓晨也下了吉量马,将马一拍笑道:“吉吉,你自己先飞到一边等我们,去吧。”
吉量马也是神驹,明白二人一个骑马一个半空飞着,十分的不便,于是一声长鸣,飞到了一边。
魏晓晨手舞修罗刀跟廉政夹攻巫蛊,攻势更凌厉了。
更可气的是,魏晓晨边打边叫道:“你刺他的心,我劈他的头……”
“攻他左边,打他右边……”
但魏晓晨嘴里这么说,可是二人出招却截然不同,跟所说正好相反!
可把巫蛊气坏了,人的反应都是第一反应,边打边虑她说话的真假,这当然打起来吃力,更何况二人的本事本就不在他之下了。
这也就是巫蛊本事大,否则,早就被二人算计了。
巫蛊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你他妈什么玩意?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攻我左边,为什么攻我右边?你说砍我脚,为什么砍我手?你这无耻的贱人!”
魏晓晨吃吃直笑,笑道:“你是猪呀,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我就喜欢说着玩,你管着啦?”
巫蛊自己都差点被气笑了,因为厮杀拼命,敌人使诈,那是最平常不过了,他这么说,当真是好笑的很了。
巫蛊虽然遇到了对手,但心里还是不服,尤其是被魏晓晨捉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巫蛊一咬牙,就跟二人拼杀在了一起。
而脚下,城里城外,也都展开了rou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