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几乎是流着泪跟她们做这件事的,他已经把这种事当作了一种他的责任,若不是在这地狱中,若不是知道没有了活,他依旧不会去占有她们,依旧会偷偷的摸摸她们的胸,逗她们害羞,跟她们打情骂俏,享受尽爱情的浪漫和情趣。
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她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在这地狱中,谁知道还能活多久?
她们也是一样,若是在平日,没有拜堂,没有成亲,没有父母的允许,她们就算再喜欢玉霄,也仅是同意让玉霄轻薄她们罢了,也绝不会跟玉霄洞房做夫妻,因为她们每一个女子都不是**的女人,自小到大,都受到礼仪廉耻的教育,哪能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来。
但现在却不同了,因为他们已经在绝里了,根本就没有活了,若还这么保守,就算死去,她们都觉得是一种遗憾,因为她们活着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他的妻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尝试一下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若是没有尝试到,就这么死去,她们就算死都会觉得死不瞑目。
这副臭皮囊很快就不属于自己了,就让灵魂还在的时候,大家就疯狂的活一回吧,这就是她们每一个人的想法!
所以,玉女不再是玉女,也没有人再羞涩,她们就静静的坐在一起,就好似等待着被宰割的羔羊一般,等候着玉霄的爱抚,她们虽然静静的等着,可是一个个脸上都是娇红的,芳心狂跳不已,一会,就要被心爱的男人剥光了,一会就会感觉得到人生最神秘的快乐了,那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痛?
她们又好奇,又向往,同时还有点忐忑不安,但她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玉蝶和玉霄在三尺远的地方已经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依旧没有出来,她们简直都等的着急了。
难道男女做这种事都这么慢吗?那种地方就摩擦这么长的时间,能受得了吗?
其余的五个姑娘真是百不得其解,但又不能过去看,而且什么也听不到,耳畔除了轰鸣的嘈杂声,什么也听不到,眼前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终于,玉霄停止了温柔的爱抚和冲击,玉蝶全身酥软,喘息不已,她现在终于明白了男女之事是什么感觉了,这种事当真是先痛后甜的。
一开始是痛,可是痛过之后的快感和窒息感,她简直都快有一种要死的感觉了。
玉蝶羞臊无比,但也欣喜不已,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此时,此地,此景将最珍贵的处女之身给了他,真的做了他的女人。
在她心中,虽然幻想过要做‘弟弟’的妻子,但她总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因为他们名义上是‘姐弟’,虽然并非亲生,可是世俗礼教会容得下这种爱情吗?
就算她喜欢玉霄,就算她爱玉霄,那又能如何?
但玉霄并不像玉蝶这般的软弱,他就是这种人,喜欢就去爱,只要不违背伦理,他就不会在乎什么礼教。
玉霄坏坏的吸允着玉蝶的**,用心声道:“舒服吗?”
玉蝶在心里嘤了一声,用心声道:“你坏死啦……弄的人家好疼……你别……别碰我哪里了……羞死人了……”
他们除了能用心声交谈能听到之外,若是说话,根本听不到了,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吵了,外面已经开了锅了,已经成了一片火海了,所以,他们七个人任何人说话,其实都是用心声去交谈,而并非用语言。
玉霄坏坏的吸着她敏感的部位,嘻嘻笑道:“怕什么羞?谁也听不见,谁也看不见的,而且一会,她们就会跟你一样,都要做我的女人,我都会跟她们做这种事,谁又能笑话谁呢……哈哈……娘……我要吃……姐姐,你这里跟娘那里一样的美呢,我还记得吃娘……感觉呢……哈哈……”
玉蝶嘤咛一声,羞臊不已,紧紧抱住了玉霄,跟玉霄亲在了一起,半响,玉蝶才轻轻的道:“我……我出去了……该……该换别的姐妹了,咱们时间太久了,她们……等着急了……”
玉蝶摸索着去找衣服,玉霄哈哈笑道:“穿什么衣服,不准你穿衣服了,以后,咱们七个谁都不穿衣服,就这么抱着死,那该多有趣呀……”
玉蝶娇羞的捶打着他,嗔道:“别……别闹……羞死人了……”
她四处去找衣服,玉霄压在身子底下,嘻嘻笑道:“羞什么羞呀,别忘了,这里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你穿衣服给谁看呀……”
玉蝶嗔道:“那……那她们若是摸到了我,我……我怎么说呀,你别闹了,快给我衣服……”
玉霄嘿嘿笑道:“不给就是不给……”
玉霄边跟她玩闹,边拿起玉蝶的肚兜,放在鼻子上嗅着,故意坏坏的道:“恩恩……蝶儿,你的肚兜真香呀……”
玉蝶又羞又臊,嗔道:“你坏死啦,不跟你玩了……”
玉霄抱住玉蝶又亲吻了一阵,玉蝶挣脱开他的怀抱,嗔道:“别闹了……给我衣服,该换别的姐妹了……”
玉霄嘻嘻直笑道:“不行,我现在都光着身子呢,咱们都不穿衣服,她们也一样,等会我就将她们都剥光了,也不会让她们穿衣服的,大家活了这么久,都没有玩过这种刺激吧,咱们就好好的享受一下世人都不敢享受的快乐,只要是我的老婆,都不准穿衣服,你除非不做我老婆,你到底还要不要衣服了?”
玉霄胡闹的在玉蝶的身上四处乱摸,胳肢着玉蝶,玉蝶吃吃笑个不停,只好讨饶道:“好好……别闹了……我……我不要了……还……还不行吗……快点吧,该别的姐妹了,她们都着急了……”
玉霄到了外面,就随手往外摸去,摸来摸去,一把摸住了一个女子,也不管是谁,就抱了起来,用心声道:“哈哈,现在开始,我摸到谁,谁就跟我去洞房,没摸到的,就先等着,喂,这是谁呀,我亲亲小嘴就知道是谁了……”
他狂吻在抱着的女子满是幽香的樱唇上,那女子又羞又喜,故作矜持,双手敲打着他,心里还嗔道:“别闹,你坏死啦,别……”
玉霄一听这心声就听了出来,原来顺手摸到的女子正是洪袖儿,玉霄用心声道:“哈哈,我说嘴巴怎么这么臭呢,原来是袖儿的臭嘴巴,袖儿最不爱刷牙了,真是臭死啦。”
洪袖儿嘤咛一声,捶打着玉霄,玉霄哈哈笑着,就抱着洪袖儿走到了刚才跟玉蝶快活的那边。
他刚一走,赤身玉蝶就被几个姑娘围住了,另外的姑娘拉着玉蝶的手,用心声问来问去的。
可把玉蝶羞坏了,而且她如今一缕不挂,若是被发觉了,岂不是羞死人了。
但躲也躲不开,就听楚桂儿用心声吃吃问道:“蝶姐姐,你们都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呀?”
曲仙儿红着脸嗔道:“这还用问吗?还不是他撒…的哪里,跟蝶姐姐的哪里……然后就那个……那个的嘛……”
楚桂儿吃吃问道:“喂,蝶姐姐,疼不疼呀?舒不舒服呀?”
玉蝶又羞又臊,嗔道:“舒不舒服,你们自己等会就知道了,别……问我……别胡闹了,我们……我们其实没……没有……等你进去后,就知道什么事了,别乱问……”
楚桂儿吃吃直笑,无意中摸到了玉蝶的手臂,发现没有衣衫,于是又往上摸去,玉蝶急忙呀的一声,去拿开桂儿的手臂。
于此同时,其余的姑娘也发现不对了,因为触碰到玉蝶的身上,发现玉蝶身上滑溜溜的。
楚桂儿坏坏的在玉蝶的胸上捏了一下,失声道:“呀,玉蝶姐,你……你没穿衣服呀……”
其余的姑娘一听,这个摸摸,那个摸摸,玉蝶羞臊不已,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这……我……他……他坏……不让我穿……他说……你们等会也一样……都不让你们穿衣服了……我夺不回来……羞……羞死人了……”
雪紫儿嗔道:“无耻!↓流!嘻嘻嘻……”
她虽然在骂,可是心中却笑个不已,因为这么无聊的事除了玉霄这么坏,谁也玩不出来。
曲仙儿用心声道:“呀……这……这怎么办?那……那咱们快逃吧?”
曲仙儿心里想完,自己就笑了,要是能逃的话,玉霄又怎能这么快的占有她们呢?而且,谁真的想逃?
卓悠悠吃吃笑道:“逃?往哪里逃?哈哈……你这高贵的大小姐就等着那个小淫贼将你脱光吧……”
楚桂儿嘻嘻笑道:“蝶姐姐,你说说看,刚才你们做什么了,究竟什么感觉,舒不舒服呀,你快说说嘛……”
玉蝶羞的嗔道:“去去去……别闹……”
楚桂儿嘻嘻笑着,对其余的姑娘道:“噢噢噢,摸大美啦,大美人没穿衣服的,咱们摸摸她……”
其余的姑娘纷纷伸出手来,在玉蝶的身上乱摸了起来,玉蝶羞的要命,急忙伸手去咯吱其余的姑娘,五个姑娘就笑成了一团,嬉闹在了一起……
闹着闹着,曲仙儿无意中摸到了玉蝶的大腿,触手觉得一片冰凉,而且黏糊糊的,曲仙儿失声道:“呀,什么东西,怎么黏糊糊的……”
玉蝶又羞又臊,虽然努力不让自己去说,但依旧在心里道:“是……是他留下来的东西,我……我也不知道……”
曲仙儿嗔道:“呀,好恶心呀,这么脏的东西,哪里流出来的,蝶姐姐,他……他怎么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恶心的东西……”
卓悠悠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因为她经历过,虽然那时她只有十岁,可是也记事了,但她的心没有跟几位姑娘通声,她只能听到她们的心声,她的心声,别的姑娘是听不到的……
玉蝶红着脸心里暗道:“恶心……恶心又有什么办法,男人最后都会将这恶心的东西留在女人身上,等你进去了,你身上也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的……”
曲仙儿失声道:“呀,难道不这么恶心不行吗?”
玉蝶在心里叹道:“傻妹妹,没有这些脏东西,怎么生宝宝呢,也许……也许之所以生宝宝,就因为这些恶心的东西吧,我……我是听他说的……”
曲仙儿又羞又臊,吃吃笑着,反手将一手黏糊糊东西就给玉蝶抹在了胸上了,吃吃笑道:“这是他留给你的,蝶姐姐你就自己享用吧……”
玉蝶羞臊不已,曲仙儿也真淘气,就将这一手黏糊糊的东西往其余的姑娘的脸上抹去,吃吃笑道:“大家有福同享吧,让你们也恶心一下,嘻嘻嘻……”
其余的姑娘咿呀乱叫,就觉得脸上黏黏的,纷纷去追打曲仙儿,又嬉闹在了一起。
这一次,袖儿在里面的时间可没那么长了,因为玉霄根本没做完这件事,除了对玉蝶他做完了那件事,至于其他的人,因为人还有这么多,他哪能一次将精力用尽,所以,他还要留着应付别的姑娘,故此,只是半柱多香的时间罢了。
袖儿意犹未尽,但知道,这里的姑娘并不是她一个,玉霄还要应付别的女子,所以她也就只好答应了,玉霄坏笑道:“喂,是不是没舒服够呀,别着急,咱们还能活几天呢,在这几天内,我天天跟你们这么玩,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好了,该换别的姐妹了……”
袖儿在心里道:“我……我能不能碰……碰你那……”
玉霄道:“这有什么?以后咱们做了夫妻,这个臭皮囊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双方共有的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想碰那里,当然可以了。”
袖儿大着胆子,羞涩的去摸了摸玉霄男人那地方,失声道:“呀……你……你的那……真的……真的这么干净……一点……一点头发都没有……”
玉霄道:“是呀,而且我这里还很白呢,不像你们那里,有的是黑的,有的是暗红色的,我这里是白的,跟皮肤一个颜色,就好似美人鱼一样的美呢,所以我才怀疑我跟美人鱼一样,是珍珠果生的,可是,珍珠果只能生女的呀,生不出男人来呀,唉……真是百不得其解呀……”
洪袖儿吃吃笑道:“还想这些做什么,等咱们死后,你去问问阎王爷不就知道了吗?”
玉霄哈哈笑道:“对呀,咱们再过个五六天,差不多就该死了,何必想这个呢,好袖儿,等会我伺候完了其余的姐妹,一定会再来跟你这个的,咱们还有时间,换别的姐妹吧……”